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说,你是谁派来的?
竟然敢企图谋杀圣上!”
梁正徳站在皇上身边,一脸怒气的指责他。
黑衣人额头泌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吓得浑身哆嗦道:“我.........我是不会说的。
有本事就杀了我吧。”
坐在龙椅上的人突然冷笑一声:“是吗?你以为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倒要好好看看是谁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动手?
来人,将此人押到诏狱,处以极刑,切记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朕有的是时间等他开口。朕要他和他背后的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三皇子江慕远听着冰冷的声音从龙塌上传了过来,心虚的看了看,嗫嚅的附和道:“大胆狂徒,竟然敢行刺父皇。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黑衣人转动了身子,斜视了他一眼,三皇子迅速三步并两步,一脚踹了他一脚,恶狠狠道:“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黑衣人吞了吞口水,就在此时,六王爷江鹤勉冲了进来,神色慌张道:“皇兄,听说你遇刺了。
怎么样?凶手找到了吗?”
黑衣人看到他后,支支吾吾道:“主......主人。”
六王爷江鹤勉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这话一出,便瞧着众人神色不善地盯着自己,连忙走过去,使劲用脚踩他,嘴里不停的谩骂道:“混账东西,你........你竟然诬陷我。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六王爷江鹤勉瞄了他一眼,这张脸看着确实有些熟悉,难道真是自己的人,正当他犹豫之时。
黑衣人突然一下子扑倒在地,身体抽搐不止,鲜血从嘴巴中涌了出来,用尽全身气力,一字一顿道:“向主人尽忠是我的本分,照顾我家里人,拜托。”
这话却看向的不是六王爷江鹤勉。
大哥,千万别现在死啊,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鹤勉比在场的任何人都着急,立马扑上前查看,见黑衣人犹如一条死鱼毫无反应,连忙来回摇晃,惊恐万分道:“他死了,服毒自尽。”
梁正徳忙上前查看后,冲着皇上的方向示意,皇上坐在龙榻上,不停地用手敲击着桌子,掩面咳嗽几声,却不言语。
三皇子江慕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一瞬又立马消失不见,静静地看着他挣扎。
六王爷一脸无奈,站在原地发愣,一阵微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吹得他浑身冰冷,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如今也死无对证。
他看着皇兄脸色阴沉,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语无伦次道:“皇兄,我不过是个闲散王爷而已,有您庇佑安然无恙已然求之不得。
我没有理由杀害你啊,弑兄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皇兄,看着我们手足情分上,这件事我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皇上冷冷一笑:“如今朕的大儿子下落不明,人心难测啊,朕这个皇位坐的如今是越发的不安稳了。
那么你说,想要坐上这位置的人都有哪些人呢?”
六王爷江鹤勉一脸无辜道:“臣弟.......臣弟也不知道啊。”
三皇子江慕远求情道:“父皇,儿臣看今日之事略有蹊跷,六皇叔一向行事严谨,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的。
这件事交给儿臣。”
说罢,他便走上前,在黑衣人的衣服上来回摸索,突然伸手拿出一枚六王府独有的腰牌。
江鹤勉猛地瞳孔地震,往后踉跄了几步,一脸不可置信道:“不可能,本王府出了奸细,这件事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
我怎么敢公然派这些人潜入皇宫呢?这不是自找死路?
江慕远,是你,是你,你陷害我。”
皇上猛地站起来暴喝一声:“够了,事到如今,你还如此的执迷不悟,朕一个儿子下落不明,你还想挑拨离间,让朕再失去一个儿子,好让你坐上这位子,是吗?”
江鹤勉心想这位置我是要坐,但绝不是现在吧,不合适,他抬眼撞上了皇兄深邃的双眸,似乎要喷出火来。
他心里直发毛,脑子里一团乱麻,他知道皇上最近因为大皇子的事情脾气变得非常差,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皇兄,切莫气坏了身子。
臣弟知道有人想置我于死地,臣弟甘愿受罚,但还是希望皇兄念及手足之情,还我一个公道。
皇兄,你一定要相信臣弟啊。
臣弟怎么敢对你做出这种事啊!”
说罢,皇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梁正德心领神会:“来人哪,把六王爷给我押入诏狱。”
随着梁正德掌印一声令下,几位禁卫军快步走了进来,架起六王爷就往外走。
“皇兄,我不要去,那里会死人的,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真的没有派人杀害你啊,冤枉啊,你一定要还我个清白。
皇兄,我可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啊,皇兄明鉴啊!”
六王爷苦苦哀求道,一直喃喃自语,但似乎无济于事。
喜欢蝶化彩衣请大家收藏:(www.akshuwu.com)蝶化彩衣爱看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