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中海将话题扯到了傻柱对贾家付出的那些恩德上,更言之凿凿的说了一些容不得贾家寡妇说不的事实。
贾家寡妇的心,突然被刺痛了。
也就短短的十多秒钟。
寡妇刺痛的心,便又恢复如初了。
傻柱已经死,木已成舟的情况下,活着的人最重要。
贾家人还活着。
脸上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不自然的尴尬笑意,她想借笑意掩饰某些东西,主要是心慌了。
易中海将秦淮茹脸上的尴尬之情映入眼帘。
他用鼻子冷哼了一下。
“这么一个对你们贾家有着大恩大德的人,你们贾家为了一己私利,给人家傻柱下药,还把傻柱给弄死了,这件事也怨我,有我的责任,早知道你们贾家寡妇这么黑心,连禽兽都不如,我就不应该看在你们贾家寡妇为难的情分上,撮合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块,这都是我易中海的错。”
易中海一副忏悔的表情。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的过错。
“当初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我就应该让傻柱跟着他们一块走,是我私心作祟,是我对不起傻柱,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要为傻柱讨个公道,让你们贾家人付出代价。”
声音骤然提的很高。
搞的贾家寡妇都被吓了一跳。
毛骨悚然的感觉。
此时找上了贾家寡妇。
苍蝇不订无缝的蛋。
偏偏傻柱的事情,跟贾家有着莫大的关系,这尼玛要是有人听到易中海左一句贾家寡妇毒杀了傻柱,右一句贾家寡妇弄死了傻柱,将其当成真话,说出去可就麻烦了。
虽然是真事,只不过贾家寡妇在自欺欺人,不想被人知道,都知道事情暴露出去的后果,是她们担不起的责任。
话又说回来。
要不是真事,贾家寡妇也不至于这么心乱如麻。
觉得被易中海给拿捏了。
事到如今。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寡妇才看出了双方的胜率对比,易中海不管不顾,且有不管不顾的资本,反观贾家,因为现在的家大业大,委实没办法跟易中海做这个同归于尽的事情,毕竟八十出头的贾张氏,都想好好的活着,不惜让秦淮茹出去抗雷,闹腾起来,贾家寡妇就抢先内斗了。
棒梗三人,或许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不再像之前那样稳坐钓鱼台。
易中海有句话说的很对。
贾张氏真是棒梗、小铛、槐花三人的好奶奶,当初,棒梗小的时候,一天到晚的撺掇棒梗偷东西,不惜亲自传授偷盗技术,被人发现后,贾张氏还帮着打掩护,以撒泼打滚的手段反把屎盆子扣在别人的脑袋上,说她们贾家穷,说棒梗不是偷,这是棒梗在给街坊们创造做好事情的机会。
现在又撺掇棒梗他们杀人,将傻柱赶出去冻死了,等于让棒梗、小铛、槐花三人都会背上了杀人犯的名声。
为了活命,却又不想帮忙抗雷。
她才是贾家的最大不稳定因数,棒梗她们甚至觉得贾张氏这亲奶奶远不如傻柱这后爹作用大。
便没有出言,而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原地。
后来觉得事情不大对头,担心被人听到,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走到了中院跟前院的结合处,鬼头鬼脑的看着前院,看看有什么人在,有没有听到易中海刚才的那些话,针对性的做出对策。
假如说易中海给出的贾家寡妇毒杀傻柱的推测,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在看了贾家三小白眼狼心虚到极致的唯恐被人发现的样子,易中海心里的石头便彻底的落地了,晓得何雨水给出的贾家赶出傻柱让傻柱惨死的事实,是铁的不容贾家人说不的事实。
也就没有了负担。
嘴里故意大声呵呵了一下。
这笑声,听在秦淮茹的耳朵中,却成了最大的讥讽。
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贾家三小白眼狼,知道是贾家三小白眼狼无形中替易中海佐证了某些事实,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这要命的事情,是贾家人做下的勾当,偏偏还投鼠忌器,没有完美的将其处理好。
换做谁。
谁会这么想。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秦淮茹心里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
缓缓的朝着易中海开了腔。
“一大爷,傻柱对我们贾家的恩情,我们贾家人一辈子都会记在心上,我们也会在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傻柱,但现在的事情,是傻柱死了,你没有了养老的人,不知道我秦淮茹说的对不对?”
“还对不对?傻柱死了,易中海靠谁给他养老?还不是靠咱们贾家,我们贾家给了她面子,同意给他养老,他还挑上理了。”
“妈,你要是能解决傻柱的事情,我秦淮茹现在一个字都不说,你来,你要是解决不了,你麻溜的给我闭嘴,行不行?”
见贾张氏三番几次打断了自己的话,让本可以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的事情变得更加恶劣,秦淮茹实在忍不住了,出言怼呛了贾张氏几句,瞬间让贾张氏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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