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穿过大厅到了楼梯,径直向着二楼走去,这地方已经下了班,到处黑漆漆的一片,整个充满着历史韵味的二楼走廊,只有一件房间还亮着灯,门口居然写着馆长办公室。
那是个穿着名贵西服的中年人坐在里面加班,问我们,你们是谁?
我刚要说话,老何脸上涌起了笑容。
:您好,我们来打听点事情的。
:打听事情?
老何笑着继续说道:贵馆在三十年前,是不是丢失过一样东西,就在西南角的那个展柜里,那是不是一块石碑?
这馆长的表情突然就变了,
:石碑?没有石碑呀,你怎么知道?
老何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在一旁站住了门口,他盯了盯这间办公室内,悠悠的看着这个馆长。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查到这个博物馆始建于三十年前,而就在刚建立没两年,那块石碑就不见了。
这馆长想了想,说是有这么回事。要不你们进门来说,说着站起来要泡茶。
老何朝着我使了个脸色,继续问了问里面。
:那请问这位馆长,我敢说你在这里工作的时间,正好也是三十年了?
我再也没管,当着面拿出了罗盘,居然就在这办公室的门口,罗盘的指针已经开始飞速的旋转。下一刻,老何猛的拉开一旁的侧门,这门后居然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的那人,这人居然一直贴在这办公室的门后面,一只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脖子。
细线一拉,我手里的罗盘一把就朝着这门口打了过去,这间办公室的灯突然熄了下来。我胸口一痛,几根线崩断,我几步追到一侧的窗边。与此同时老何则朝着里侧冲了进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漆黑的屋子中,我刚到窗户边,一只手居然像是早就等在这里一样,从外侧伸了进来,我手里的罗盘陡然崩翻,下一刻,被这只手直接拖了出去,拉到了窗外。
悬空的感觉中,漆黑的窗外,我感觉到身子像是在被东拉西扯,身上的线不断的崩断。最后我想起了什么,用右手朝着周围猛的一挥。
我从二楼直接摔倒了一楼,一口鲜血喷出,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刚才那只手只是抓在了我身上,手里的罗盘几乎是立刻断成了两半,就连身上的线,也全部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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