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那人只说道:“东安郡王这次拿了真不少,全部加一起,一次便发了一百万两的横财。”
林翡却只冷笑道:“有胆子拿也得有命花啊!别家都在低调行事,多少拿钱的门路都自己断了,生怕在这关键时刻被当成靶子,这东安郡王可真是胆子不小。”
林翡说着,又问起别家的事,又听说修国公府的嫡长孙候齐榕瞧上了黛玉,有意与他们林家结亲。
除此之外还有镇国公的三公子、缮国公府的二公子。
以及南安郡王府的二公子。
同时还有北静王水溶,欲娶黛玉为侧妃。
林翡听的一脸无语。
这哪里是真心来求娶的,这分明是见太师如今器重他,就想先拿下他来,让他暗地里放水。
林翡想着,只听底下人说道:
“大爷大可不那么尽心尽力,这些都是顶好的人家,与咱们家也是门当户对,您大可挑一个最合适的给姑娘,放过其中一个料也无妨。”
林翡却冷笑道:“怎么?你已经操心起姑娘的终身大事了?”
那人闻言,顿时自知失言,连忙跪下说道:
“主子饶命!是奴才失言。”
这人说着,一脸惶恐的一面行礼,一面接着说道:
“只是我打听的时候听人说起过,说姑娘的容貌才学和品行等等皆是京中顶顶好,但姑娘身子太弱,所以才无人求娶,如今既有这些好的人家有意,您何不?”
林翡却冷笑道:“我可没没这个意思,你也下去吧,这些话你给我烂在肚子里,再也不必提。我这里的规矩你明白的很。”
林翡这样说了,这人又岂敢再说别的,赶忙行礼退下。
林翡却悄悄写了密信,悄悄递送出去,让人盯着这人,若这人有二心,及时除了。
弄罢这些,林翡才头疼的扶额坐下,心中叹道:
一言不合就动人家小,这是盐党们狗改不了吃那啥的毛病么?
林翡想着,一时脸上也多了几分戾气。
别的尚可另说,可瞄上黛玉,可就别怪他下手狠辣了。
他的父亲不愿做这等小人行径,可他林翡不一样,他从来都只当表面君子。
这等小人行径若敢用在他唯一的妹妹身上,那他林翡必将十倍百倍奉还。
不择手段。
林翡想着,抽出一张纸,写写画画之后,在镇国公的名下画了一个圈。
画完便顺手打开麒麟吐雾的香炉的夹层,将纸叠了叠,塞进去燃了。
这家在四王八公之中也是是上等。
按理说,柿子该挑软的捏。
可如今算起来,太师那里筹备的也不少,从太师先前动忠顺王府就可以看出来。
太师和宣皇应该都已经筹备多年了。
只是这这些人轻易动不得,故而拖而未决。
如今,该收网了吧!
毕竟宣皇的身子不行了。
再拖下去,宣皇把自己拖挂了,凭太子动手可就艰难了。
林翡想着,一边安排人继续在四王八公在京中的空宅子里存放禁物。
这些禁物来自于皇宫内库。
宣皇的人运到太师处,林翡派人从太师处悄悄四处藏匿,以待必要之时给四王八公各家扣上谋逆的罪名。
林翡想着,却又想起荣国府里的那些不该有的货。
那些货皆是各种的奇珍异宝,只是来路太打眼。
林翡想着,轻轻笑了几声,虽然他无论是面对谁,都一再表明自己绝不会与荣国府为敌。
可他也的确一直在给荣国府挖坑啊!
林翡想着,又排查起荣国府藏匿那批要命货物的地点,一面在纸上写写画画,一面开始打起哈欠。
画到最后,林翡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趴在桌子上小睡,可没一会儿,林翡又赶忙坐直了身子,揉揉眼,顺势灭了蜡烛,便打着哈欠走了。
在林翡走后,密道中悄悄出来一个暗鳞卫,趁着月色在另一张纸上写画起来,写完就将林翡原本画的收起来,将自己画好的,按林翡的手法叠了叠,也塞进香炉夹层中燃了。
暗鳞卫做完就赶忙闪身回了密道。
果不其然,才过了几息,就听见轻轻的脚步声近了,书房的门推开。
是林翡打着哈欠走进来,伸手在桌上一摸,却不见宣纸,低头往炉子里一瞧,原来自己已经顺手把宣纸烧了。
林翡便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在口中却嘟囔道:“原来已经烧了啊!”
林翡说着,便又打了个哈欠,像是再熬不住来似的,摇摇的转身走了。
那躲在密道中的暗鳞卫这才赶忙离去。
一路来到太师处,将这纸给了太师。
太师得知这纸的来路,一时也皱起眉头,说道:
“林翡行事谨慎的很,从不肯留半点把柄,你这纸只怕是他故意留的。而且我只让你盯着他,你做甚么去动他的东西。”
那暗鳞卫却说道:“我跟了他一路,他从北静王府出来时就已经疲倦的很,而按时间来说,他期间未曾休息。”
暗鳞卫说着,就将一张条目递给了太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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