现在闹这出无非是看到闹事的人多,想推翻先前的协议,将拆迁价炒得更高,浑水摸鱼好分一杯羹。
无耻至极!
还想用喝药威胁他,命如草芥的一帮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宴会的负责人也没料到,热热闹闹的一场晚宴会发展成现在这幅样子,挥挥手让工作人员将宾客疏导到包厢,只留下几位跟项目有关的公司领导。
其中就包括了谢家和戚家人。
今晚的投标戚潭声原本信誓旦旦,临出门前反复跟戚严保证,一定能中标,戚严才放心地去外地出差。
谁想到闹成这样,更出乎他意外的,现场已经有媒体偷偷用手机拍了段视频,发布到网络上。
顿时在网络上掀起热烈反响,立刻有网友将整件事复原全貌,连在医院躺着的患者都有视频和照片流传到网上。
一时间,金碧辉煌觥筹交错的宴会厅,跟清冷孤寂的医院病床形成鲜明对比,讨伐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不妥妥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吗?前脚把人打进ICU,后脚人模狗样当人上人。】
【大家不要无脑喷,这里面明显有人浑水摸鱼,贪得无厌,有拆迁款就拿着呗,还是嫌少,相当钉子户,没准里面还有已经签了协议的,一看闹起来了,想着按闹分配吧!承包商也挺可怜的!】
【竟然有人同情资本家,跪舔跪久了,站不起来了是吧?】
【强拆就是不对,况且还是用推土机碾压老人,明显没有任何人性,这样的公司谁还敢合作,领导这幅死样子,坚决抵制该公司任何产品!】
……
桑榆点开强拆现场的视频,不知是谁偷偷录的,画面清晰得血腥。
她把网上的舆论告诉戚淮肆:“你们公司摊上大事了。”
盛海市值蒸发是小,一旦在百姓心中留下污点,企业再想翻身,不做出点实质性地解决方案,就难了。
戚淮肆比她淡定多了,此刻还有心情悠哉地品红酒,仿佛是个看客,此刻发生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道沉稳的男声在两人背后响起。
“戚总,潭声怕是扛不住事,您不去帮帮他?”
谢楚天双手插在裤袋中,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框给他增添一份儒雅之气,只是面色不太平和,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担忧,只是他隐藏的很好,轻易不会被人察觉。
戚淮肆修长的指尖,敲击在杯壁上,一下一下,富有节奏,仔细听竟然跟大厅里没来得及关闭的钢琴曲附和上。
他抿着唇,不作回答。
被晾在一旁的谢楚天,脸色有些阴沉,他没说话,到时站在一旁的谢辞看不下去,冲上前:“戚淮肆,我爸在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
谢楚天忙拦着儿子,目光中的不悦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以往的端正:“阿肆,大家都是一家人,盛海如果出事,合作企业都会受到影响,大家一荣俱荣,潭声第一次结束大项目,出现纰漏也正常,你帮帮他,他日后一定会感谢你的。”
谢家跟盛海是关联最密切的企业,谢氏的医药生产厂,几乎所有的订单全来自盛海。
多年来,仰仗着戚氏的繁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所以戚慕安才敢在他面前得意扬扬,指着鼻子骂他。
戚潭声这回接手的项目,谢家没少参与,跟在后面打点人手,疏通关系,不然凭戚潭声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不知道要捅出多少娄子来。
谢楚天跟戚严商量好了,新的戚氏医院落地,谢家会以股东身份入股,以后不再仅仅是医药供应商,也能在股东大会上占有一席之地。
谁想到戚潭声这么不中用,连个善后工作都做不好,非得等人闹上门,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戚淮肆抿了口香槟,淡淡道:“新城区的项目,我没参与,一直是二叔和戚潭声负责,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姐夫,我实在无能为力!”
他语气平缓中带着漫不经心,桑榆一听就知道,戚淮肆一定知道些什么。
这人平时擅长装大尾巴狼,实际心里的弯弯绕绕比谁都多。
谢楚天跟戚淮肆交往最多,算是从小看着他长大,这个妹夫有多少本事,他清楚的很。
只要他想帮忙,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除非,他压根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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