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中。
忠顺王还在和娄季商议,忠顺王府就已经被团团包围。
兵马说来就来,趁着这夜深人静,猝不及防的忠顺王府上下连躲都来不及躲,就尽数被拿下了狱。
一时更是满府悲鸣,闹得半城喧哗不止。
娄季更是被直接扭送到太师跟前,看着太师把玩着鼻烟壶,笑吟吟的看着他。
娄季却完全没有怕的意思,两眼只死死的盯着太师手中的鼻烟壶,眼神极其恐怖。
“这东西怎么在你手里!”
“在我手里不是很正常吗?你们谋反不成,就舍了妻儿老小自己活命去了,还不许她亲手把你们的定情信物给我?”
太师说着,幽幽的叹道:“你们一家十数人啊!午时三刻被斩首示众,可怜她们没什么过错,只因为你犯了谋反之罪,无辜牵连致死。”
娄季闻言两个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
但太师却慢悠悠的把玩着鼻烟壶,笑道:
“她给我这东西时托我做一件事,她说人死了就分不清谁是谁了,要我在你死后,把这东西放你手里,你如今终于能够寻她去了,明日午时三刻,你便在她死去的地方追随她去吧。”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满口胡言,若非你们心狠手辣,她怎么会死!我娄季便是死,也要你来陪葬!!”
太师却轻笑几声,淡淡地说道:“陪葬?你可拉倒吧。”
说着,便挥挥手,自然有人将娄季压下去。
太师难得好心情,连忙吩咐人捆猪似的将娄季捆成了毛毛虫,偏这还怕娄季跑了,又吩咐人用绳子勒住娄季的嘴,这才又锁紧笼子里。
而这笼子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非十恶不赦的死囚还没这个资格。
一时自然有人死死的盯住娄季,谁都能跑,可娄季万万不能跑。
次日一早。
忠顺王全族被拿下狱的消息惹得满朝喧嚷。
奈何太师只说了忠顺王私会逆党娄季,欲意谋反,如今已经将娄季捉拿归案。
宣皇就已经勃然大怒起来,直接就判了娄季凌迟处死,今日便行刑。
判忠顺王极其父兄子嗣尽数秋后问斩,余者发配边疆。
煊赫辉煌的忠顺王府,就这样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偏与太师为首的众人不发一言也就罢了,连那些颇有名望的老臣今日也全都不发一言。
诺大的朝堂,反对之音寥寥无几,倒显得有些突兀。
午时。
娄季被拖到菜市场,太师太傅三人齐齐到场,为其送行。
太师更是在行刑前,将鼻烟壶放到娄季手中,微笑道:
“这是你的东西,你还带去吧。”
娄季却抓着鼻烟壶怒骂道:“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谁不知道你最是虚伪!你就是想要我的命罢了,你装什么?”
太师却不做解释,只微微抬起头,看着正午的阳光,叹道:
“听说这个时候死的人会魂飞魄散,但我希望这是假的,你应当为她陪葬!去下面向她赔罪。”
太师说罢,笑吟吟的转身,又向太傅等人说道:
“我要和他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们若有什么话,就说吧。”
说着,又似目光怜悯的看了眼娄季,叹道:
“到底是故人,虽然你我有旧仇,可我到底不忍看你惨死。”
说着,便径直离去了,并不观刑。
让太傅忍不住说道:“你还是太心软了。”
娄季听了这话,实在忍不住骂道:
“他是哪门子心软,当年执令杀我全的不是他?如今捉我杀我的不是他?你们这些狗贼还有脸说他心软,你们好不要脸!”
太傅却指着娄季骂道:“你还有脸说么?你一家人为什么死?还不是你上蹿下跳,谋反事败了,你就啪啪屁股一走了之,留下自己一家老小去死!”
太傅说着,就想抓个什么东西砸去。
恰巧旁边一个农人的篮子里放着新买的鸡蛋。
太傅就丢了一两银子过去,拿起鸡蛋就往娄季身上砸,一边砸还一边骂道:
“他是好性子,他不和你计较,可我没这等好性儿!姓娄的,你这抛妻弃子的王八!你逼得他不得不手刃最爱,我想打死你这混账很久了!”
太傅骂着,抓着鸡蛋劈头盖脸的砸。
这框鸡蛋砸完竟还有几个故意买了鸡蛋举在太傅跟前让他砸的。
只是太傅砸的兴起。
偏监斩官可不敢耽搁,连忙说道:
“太傅大人,太傅大人,您消消气,时辰已经到了!可不能耽误了时辰!”
太傅这才冷冷的瞪了娄季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监斩官这才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
难怪都说当朝是泥揉的太师,火炼的太傅。
这太傅的脾气果然暴躁的很。
监斩官想着,也不敢再耽搁,连忙就下令行刑。
林翡得知娄季昨晚被抓,今天中午就上了刑场,一时也有些迷茫。
按理说,这娄季既然涉及谋反的先太子。
捉到他为何不拷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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