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廖英池,显然已经成了一具傀儡。
廖英池躬身行礼:“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
眼看着廖英池和段锦在猎场站好之后,叶凌夕举起了刚才射向自己的弓箭:
“皇上,在我们燕敕,不速之客的到来称为‘二鬼拍门’。这位公子就是大鬼,需要两箭才能射死,代表天灾、地害不能侵犯国土;段小将军就是小鬼,需要一箭就能射死,代表人乱不能爆发,皇帝以为先射哪个?”
皇帝皱眉,不怒自威:“阖乐郡主是说我齐芸国是燕敕国的不速之客?”
叶凌夕连连摆手:“小女不过是个痴傻的,也不会说话,皇上要是和我这样一个傻子计较,岂不显得小气?”
说完,她抬起手拿着弓箭,歪歪扭扭瞄了半天射不出去。
“小郡主,靠在微臣身上。”
钟离烁起身来到她身后,把着弓箭低声说:“左边那个是西厂厂公廖英池。小郡主认为应该先射哪个?”
对着廖英池瞄了半天,叶凌夕有仇必报,而且当时就要报。
她扬了扬下巴:“廖厂公头巾的颜色是我最喜欢的正红色。”
“好。”
“嗖”的一声,箭矢就飞了出去,廖英池的头巾顺势被弓箭穿透而钉在了地上,他本来牢牢竖起的长发瞬间散开。
说完,叶凌夕转头看着皇上:“现下,就该二鬼敬宝了。我剩下的这一箭射谁都能射死,所以谁供奉的宝物少,那我就射死哪个。”
唇角一勾,她再次瞄向廖英池:“皇上认为,小女会射哪位?”
“胡闹!”皇上斥责一声,可钟离烁却勾了勾唇,不急不缓地说:
“皇上,臣却觉得这游戏有趣,倒不如让廖厂公和段小将军来比一比,看谁为了活下去,愿意给小郡主更多的珍宝,也算是齐芸国为了缓和关系而给燕敕的礼物了!”
说完,钟离烁居高临下看着廖英池,眼神中充满玩味儿:“皇上以为如何?”
手有些颤抖,这位皇上本就是钟离烁扶持上来的,可刚登基不久就和廖英池厮混在一起,钟离烁正愁没地方收拾他。
皇上也不敢反对:
“爱卿……说得有理。”
“那就请小郡主继续。”钟离烁站在她身后,似乎是担心女孩儿拿弓箭不稳,把住了她的肩头。
猎场之上,苍鹰盘旋,叶凌夕拿着弓箭瞄着廖英池的脑袋,后者躬身行礼:
“既然奴才的命都是小郡主的,那奴才也没有什么好供奉的,小郡主看上奴才什么,就拿什么。”
而后,叶凌夕瞄着段锦,后者吓得腿都开始发抖:
“那个……一日夫妻百日恩,凌夕,你不能这么对自己的夫君啊!夫君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你不能忘恩啊,凌夕!”
本来叶凌夕只是想要给廖英池一点儿教训,可没想到段锦非要提“夫妻”这两个字!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舔着个脸说出这种话的?
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叶凌夕立刻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举着弓箭瞄准他:
“为何不呢?看着廖厂公如此有诚意的份儿上,那我自然是要给廖厂公这个薄面的,还请廖厂公帮我留意朝中品行兼优的男子,若是能成一桩美事儿,我自当谢过厂公。”
说完,叶凌夕一箭就射了出去。
不对劲儿!
钟离烁发现本来不会射箭的叶凌夕这一箭格外地准,瞄着段锦的胸口就射了出去,好在他出手一碰让箭矢拐了方向,只是在段锦的面上留下了一道伤疤。
钟离烁有些吃惊地看着叶凌夕,后者却没心没肺地笑着:“小女骑射不佳,误打误撞也不知道会射在哪里,多亏大冢宰了!”
说完,将弓箭随手一扔,她坐在廖英池刚坐过的位置,拿着水果吃了起来。
皱眉,钟离烁看不明白——
你说她聪明吧,刚刚那一副做派绝对是要取段锦性命。
可你说她不聪明吧,敢这么在天子面前无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做派的也就只有她了。
钟离烁坐下之后招了招手:“小郡主,坐臣身边来。那里是廖厂公的位置。”
叶凌夕刚要起身,肩头就被人压住坐回了原位。
廖英池扎好头发拍了拍她的肩膀:“郡主果如传闻中一般鬼灵精怪,既然刚饶过奴才一命,那就让奴才伺候左右吧。”
剥了一个砂糖橘递给叶凌夕,廖英池拿了一瓣放在她唇边,借坡下驴:
“皇上身边正是需要像小郡主这般活泼性子的人。既然刚郡主说要奴才给郡主寻个品行端正的,奴才斗胆做个媒人——皇上正是上上人选!”
钟离烁第一个不同意:“皇上刚刚登基,根基未稳……”
“正是因为皇上根基未稳,所以才需要借郡主一臂之力。”廖英池像是一只计谋得逞的雪狐,眉宇间都透露着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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