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态势。
超出了棒梗的预料。
街坊们质疑不说,甚至就连向来将棒梗当做心头肉的贾张氏,也对棒梗的话泛起了几分澹澹的怀疑。
这事有点天方夜谭。
刘光天蹲墙根,能解释的过去。
年轻,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尤其对这个男女之事,更是念念不忘。
傻柱蹲墙根,也能说的通。
跟许大茂这么多年的好友,感情到位了,新婚之夜适当的开开玩笑,外人还真不能说什么。
棒梗指认刘光天和傻柱蹲许大茂的墙根。
贾张氏信他的话。
问题是棒梗可不仅仅指出了傻柱和刘光天,还口口声声的说闫阜贵也蹲了许大茂的墙根。
四合院的三大爷,五十多岁的人,重孙子都抱了,带着傻柱和刘光天两人组团蹲许大茂的墙根。
传出去。
不怕丢了他的老脸嘛。
贾张氏下意识的用眼神警告起来,棒梗这么做,丢的可是贾家的人。
棒梗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奶奶,整个人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地。
更让盗圣始料不及的事情。
周围的街坊们,似乎从贾张氏的脸上察觉到了什么,一个个化身成了道德帝,纷纷出言指责起了棒梗。
“棒梗这个孩子,真是废了。往日里院内偷鸡摸狗,街坊们看在一个大院街坊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懒得跟棒梗计较。没想到这孩子,胆子越来越大,小小的年纪,居然学着大人的样子蹲人家墙根,蹲的还是他小姨和小姨夫的墙根。”
“蹲墙根就蹲墙根呗,被人发现了,道个歉,没人跟他一般计较,结果这孩子,失口否认,还把屎盆子往抓他的几个人身上扣。他也不想想,三大爷这么大岁数,能做出蹲墙根这种事情嘛?这就是典型的说话不过脑子。”
“十三四岁就开始蹲人家墙根,再过几年,或许真如何师傅说的那样,得进局子里面待几天。”
贾张氏脸色大变。
街坊们的话,犹如一根根锋利的针刺。
将她扎成了刺猬。
一想到棒梗有可能进去,贾张氏的心,没着没落的疼。
进去了。
还怎么娶媳妇?
还怎么接岗?
轧钢厂肯定不会要一个蹲过局子的人。
贾家的希望,也就破灭了。
迈动脚步,挤过人群,来到棒梗面前,指着棒梗就是一顿咆孝。
“棒梗,你是不是想气死奶奶,能不能让奶奶省点心?你怎么一点不学好?”
咬牙切齿的语气。
彰显着贾张氏的怒火。
蹲墙根就蹲墙根,关键还被人给当场抓住了,闹的沸沸扬扬,让街坊们看了热闹。
“大晚上的不睡觉,学人家蹲墙根。”蹲墙根还被人当场抓住这句话,贾张氏没好意思往出说,“你说自己去上厕所,这就是你的上厕所?”
“贾张氏,你现在教育棒梗,真迟了,醒悟、醒悟,醒了,也就耽误了,这要是换成我们家的孩子,早用鸡毛掸子招呼他了,小小年纪,学人家听墙根,反了你了。”
“棒梗现在这个年纪,可不能说,得打,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才。”
街坊们的火上浇油。
刺激到了贾张氏。
一直舍不得抽打棒梗的贾张氏,从一位好心的街坊手中,接过了这位专门从屋内拿出来供贾张氏教训棒梗的鸡毛掸子,稍微犹豫了三十几秒钟,挥舞着鸡毛掸子,朝着棒梗的屁股抽下。
贾张氏即便在挥出掸子的时候,收回了不少的力道,可荆条做成的鸡毛掸子,还是给棒梗的屁股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荆条触及棒梗屁股的一瞬间,火烧火燎的鞭打痛感,从挨打的屁股,顺着身体的经脉,游走遍他全身。
棒梗的身体,原地蹦高了几下。
嘴巴里面也喊出了痛苦的叫声。
“哎幼!疼!”
好汉不吃眼前亏。
棒梗可不会傻乎乎的待在当地,任由贾张氏手中的鸡毛掸子抽向自己的屁股。
更何况他收到了贾张氏打来的眼色信号。
迈动步伐就要逃。
棒梗低估了街坊们的人性,贾张氏难得的教训盗圣的宏大场面,说啥也得观看一番,还不能让这场戏半途而废。
东南西北数个方向,甭管棒梗从哪个方向突围,都有街坊很热心的将其逃窜的去路给提前堵死。
更有街坊唯恐贾张氏打不到棒梗,趁着夜色的掩护,揪住了想要跟贾张氏玩躲猫猫游戏的棒梗,大力的朝着贾张氏手中挥舞的扫把推去。
想跑没法跑。
留下要挨打。
棒梗真是急了。
大概是想要急于甩锅,嘴上没有了把门的瞎说一通,把一切责任都推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真是秦淮茹的好大儿,好事是自己的,坏事全都是他奶奶的责任。
“别打了,我也是听了你的话,才来蹲许大茂和秦京茹他们的墙根。”
这瓜。
越吃越大。
越吃越是兴奋。
都以为是棒梗无师自通学会了蹲墙根,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另有内情,听棒梗的意思,好像是贾张氏教他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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