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雄晓宇天真无邪、也就是傻兮兮的笑容,夏长风似被传染,也是露出同款笑容,笑眯眯的样子已经尽数将他来时的严肃冲走,当真如一个慈祥的长辈。
他的双眼也是迷离起来,看着雄晓宇如同自家的晚辈,开口道:“天已经黑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不知道小子你这里是否提供晚餐呐?”
雄晓宇摇摇头,回道:“我们这里没有这个服务,让先生您失望了。”
眼见夏长风“黯然”下来的面部表情,雄晓宇似有不忍,稍一考量,便又改口道:“其实,如果先生您不嫌弃的话,小子我到是可以为您做些粗糙的饭食,就是不知是否会合您的胃口。”
夏长风的眼睛亮了,像是孩童找到了好玩的事情,带着浓浓的兴趣,有些语无伦次:“你小子还会做饭呢?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看你这样子,我还真的有些怀疑,这样,你做出来,我才能相信你。”
红腮两边的雄晓宇谦虚道:“小子我手艺不是很好,会做的饭菜,也就那几样,如果先生不嫌弃,我现在就去做给您吃。不知先生觉得怎么样?”
双手举起,与眉齐高,夏长风抚掌赞道:“很好很好,小子。那你现在就去做吧,我就坐在这儿等着你,待后面需得好好品尝品尝你的手艺。”
“好嘞,先生您稍等。”雄晓宇得到夏长风的允许,嘴巴条件反射般地说出这句话,同时傻傻的笑容展现。但这句话刚出,他就有些纠结于“稍等”这个词,貌似……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有些高。
没有过多纠结于这等小事,雄晓宇便起身微微躬身表示暂时离开,但摇摇晃晃刚走了两步,就被夏长风叫住,他不由回头,恭敬问道:“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夏长风朗声喊道,生怕雄晓宇听不见:“当然有啦,不然叫你干什么?小子啊,我才想到,你做饭肯定需要时间的,我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你不妨再给我热些酒,也好打发时间。”
他摇头晃脑,一副醉酒模样,也不耽误说出如此思维逻辑正常的话来。
而站立不稳的雄晓宇闻听此话,当下连连点头,懊恼不已道:“哎呀,小子我疏忽了,您先等下,我这就给您温些酒来,不让您太过无聊。”
满意微笑,夏长风摆手示意雄晓宇去做。见其身影消失里处,夏长风再度打量四周,还不时点头,不知在评些什么,很是满意的模样。不消片刻,雄晓宇就拎着瓶酒走出,他微笑迎接。
“这次的酒有些热,先生您可以慢慢品尝,不要烫伤了唇舌。”雄晓宇帮夏长风倒了杯酒,随后轻声嘱咐。他迷迷糊糊却又认真的模样,倒有些可爱。
夏长风点头道:“好,好。”
将带出的这瓶酒顺着柜台面推到夏长风跟前,雄晓宇再次拜别,随后到了厨房开始鼓捣起来。虽说看其醉酒,脚步有些轻浮的感觉,让人有些担心他会一个不小心摔倒,而使厨房有鸡飞狗跳的隐患。
但还在雄晓宇很是靠谱,即便成了这幅模样,摆弄锅铲的架势,也是中规中矩,不说稳稳当当,但不出问题却也是可以保障的。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们常说那么一句话,“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在宣传酒驾的危害。但同样的道理,在厨房战斗也不是一件没有危险的事情。
闪闪亮亮光滑锋利的刀刃,还有熊熊燃烧的火焰、滚烫迸溅的食油等等等等,厨房里有很多类似具有杀伤力的东西。如此,醉酒烹饪的雄晓宇也是处在蛮有危险的情景之下。
好在直到做完饭,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雄晓宇端起冒着白汽热腾腾的饭菜还有馒头“疾步”去向外面。他来到柜台处,但见夏长风抱着酒瓶子,嘴里含着那方只小瓷杯。
手中碗盘刚刚触碰柜台面,夏长风不满的声音便是滚滚而来:“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慢?我的酒都喝完了,你还没做好,害我等了许久,肚子都开始咕噜咕噜地响了。”
他埋怨着,一手抚摸自己小腹,像是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孩苦苦等待妈妈做饭一般,放在夏长风身上倒是有了另一番风景,一番“诡异”的风景。
但雄晓宇可不会这样认为,无论是醉酒的他,还是清醒着的他,都会认为夏长风的抱怨是真的对他不满。如此他便战战兢兢地连连道歉:“先生,真是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做的慢了,您消消气。”
就在雄晓宇道歉连连正要深深弯腰鞠躬的时候,夏长风伸手制止了他,同时道了声“打住”,雄晓宇这才稍缓他的“深深”歉意,随后乖巧站立一边。
夏长风撸了撸袖子,看着很热的样子,他抓起一双筷子,头也不抬,眼睛盯着柜台上面的饭菜,喃喃道:“我又不是真的怪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喉结上下滚动,口水连连咽下,夏长风看着实在饿的不轻。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即时忍着筷子向前的冲动,端着架子感叹道:“看着面相还不错,就是不知味道如何。哎呀哎呀不管了,待我品尝品尝就可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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