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请夫子放心,学生虽是只和夫子学半日,可绝不会拖沓功课,半日便将一日的课业学完。”
王夫子笑着,也朝阿平深深拱手,“若是世子爷肯学,便是这会儿都能进去的,一会儿还需得讲一两页书,世子爷听听先,若是能跟着得上,觉得小人讲得世子爷能听得下,那便正式拜师也行的。”
应煜和温卿儿瞧着,心道阿平就是得有这般灵活的夫子管着才成,若是一味的刻板严厉,阿平也是极其不服的。
再说这王夫子可是元和二年正经的进士出身,十多年的官场沉浮,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能有这般人教授阿平也好。
至于这王夫子的德行如何,一会儿问问山长便可知了。
阿平且都可王夫子商议好了,这会儿才来问爹娘的主意,倒也是个自个儿主意大的孩子,这哪是问爹娘的,这是知会爹娘呢。
应煜和温卿儿自是没什么意见,只管让阿平跟着王夫子去听课,只是告诫他一定要和同窗好好交往,不可拿自个儿的身份压人。
在书院里,谁书读得多,谁学问好,这才叫厉害呢。
阿平点头应下,便跟着王夫子进去了,小小的个子坐在最前头夫子的桌案旁边儿,等其余人写好了,夫子便让阿平去收了卷子,顺带着也和同窗认识认识。
阿平记性好,只收的时候走了一圈儿,问了一圈儿的名字,便也全记住了的,自个儿没书,便和就近的一个人看了同一本。
这课上讲得确实深奥了些,可阿平也不是全然听不懂的,这会儿心中可是对夫子越发的敬佩了,只等着一会儿下了堂,便好好拜夫子为师,以后便可日日来听王夫子授课了。
应煜和温卿儿放心不下,又怕阿平听着听着又画小人或是睡觉了,便一直在门外瞧着,许是真真喜欢听王夫子授课,阿平认真的紧,竟是一点儿也没跑神儿,当爹娘的这才渐渐放心下来。
这会儿又拉着山长问了王夫子的为人,知道这人是因着不与他人同流合污,又是一心的孝顺,这才辞官回乡,便也都对王夫子的人品放心了。
待王夫子下了堂,阿平正式给夫子敬了茶,阿皮便也算是这金陵书院中的一员了,以后不可穿什么锦衣华服,只穿着书院统一给学生们做的青色书生袍,头上带着青布巾,看着也是极精神的。
阿平刚入了书院高兴的不行,还特特的穿着这身衣服去给老祖宗瞧瞧,倒是惹得满堂的欢笑,倒也让府里的孩子们也跟着羡慕的不行,也闹着想去。
可阿平也问了他们开源节流的问题,他们一个个的都答不出来,便一个个的也都歇了心思,老老实实的跟着家里的夫子开蒙。
阿平只上午去读书,下午在家中练武,夜里跟着爹得习字,刚开始小小的阿平还有些适应不来,可慢慢的,还未过了十日,阿平便已然适应了的,一点儿不觉得辛苦。
字儿也学了不少,刚入学的时候除了自个儿的名儿,会的字儿真真不多,如今看整本书,已然没什么不认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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