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干爹的生死,他还担心干娘的那个性子,怕是一怒之下单枪匹马都敢和敌军干起来,可是眼下干娘身子实在是不大好,前段时间被歹人偷袭更是大伤元气。
谢瑾安转了转眼珠,“去告诉夫人,让她准备一家马车,松软些的!天亮之后我会让三七来接她!夫人若是问起就说得劳烦她去看位病人!”谢瑾安边走边说,下一步翻身就上了快马,就连身后徐青青的声音都没听见。
大营
昭娘一拍桌子,顿时手上的纱布渗出了血,转身就要出帐子,边走边跟自己的婢女说,“不行!我一定得去救他!如今他武功全废,身陷囹圄我一定得去救他!”
小眉一把把她拉住,跺了跺脚,将她按回到了床上说“我的好夫人!你就消停消停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子!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现在天色暗,等到天一亮我一定找人把他救回来,我的好夫人,你就先歇一歇!”
“我!霖哥哥他~”昭娘还想说什么,许是急火攻心,加上身上的伤口裂开,登时昏了过去。
小眉吓得脸都白了,冲着门口的护卫喊道“夫人?夫人?来人!快来人,叫军医过来!”
大营外
谢瑾安一路快马赶到大军驻扎地还没进去却被拦了下来,“哎哎哎!你是什么人!敢擅闯军营!”
谢瑾安顾不得许多,翻身下马,掏出自己的令牌,递给那个守卫说“我乃宁远伯谢瑾安,有要事求见凌王!”
那守卫看了一眼牌子,恭敬地说了声,“爵爷您稍后,小的前去通报一声!”说着里面派了一个小兵前去通禀。
不久,小兵哒哒哒的跑回来跟守卫耳语了一番,守卫满脸堆笑地说“爵爷您跟着他进去就成!”
谢瑾安风尘仆仆地赶到,发现凌王重伤在休息,这边干娘居然也昏倒了,赶紧上前去问。
并且转身对三七说,“三七,你赶紧回去把夫人请过来,让她把药箱什么的都带好,怕是这边要出大事!”说完就撩帘进了帐中。
“小眉!”说着近了两步,“小眉,干娘怎么样了?”又往病床前走了几步。
“你也听说了玉先生被俘的消息?这不,她一时气急攻心昏了过去,我这还在等大夫来!”说罢,小眉又是满脸泪痕地紧张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刚刚我已派手下将青青接来,我的夫人是于先生高徒,上次遇事也是于先生和内人一起帮昭夫人调理的身子,应该了解的多些!”谢瑾安搓了搓手,却看见了满地纱布,急忙跑到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昭夫人,“怎么了?莫不是?军医来过了吗?”
说着将手搭在干娘的脉搏之上,手微微发颤却怎么也摸不到她的脉,又伸手往她的颈动脉摸去,还好还好,有微弱地起伏。
谢瑾安只是稍稍松了口气,但一脸苦相皱着眉,起身就往帐外走去,“烦劳了,军医现在在哪?救命啊!”拉着一个兵卒就急匆匆往副帅帐赶去。
还没进到帐里谢瑾安气的差点昏倒,那边等着大夫救命,这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夫医护围着那个凌王问个不停,他当即拉着一个大夫的胳膊就往帐外走。
“靠!你们这么多人看他一个,又不会死了!快快快,大夫救命!”
大夫被他拽的生疼,连连叫喊,谢瑾安也顾不得许多,从身边的兵卒腰间次啦一下抽出一柄长刀横在那个大夫脖间,“对不住了,人命关天,还请您跟我走一趟!我是宁远伯谢瑾安,我有陛下御赐的腰牌请你够不够格!劳烦小哥把他架走,跟我走,越快越好!”谢瑾安点了两个小兵卒。
等到谢瑾安这边把人架到,还没看两眼他就连连摇头,咧着嘴说:“爵爷,爵爷,这人脉都摸不到了!怕是~老夫没这能力,烦请另请高明吧!”说着甩手就要走。
谢瑾安气的身子发颤,咬着牙说,“小眉,你看看你们你们营中养的都是这般废物的医师,怪不得让一个区区书生去救那个废柴!”
小眉是凌王府上的丫鬟,指给了昭夫人服侍她。
“哎呀!爵爷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会?”小眉还没说完,只听得帐外传来了一声马叫嘶鸣,伴着嘈杂的脚步声。
“病人在哪?快带我去!”这声音谢瑾安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的宝贝夫人徐青青的声音。
谢瑾安赶紧跳起来,去迎徐青青,“夫人,在里面!快救命!”
徐青青脚步匆匆,看了一眼昭娘,又仔细地摸了摸昭娘的脉搏,转身对谢瑾安说,“还有救!准备开水,还有一个大桶,还有室内要通风!屋里的男人都出去,我要给这位夫人宽衣,留下南竹雁儿她们三个帮我就行!夫君你派人将帐子外围住,帐子不知道哪里透风,要是再着凉了就不好了,快去吧!南竹你过来,你把车上的药草拿来!”
谢瑾安一边拉着屋里的男的往外走,一边吩咐手下人一队去烧水一队背对着将帐子围住!来的时候骰子带来了伯爵府的女亲兵,这队亲兵是专门为徐青青而由绿桃亲自训练的,所以这时候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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