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烟最近碰了一鼻子火,索性在酒楼上守着。
她递给清河大房崔莹莹的拜帖,被其无视,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她递给百申村杜少疏的拜帖,百骑司当着面就撕了。
她很生气,不是说,这两人是长安城里最有才华的才子才女吗?
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见不着人,自己的一身才学,绝世容颜,都发挥不出来。
好想脚踩崔莹莹,让杜少疏拜服在自己的裙下。
她调查了杜皮,发现长乐公主婚前就大了肚子,至今在家待产,所以百申村的掌权人一定非常寂寞,这个时机非常合适。
至于那个魏王李泰,倒是约过自己好几次,可惜,自己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括地志》她看了——“乃李氏皇族高其声望之作”。
她端坐在酒楼之上,桌上放着竹叶青的葫芦,还有几块寒瓜。
她今天得到了消息,百申村的杜少疏,终于出门了,这个男子,他终于出门了,还直接进了清河大房。
王凝烟又生气了,你们串门都递交拜帖的吗?
太原王氏很有钱,酒楼被包了下来,王凝烟贵为王氏千金,是真正的‘名媛’。
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一身儒衫,年纪不大,看起来像个保镖。
她茗了一小口竹叶青,如今的竹叶青,和当年讨好豫章公主的滋补药酒不一样了,如今的竹叶青,才是真正的汾酒系列,辛辣非常。
“女子当饮此酒。”王凝烟挥着小圆扇,淡淡的说道。
一个衣着华贵的家奴小跑上了酒楼二楼,禀告道:“来了,三人!”
之所以有三人,除了杜皮和金尚贞,还有说‘去百申村转转’的谢映登。
王凝烟向窗外看去,果然看到杜少疏三人,漫步在大街之上,这条路,是回百申村的必经之路,王凝烟这个‘打野’,在蹲人。
“带其上来!”王凝烟吩咐道,语气冰冷,她可是太原王氏千金小姐,杜少疏竟撕了她的拜帖,想想就生气。
然后王凝烟透着窗户看到这么一幕:
几个家奴与杜少疏三人照了个面,然后杜少疏似乎语气不善,然后就和王家家奴动起了手,然后几下就被干趴在地,那个杜少疏竟扬天长笑,声音都传到了她二楼来。
“哈哈哈.....没白练!”
王凝烟美眉都打了个结,“如此粗鄙!长安第一才子?”
“冈哥,你去一趟,带其上来。”
保镖模样的男子,拱手领命而去。
然后王凝烟透着窗户看到这么一幕:
冈哥很客气的垂手作揖,礼貌非常,杜少疏望了望酒楼二楼,应该是看见了王凝烟,然后两人打了起来,这一次王凝烟有百分百信心,因为冈哥是太原王氏一等一的高手,身手极为了得。
冈哥跪了,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杜少疏身边一袭道袍的老道士出手了,王凝烟甚至没看清对面是怎么出手的,冈哥就跪了。
这....太原王氏武艺教习统领王冈,居然连一招都没接下。
看着杜皮三人说说笑笑,扬长而去,王凝烟气的想哭,完全顾不上什么千金小姐的矜持,操起桌上的寒瓜就从酒家二楼丢了出去,她要砸死这个登徒子。
当然,寒瓜怎么可能砸到杜皮,不过寒瓜落地,碎了一地,杜皮就屁颠屁颠的去了酒楼。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王家家奴:可是杜少疏公子当面,我家小姐有请,请二楼一聚。
杜皮:你叫我去,我就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王家家奴:......
杜皮:打赢我,就上去喝一杯。
霹雳巴拉,家奴跪,杜皮笑,杜皮真没白练功,王冈下场。
王冈鞠躬:杜公子,太原王氏凝烟小姐.....
杜皮:打住,老规矩,打赢我,别说喝一杯,娶她都行。
一听“娶她就行”王冈怒,出手,谢映登看来者不善,抬指给了个一个暗器,正中王冈肚子,王冈跪。
正准备离开,一块寒瓜落在杜皮面前。
“尚贞,你刚才是不是没吃西瓜?”
“嗯”金尚贞点了点头,崔莹莹吃醋的高压之下,她一个新罗婢,怎么敢吃。
“走,带你去吃个爽。”
王凝烟明明看见杜皮进了酒楼,可是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杜皮上二楼,她很诧异,这人去哪了,他进了酒楼,为何不来见我,他为何进酒楼?
难道是欲情故纵之计,哼,可笑至极。
“杜公子去了哪里?”她问左右。
左右支支吾吾的,表示不知道,直到王冈上了二楼,才告诉王凝烟,
“他抢了我们两个寒瓜。”。
“杜公子为我切寒瓜?为凝烟庖厨???”王凝烟痴痴的想着。
这个时代的寒瓜,品种问题,远没有现代西瓜那么甜,说穿了,就是带一丝甜味的白瓜。
而杜皮刚才在清河大房露了一手厨艺,刚才的调料都带着呢,直接去了酒楼的厨房,让王家家奴拿两个寒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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