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脚、右一脚,夏长风身影些许摇晃踱步到玻璃门前。其头顶黑色的圆礼帽还能够坚守阵地,没有掉落下来已是让人心醉意外。
一手伸出放在门把之上,夏长风正要用上力气将门打开,手顿了一下,他停止将要做的动作。但也仍旧保持着现在的动作,他仅仅转回头,看向雄晓宇问了一句:“小子,我是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做啊?怎么心里怪怪的?”
雄晓宇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眯缝着的双眼甩向夏长风,摇了摇头:“没有,我实在想不出来。算了,即便有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先生您怎么会忘呢?”
捏着冰凉的门把手,夏长风好似没事儿人一般,丝毫感觉都没有。听到雄晓宇的应答,他点了点头赞同道:“也是,你小子说的在理。”
话音一落,他的手使上力气,随之啪嗒一声门锁打开,玻璃门开出一条不大的缝隙。他并没有直接离开,另只手朝雄晓宇摆了摆手,以示离开。
待雄晓宇道了句“先生您慢走,路上小心”的话后,他才展露笑容,将门打开走了出去。两个新晋的酒友,在吃饱喝足之后,在此刻分离开来。
夏长风离开喝吧,走在摆满白雪的街道上,摇摇晃晃脚步虚浮地“飘”在很是不安全的雪道上,很是危险。下雪天里最容易发生的意外是什么,就是一个不小心滑倒在地、摔个狗啃屎啊!
而这种高概率的意外,尤以醉酒之人最是容易碰上,有旁人在身畔小心照拂着,还是可以有效避免。但夏长风的身边现在是空无一人,东倒西歪的身体让人看了都要心胆颤,生怕下一个瞬间夏长风的身躯就要和白皑皑的冷雪来个亲密的接触。
但表面看着,醉酒状态下的夏长风平衡感丧失了许多,但随机应变的反应能力还是极好。每当摇晃的程度到了一个危险的点时,他都能在紧急时刻给它掰回来,回到一个不是很险的状态。
但这过程看着很是惊险,随后的时间也是让人担心。
有句话说的好,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夏长风一连好几次险险度过这样的过程,但他运气不会一直都这么好,是人总有失误的时候,指不定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意外。
但没有给这意外实现的机会,就在夏长风走离喝吧百十米时,从黝黑的前方跑来一个衣装整洁的黑影,这黑影好似非常焦急,担心于东倒西歪状况非常危险的夏长风。
黑影极速跑近,在距离夏长风几步远的时候,担心的话语随风飘来:“哎哟我的董事长诶,您是干了什么?怎么成了这幅模样?要是一个不小心您出了什么意外,老毕我怎么担待的起?”
黑影便是老毕——毕生,他说着这看似埋怨实则担忧的话语,双腿频率极快地丈量而来,在第一个问句问出,他就已经跑到了夏长风的面前,随后慌忙伸出双手搀扶着夏长风。
被老毕用力稳住身形的夏长风低垂着眼皮,笑着说道:“我喝了些酒,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后劲儿还挺大,现在感觉脑袋好疼。”
老毕闻听此话,无奈道:“我的董事长啊,喝多了就别说这么多话了,我这就带您回家吧!让夫人给您弄点醒酒的东西,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他说着,就要搀扶夏长风向着前方走去,却不想夏长风身形顿住,一时间两人竟都是立在了此间,无法行进。接着就听夏长风很是抗拒地道:“不,我不能回家。”
我的董事长哎,您都这样了,还不回家吗?老毕心中苦涩不已,清醒中的夏长风他还可以偶尔反驳一下,但这幅样子的夏长风,他是万万不敢反对那么一下的。
这是多年的经验总结而来的。
他需要采取软迂回的措施来解决现下的问题,那就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老毕扶着坚持不动的夏长风,脑海里快速组织好语言,随后便以他尽可能不带一丝硬性的语气开口道:
“董事长,您真的决定了吗?老毕我倒是可以遵照您的命令,不把您送回家去。但是夫人在家里,可是会非常担心的,哦,还有婉姝,你就忍心让她们母女俩提着心吊着胆吗?”
老毕明显察觉到夏长风在听到他的话后,是的力道减轻了些许,看来是被他说动了。他不由开始乘胜追击,再次轻轻开口:“董事长,您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向前走了?车子就在前面不远,您先躺在里面,也好先行歇息歇息。”
夏长风点了头,道:“好,我们先去车里歇息。至于回家,那还是万万不能的。”
“哎,好。”老毕听了前半句,雀跃回应。可是听了后半句,上扬的嘴角立时尴尬地僵在那里,他不由开始喃喃自语:“董事长啊董事长,您喝醉了酒还是那么“固执”地不可理喻,真是一点没变。”
“老毕,你说什么?”隐隐约约听到老毕低喃声音的夏长风,凑近老毕大声吼问,随后又坏笑道:“你,是不是再说我的坏话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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