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三日,倒也无事,偌大的汴京白天夜里城热闹归热闹,但如静湖平浪,短时间内再无波澜。
韦小宝对付完了蔡京和刘通,更不敢怠慢,眼下有了金山银山,做起事来也没有手脚桎梏。
整日在皇城司内和罗奴儿精心挑选了上百聪明伶俐的皇城司细作安插在汴京大小官员的身边。
再又派人从宋辽国境、宋西夏国境、宋国和吐蕃挑选会党项语、契丹语、甚至是女真语、吐蕃语、鞑靼语的年轻细作。
准备把这些人精心培养训练,组建成新的组织影密卫。
待训练完成之后,命令他们深入西夏、辽国、吐蕃、女真部落等等。
不论用什么手段,无论挥霍多少金银,只要能成为高官,都不计较,然后隐忍蛰伏,暗中发展下线。
而这些这些影密卫在天下大乱之前,只作蛰伏,用密语联系,寻常不会启用那些打探军情国政还是皇城司之前就安插的那些细作。
韦小宝和罗奴儿这边忙的不亦乐乎,三司使刘通的侄子刘晓因为被关押在府中却无聊的紧。
他已然被困在府中三日了,似他这种人,怎如何能忍受汴京城的热闹繁华和百般诱惑。
虽然美人在怀,在一起两,日之后,便也觉得腻了,寻思着想个办法逃出府邸出去玩耍。
这日傍晚,刘晓特地求了叔翁刘通,可三司使刘通只怕刘晓一出去就被皇城司的人算计,所以坚决不同意。
刘晓无奈之下,只能府中后花园中喝闷酒,正喝之时,从府中管家嘴里得知三司使刘通已经出门会客办事去了。
刘晓知道来了机会,死活非要走出府门,管家哪里争执的过他。
这刘晓平日里虽然无能混账,但是刘通平日还是十分爱惜他的。
管家是个精明人,也不敢得罪刘晓,故而最后只说让刘晓赶在老爷回来之前回来。
刘晓自然是千恩万谢,骑了快马出了府门,直奔东宫太子府而去,一路心中思忖道:
韦小宝,你这畜生,害我这般,不杀你,我如何出的胸中无穷恶气!我不让你死,便是你生的!叔翁斗不过你我还斗不过你?
东宫太子府内,太子赵桓正在府中宴饮作乐,两列歌姬为了得太子宠幸,争相妖娆现舞技,左右乐师为求赏赐,卖弄手艺相弹奏,前后宫娥则察言观色伺候太子斟酒,陪同属官吏喝酒饮乐。
整个太子府内好不快活,经过殿外黄门通禀召唤,刘晓这才入得宴席,赐座与太子赵桓之旁。
歌舞畅饮之时,刘晓担心现在说了韦小宝的事情,怕坏了太子赵桓的雅兴,便隐忍一时,只在一旁同饮同乐而已。
过了一会儿,刘晓就看到太子赵桓依靠在椅座上妄自叹气,缺食少乐,满盘珍馐不曾动一筷子,是不是饮酒苦笑。
刘晓见状,这才询问其缘由,道:
“太子殿下在上,你我兄弟多日不曾相见,你如何突然这般惆怅?可否告知?”
“你这府内,眼前舞姬各个都容颜姣好,身姿曼妙,多么养眼。”
“菜更是珍馐,酒是西域美酒,为何一个人只顾吃酒,却容颜不展。”
“可是兄弟我来的不是时候,致使太子殿下少了雅致不甚欢喜?”
“若真是如此,小人这就告退便好。”
太子赵桓听了苦涩一笑,然后闷闷不乐地饮了一口美酒,最后摆手难过道:
“表哥何出此言?多虑可,我如此这般不干你事,东宫里的乐师歌姬,各个皆是百里挑一,极会讨我开心。”
“只不过今日乃是他们跟我拜谢之别,此番过后,今夜过去,他们各自散去了,不能待在府中,我如何不忧心?”
刘晓听了自然是十分不解,询问道:
“不会吧?太子殿下贵为我大宋神器,干系国本,莫说朝中权臣,就是其他九位成年的大王,见到太子殿下也是陪着小心。”
“眼前这些歌姬乐师恨不得长在太子府内,左右属官也是机灵之人,怎地不会为太子分忧?小人不信。”
太子赵桓闻言喟然叹息,拉着刘晓的手,指着眼前的妖艳歌姬哀伤道:
“表哥不知啊,我虽贵为大宋太子,可没有金山银山,权利也只能在太子府内横行施展。”
“朝廷的乐府都是我父皇享用,哪里能轮得到我?且看眼前这些歌姬乐师,虽比不得朝中乐府,倒也在汴京城内拿得出手,但是这些男女皆是我出资邀来,入驻太子府内,已然陪我数载,十分难得。”
“也不知道怎地,娘舅三司使刘通昨日竟然能派人与我说,未来一年可能要断了往日许诺的孝敬。”
“又说与我说了盐山之事已然作罢,日后休要再提,我这日常花销,自己都不够,如何养得起这些男女啊?”
刘晓不断摇头,耍笑道:
“太子殿下莫不是逗弄小人,太子自有俸禄,不说多,但也不少,何时缺了花销,小人更是不信。”
太子赵桓听了连连叫苦道:
“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我有娘舅私下孝敬供养,倒还济事,可如今要断了供养,又无盐山之利,我那点俸禄在外人看来似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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