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峘一听苏幼白这语气,就知大事不妙,这苏幼白定会将他们二人的苟且之事抖落出来。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苏幼白竟说怀了他的孩子,她在竹林中完全没有透露出来,谁知她还留着这样的后手,打的齐景峘措手不及。
齐景峘赶忙向太子躬身道:“还请皇兄相信阿峘,阿峘敬皇兄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定是那苏幼白与旁人有染,不知怀了谁的野种,乘机混淆皇家血脉,皇兄可不要信她的话!”
“你,你这个逆女!”皇后的脸愤怒扭曲着,原本温和的脸早就不知被苏幼白气到哪里去了,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凤眸怒睁,脸色涨红,戴着护甲的双后紧紧抠住雕花椅上的扶手,那扶手发出一阵阵牙酸的痛苦。
“给我掌嘴!到现在了还敢胡言乱语,随意攀污,本宫看你是糊涂了!”就算到了此刻这种境地,苏氏还是想保苏幼白一命的,想盖上苏府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皇后身边的嬷嬷正要撸起袖子,抬手去将苏幼白的嘴堵上,只见苏幼白扬声道:“姑母可别叫人碰我!我肚子里怀的可是龙孙,是大齐的血脉!若是伤着了谁都开罪不起,姑母与贵妃若是不信,大可请太医来请脉,等我将这孩子生下来,你们就知他到底是谁的种!”
苏幼白蜷起身子,双臂紧紧地护住腹中的孩子,今天又是杀人又是辩解的,她早就疲惫不堪了,先前又被人拉拉扯扯,苏幼白强撑着身体,腹中隐隐有些绞痛。
“齐景峘!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萧家费尽心机才将上官家拉拢过来,怎么能让苏幼白坏了事,萧贵妃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原本只想着给皇后挖个坑,没想到连带着自己也进去了!
齐景峘扑通一声跪在萧贵妃跟前,脑门急了一头汗,慌乱辩解道:“还请母后与母亲相信儿臣啊!这苏幼白心思歹毒,她连自己的妹妹都敢杀,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儿臣想来恪守本分,不曾有一丝逾矩,今儿苏幼白忽然叫臣去竹林,说是有要事跟儿臣说,儿臣便去了,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没想到竟是在这儿等着呢,儿臣当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说罢,齐景峘便一拜到底,额头伏在地面上,这番说辞言之切切,倒不像是胡诹的。
“哈哈,哈哈,齐景峘,你这个卑鄙小人,敢做不敢当,你当缩头乌龟当上瘾了?”苏幼白仰天大笑,两道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你就不要在负隅顽抗了,铁证面前还有什么好说的,非要拉上无辜的人你才甘心?”齐景峘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铁证是吗?我也有铁证啊。”苏幼白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讥诮的看着齐景峘强装镇定的脸,从怀中掏出了沾着血的玉佩,举过头顶。
讥笑道:“请各位娘娘们瞧瞧吧,玲珑黄玉,雕云刻蟒,上书小字,景峘三王!这正是皇上赐给几位皇子的随身玉佩,这玉佩正是齐景峘亲手交给我的,作为定情信物,我一直随身携带,齐景峘说谎,它可不会!”
喜欢应与卿卿度余生请大家收藏:(www.akshuwu.com)应与卿卿度余生爱看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