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法儒一听,立马恨上了黑龙会。
低头咬牙切齿着,眼皮也跳的十分厉害,“黑!!龙!!会!!”
“我吃好了,去外面散散步。”刘闯说的散步,其实就是上飞行队的训练器材上转三圈。
也不算剧烈运动,就是练习一个人的平衡感和控制力。
陈法儒看着都觉得头晕,更不敢上手试了。
恰好刘闯在玩的时候看到陈法儒嫌弃退却的眼神,心里面有了计较。
下午带他上天的时候,故意玩了好多特技。
这些特技大部分是婉兮练习时,无聊『摸』索出来的。
战时也有些作用,队里的人都找她请教。
不过只有刘闯在这当中,技巧耍的最是酷炫。
可怜的陈法儒陈大公子从来就没有尝试过这些,整个人就好像被装入了一个巨大的木桶。
被人从山坡上一脚踢下来,飞机是螺旋翻转的。
时而向上飞行,时而向下俯冲。
飞了不到十分钟,就硬着头皮求刘闯放过。
刘闯是得了吴凌恒令,好好“照顾”婉兮的人。
如此好的机会岂能轻易放弃,不顾天上耗油厉害,足足飞了有半个多小时。
陈法儒下来的时候,至少丢了半条命。
从飞机上摔倒在了地上,趴着吐得昏天黑地。
午后的日头晒,他却浑身觉得冷。
阳光的热力把周围扭曲了,眼前有一双高跟鞋缓缓的走进。
他勉力抬头,模糊的视线里甚至以为自己的都看错了,“婉兮……”
“是我,陈大少,你怎么样了?”婉兮单膝跪在地上,询问陈法儒的情况。
陈法儒面『色』苍白如金纸,手上的肌肉也抽搐不已,“我没事。”
婉兮抬眸,清冷的目光看向了刘闯。
刘闯缓缓低头,不敢和她对视,“是他自己试机的。”
“他要试用是我们采购的战机吗?”婉兮声音有继续严厉。
德式战机刚出来的时候,德方没什么戒心。
还没有清楚意识到战机在战时的价值,任何人都能买。
陈家也买了运输机,他不可能专门提出要称作战机试试。
刘闯被看穿了,道:“他要试我们自己研发的飞机。”
“那你为什么带他试飞战机?”婉兮问他。
他努着嘴,表情倔强,“咱们那飞机风险系数很高,我不想让尊贵的客人受伤。”
那就该告诉陈法儒实情啊,陈法儒知道了实情定不会贸然上天。
婉兮不想给自己人拆台,睨了他一眼,“让人扶去休息室。”
刘闯让身边的下级把陈法儒架起来,送去休息室。
“拿晕机『药』水来。”婉兮跟到了休息室,让刘闯拿『药』水过来。
晕机『药』水来自于最近兴起的轮渡这一交通工具,本来是用来治疗晕船的。
后来飞行队发现晕船『药』对治疗晕机,效果也十分显着。
比如吴军阀就是个晕机的人,上天一次就再也不肯试飞。
刘闯取了『药』水,递给婉兮,“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本来在家里休假的,要不是看天上你玩的那么刺激,我只好过来看看。”婉兮回答的很平静,拿着『药』水喂给半死不活的陈法儒。
陈法儒只是晕,但是没有失去意识。
外界的声音他都能听见,婉兮申斥刘闯也是为了给陈法儒一个交代。
刘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一个人,就怕婉兮和吴凌恒两个直系上级生气,“抱歉,我给您添麻烦了。”
“一会儿,军法处置。”婉兮喂完『药』水,用慧灵之眼观察一会儿陈法儒。
确定他没有什么大碍,把空瓶子递给刘闯,准备离开。
陈法儒缓缓睁开眼睛,“楚团长……”
“陈大少,你要不要紧?”婉兮一脸担忧。
陈法儒摇头,“我没事,你不要怪刘副队长,他……他就是……想锻炼一下我的胆子。”
“那不是胆子,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不一样,有的人就是天生不适合飞行。”婉兮安抚他。
陈法儒真是觉得自己的脸都丢进了,为什么会在这么狼狈的时候跟她见上一面,“我……我想让你带我试飞一下航天制造厂的飞机,可方便?”
“那也得等你身体好了,父帅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给我打理,陈家有什么诉求,您到时候都可以告诉我。”婉兮盈盈一笑。
陈法儒就跟刚充了电的高亮电灯一样,扶着床头硬是绷直了坐起来,“我……我现在身体就好了,只是晕机,这样都告病,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婉兮给刘闯使了个眼『色』。
刘闯倒了热水,婉兮递到陈法儒唇边,“喝一口,热热身子。”
“谢谢。”陈法儒很感激,心中更是春心萌动。
婉兮和陈法儒相差十几岁,她哪里知道这个瘸子怪大叔对自己有想法,言道:“是我该谢谢你。”
“你谢谢我?”陈法儒不解。
婉兮笑笑:“那日在幕沪号上,你派人带纸条,本意难道不是救我『性』命。”
“你还说呢!你当时不肯下船来,真是吓死我了!!”陈法儒想起当日险境,忍不住埋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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