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开车到了县城,下了修河一桥,A哥带着我转到了永丰南山,很快我们就看到了胡萧,你还真别说,一别几年这家伙帅多了,身板修长,腰间笔挺,穿着个蓝色的西装,打着个领带,带着一副金边的眼睛,梳着小偏分,完全不像个嫖娼被抓的,还颇有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来了?”他说!一边说一边正了正领带,我看到那只卡地亚的手表在手腕上熠熠生辉。
“他人呢?”A哥问。
我心想还有人?这边却也礼貌性的伸出手:“胡萧?好久没见帅多了。”
A哥拍了我一巴掌:“傻了,这是小伟,那才是胡萧。”
我顺着A哥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那看守所门口的树荫下蹲着一个人,那家伙穿这个大裤衩,踏着个人字拖,裸着上身,油腻的肚皮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西瓜,不知道啥时候剃的寸板也是十分扎眼,此时他嘴里还叼着一根烟,这一看见A哥,马上扑了过来:“你姥姥啊,A哥你终于来了,等了你好久咯!”
“别哭,别哭了,我这不是把邹大律师叫过来保释你了吗?再说了你衣服呢?”A哥安抚着他。
“昨天不是那个啥了嘛,衣服脱在宾馆了,被抓的时候也没来得及穿上。”
我恶补了一下昨天那个的景象心里一阵鸡皮疙瘩。
“提不上什么保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花点钱就出来了,衣服等会儿去县里买!”小伟走了过来:“小萧你到时有些年没见了啊,同学群里最近都要传你的传闻。”
我摆了摆手:“我改名了,随我妈姓,你还是叫我盛况吧!”
“盛况?”胡萧从A哥身上扒了一件外套下来:“把况改成亏字还不错!”
我一阵无语,这胡萧几年变化倒不是挺大,只不过这邹小伟变化挺大的,读书的时候经常躲在最后一排看小说,没事就打打牌。廋里吧唧,想不到现在居然成了律师。
“走呗!”A哥忽然说:“难得都到齐了,大家去聚聚,也算是给盛况接风,给胡萧洗尘了。”
“走了走了!”胡萧跳上小伟的车,我坐回A哥的车里,一路往县城开去。
到了县城A哥给胡萧买了身衣服,又带大家去洗了个澡。洗完澡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饭桌上老妈打了个电话来说二叔昨晚又跑了一夜没回来,表弟一家已经报警了,让我在县城没事帮着找下。
小伟问我怎么了,我在酒桌上之前也不知道和大家聊啥,正愁着没话题,便再次把二叔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萧一拍桌子:“我知道,这是鬼上身,是中邪啊!”
“真的假的?”我灌下一口酒,不知道为什么从贵州回来我就愈发的贪酒了。
邹小伟点了点:“你别说还真有点像,听说中邪的人力气极大,而且神志不清,喜欢到处乱跑,等跑着跑着体力耗尽了,也差不多就好了。”
“哪有办法吗?”我给胡萧还有小伟满上酒。
胡萧突然问道:“A哥,你还记得当年在云山上传授你风水之术的老师傅吗?”
“嗯?”A哥刚咽下一个肘子,忙说:“有印象,老先生给的书还不错,我当时就是用那本书忽悠的客户起家的。只不过那老先生就是性格古怪。”
“啥叫性格古怪?”我问。
“得,你先跟我们走。”胡萧说:“正好我也去云山拜拜香火,用佛门香烛熏一熏我的晦气。还有啊!A哥,你那破车子就没开了,就2座位,完全不贴地气,装个人都装不下。”
“知道,知道。哎服务员买单。”
我皱着脸,感觉这群同学还是老样子啊,说一不二,遇事不拖踏,记得高中的时候我学习成绩也不好,就被老师安排做最后面一排,那时候上晚自习,老师也不在,胡萧那小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了一副扑克牌,说我们斗地主。那时候我们还不懂什么赌钱一说,因为平时家里本来就给不了几个零花钱,最后也不知道赌什么,A哥就指着教室里的桶装矿泉水,说我们打一局,输了的喝一杯纸杯那么多的水。
大家都觉得可以,一来二去就玩上去,当时我记得A哥挺背的一连喝了好几杯,一开始还说自己口渴,不怕,结果玩到最后肚子明显就撑大了,这矿泉水和啤酒不一样,酒是可以挥发的,水就不一样了,你只能胀着。
我记得那天本来是不打钱的,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打上了瘾,自己跑去传达室提了一桶水来,大家把纸杯子换成了1元钱康师傅的水瓶,就这样吹。
打了半个晚自习,我们7个人,已经喝了一桶水,肚子都涨的不行了,双腿之间仿佛有一股气在澎湃。
结果下半节晚自习老师来了,大家也就不打了,毕竟喝了这么多水很快反应就来了,当时也不知道是那个二货,在小伟的肚脐眼的地方拍了一下,娘的那家伙居然尿了,所幸都是白开水,尿也没啥味道,他和老师请了一个假,就跑去寝室换裤子了。而他这一走其他人也扛不住了,纷纷请假去上厕所,一趟,两趟,三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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