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翔看过消息之后立即进宫去了,许多事他还需与三皇子协商安排妥当才好,三皇子锦溢正陪妻儿在宁孝殿与太后闲话家常,他还没有准备好告诉太后皇上受伤一事,强行扯出一抹淡定如常的微笑:“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翔儿来了,快坐!为何不见淑儿和昊儿?许久不曾见到他们了,他们可还好?”太后一如既往的慈笑着。
“皇祖母放心,他们都很好,改日便会亲自来看望您。”
“好就行,翔儿您要多抽时间陪陪淑儿,宽慰她,明白吗?”太后握着锦翔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着。
锦翔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他想陪她,宽慰她,可她不愿呀!“孙儿明白!”锦翔认真地应声之后便借口想要带走锦溢,战局瞬息万变,他想尽早安排好京中时宜,“皇祖母,孙儿有件要紧的政事要与三弟商议,改日再向您请安,请您允许孙儿和三弟先告退。”
太后闻言立即回了他:“那快些去吧,你父皇不在京,朝政便辛苦你们兄弟二人了。”
听太后提及皇上锦翔的脸色不自觉地怔了怔随即又恢复了淡定,而后便与锦溢一起行礼告退,出了宁孝殿。
兄弟二人匆忙到了御书房,锦翔直接告诉了锦溢皇帝受伤一事,锦溢听到此事极为担忧,“皇兄,密信可还说了什么,父皇可有大碍?”
锦翔将密信递给他而后补充着:“具体情况为兄也不是很清楚,还需等母后的进一步消息传回,接下来你每日都要寻时辰去一趟茶仙阁,母后会随时传信回来的。”
“是,臣弟明白!”
“父皇情况不明,本宫要亲自去一趟南境,根据实际情况联合各方势力一起抗衡南商朝,京城便交给你了。”
“不可,父皇亲征眼下情况不明,皇兄作为太子,也要亲征,消息若传出必然影响民心,不如请大臣们一起商议一下再作决定。”
“非常时期,顾不了这般多了,为兄需要火速前往南境,大臣们是不会同意为兄亲征的,所以暂时先不要声张,待为兄到南境之后你再与诸位言明情况。这几日所有的政务就交由你全权处理了,为兄相信你。”
“臣弟定会为皇兄稳定好后方!”锦溢十分坚定地应下了。
锦翔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由你掌控京城全局,有些事情你还是亲自看看为好,走吧,随为兄走一趟吧”他话落便抬步离开了,锦溢也紧随时候。
天黑之后二人悄然来到城外的一处河边,又暗卫见二人到了立即上前禀报情况:“殿下,他们正在转运,户部侍郎以及禁军南营校尉均在场。”
“收网!”锦翔厉声吩咐着。
接着便见暗卫打了一个手势,再然后便见建昭带着禁军精卫举着火把将河边层层围住了,河边的一行人本欲抵抗的,见禁军太多便放弃了抵抗。
锦翔悠悠走近对着被包围起来的船只道:“二位串好供词没有?出来说给本太子听听吧。”
在众人的期待中船舱里颤抖地走出两个人,正是户部侍郎何琼以及禁军校尉乔波,二人扫视了一眼周围立即跪下:“求太子殿下恕罪!”
“勾结外邦,盗运军粮给敌国,你们二人是觉得自己的命有多重要,能让本太子饶了你二人呀?”
“下官也是受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的,请太子殿下饶命呀!”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我南境那么多战死的士兵可不会明白你们的不得已而为之,不知你二位可有明白他们拼死护国护家之心?不过你二位商朝细作潜伏在我大烙这么多年从未真正当过自己是烙朝人吧,也难怪不明白。”
二人听了锦翔的话眼神不自觉地飘忽起来,他们潜伏在大烙二十余载,一直都十分低调,究竟是如何暴露的呢?
锦翔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疑惑,“早在南宫公主死之时本宫便已查到你们二人,留你们到如今不过是因为你们还算安分,抓不到什么把柄而已,但只要你们有所行动,必然逃不过本太子的掌控。”
二人闻言自知逃不掉了便立即从怀里取出刀欲自尽,锦翔早有预料却不加阻拦只因锦洋暗中追查多年,商朝在大烙的暗线已基本摸清,留着这二人用处也不大。乔波毕竟是禁军校尉,剑下不乏鲜血,自尽起来也是毫不犹豫的,瞬间便血溅当场了,一旁的何琼在户部潜伏多年,由小小的文书做到如今的二品侍郎怕是早已失了狠绝之心,竟然犹豫了,乔波的鲜血从他眼前溅过然后倒在他的面前,他顿时错愕了,过了一会才哀求道:“臣自知罪该万死,还请太子殿下放过臣的家人。”
“你倒是不糊涂,知道本太子不可能饶你一命,但你也该明白求本太子也要拿出诚意来。”
“关于商朝的任何事臣一定言无不尽。”
“商朝在大烙境内的暗桩之事你就不必开口了,本太子没有那个闲工夫听你说废话,说点有用的。”
何琼有些慌乱地思考一下才回:“我知道南宫太子与大皇子相争多年的一些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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