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卞老兄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差人去府上走一遭,我必定配合!”谢瑾安转身坐回了主位,手里端了杯茶细细喝起来。
卞成瑜搓了搓手,一撩袍子坐在了下坐不由得感慨起来:“王爷深明大义!实乃百姓之福!王爷将军在天有灵定然深感怀味!不瞒伯爷,当年在下在梅将军麾下做事,随着梅将军出生入死那真是好不痛快!如今能为百姓略进绵薄之力也是高兴地!只是~”
谢瑾安放下杯子,勾了勾嘴角说:“本是手握刀枪立于江湖,如今刀剑入鞘为民请命!大人当初在前线为百姓家国冲锋陷阵,如今做这一州的县君也是为了百姓的家国安乐!依旧是功劳不菲!”
卞成瑜将杯中的水一口喝完,拿袖子擦了擦嘴,起身向谢瑾安行礼道:“伯爷说的是!说的是!既然事不宜迟,下官这就先去准备,将您的命令吩咐下去!伯爷恕下官斗胆了,先行告辞!”
谢瑾安甩了甩手,“好了好了!您何须跟我这般客气,快些去吧!这保命的事情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只希望老兄您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县君,那刀枪就莫再出鞘了!我也有些事情,先告辞了!”谢瑾安说着,和卞成瑜兵分两路出了衙门。
某密室
一个相貌平凡的男子正跪在一个黑袍人的面前,恭敬地说,“拜见主人!我们安插在后庆的人已经找到了大皇子!只是~属下派人去找大皇子时,大皇子为了躲避我们的查探居然自毁容貌和武功,还有,大皇子说他自小便在后庆长大,早已远离秦宇的一切,皇子他说自愿放弃皇位,只愿当个平凡的百姓!”
黑袍人猛地站起来,气的浑身颤抖,啪的一下,一下子把桌子给劈成两半,“混账!这么多年为了光复庆国的大业多少人为此付出了生命,他一句轻飘飘地放弃,就可以选择忽略那些森森白骨的过去!”
“呵!当年多好的机会本可以一统后庆,他却为了个女人白白放弃!如今居然还为了女人自毁容貌和武功!好!好!好的很!”他大口地喘着粗气。
“当初没把那个女人给弄死,是我存了一丝仁慈!如今不破不立,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懦弱,我庆国男儿绝对不能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吩咐下去,我给他两个选择,一是我不择手段弄死那个女人,二是他乖乖回来给我当这个秦宇的皇,光复我庆室河山!我或许会考虑放过那个女人一马!否则~”黑袍人气急了,手里的椅子一角都被他掰了下来,黑袍人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还是太仁慈,吩咐下去,悬赏五百两黄金,全力追杀他身边的女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个男人悄悄地出了密室,拐过一个小巷,进了一户人家,不久他驾着一辆满载蔬菜肉品的驴车缓缓驶入了凌王府后院。
济世堂
徐青青将手里的两副药递给了身边的大娘并说到:“大娘,您身子不好,这两幅药拿着记得这副药煎着吃,这副药外用!您的风湿用不了多久就能好!”
说到这,在自家各个店铺转了一圈的谢瑾安刚巧一脚踏进济世堂的大门,两个学徒看见东家来了,纷纷上前喊了声,“东家!”
谢瑾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了,你们忙吧!最近堂里没什么大事吧!药材什么的可都够用?”
“您放心,咱济世堂什么药都不缺!而且口碑极好,差不了的!”
进了内室,这济世堂分两个堂口,一边是专门看男性的大夫,另一边则是专门看女性的大夫,以防患者因为男女有别而尴尬,这也是谢瑾安想出来的主意,因为在这里女性地位极低,一般女性得了病首先是耻于看大夫,其次一些妇科毛病给男大夫说更加觉得羞愧,久而久之憋着不去看病,这身体拉下病根,对谁都不好。
谢瑾安本是躲在门口悄咪咪地观察徐青青看病,徐青青眼角看见了谢瑾安绣着梅花的下摆,这才抬眼望了他一眼,“夫君怎么有空来?”
“啊!”谢瑾安被人发现有些尴尬,看了看一边等待的患者,挠了挠头,“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看你这边挺忙的,给你带了点糕点,你若是觉得饿了就吃些,那我就先走了!我和小景在家等你啊!”谢瑾安说着放下手里的食盒转身便离开了。
“唉!”徐青青想说什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接着收拾心情看下一位病患。
“夫人,你相公对你好好哦!”
“你相公长的一表人才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由于他们夫妇二人以往出门微服私访的时候是真的微服,可把谢瑾安这个表演欲展现的淋漓尽致的,徐青青出门碍于贵门的规矩出门一概是带着帷帽,也没人看过她的容貌,但是这样心地善良的夫人肯定容貌也差不到哪儿去,所以这个说她赛西施,那个说她貌若桃花,一传十十传百的,都一致认为宁远伯府的伯夫人一定是个人美心善的大美人。
一转眼又平安无事的过了三个月,或许唯一变化的是前线的战事,秦宇国一边装作攻打后庆的北面,另一面居然协助大周国的的皇子弑父夺权登上地位,大周本来国力衰弱,岌岌可危,念在大周曾和后庆有联姻的关系在,后庆一直在慢慢磨着,想着一口把大周给吃掉,如今大周居然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两面夹击,后庆也是进退维谷,只得应战。而闵州作为离边防最近的一座城虽然依着天险,但还是有不少军队在数百里外驻扎,而城内由于谢瑾安和县君卞成瑜的未雨绸缪,城内的百姓还算是安居乐业,暂时烧不到战火。
宁远伯府
一队亲兵急急忙忙地往宁远伯府赶去,到了地方翻身下马直接向正在书房等消息的谢瑾安回禀:“报!主子,不好了,前线来报说是玉先生出事了!”
谢瑾安蹭的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语气焦急地说,“怎么了?快说!”
“凌王被困东岭,玉先生带着两队人马前去解救,怎奈何不幸被俘,虽说最后凌王带人杀出重围回到了大营,但玉先生却被敌军捉住,至今没有下落!”亲兵回道。
“什么!他们整个大营是没有将领了吗?让一个书生去救人?疯了简直!快备马!随我前去驻军大营!”谢瑾安当即拍板立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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