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夕?你从钟离烁卧房的里屋中出来,是要干什么!?真是贱皮贱肉,在哪里都勾引男人!燕敕的女人都这般不知检点?!”
叶凌夕暗叫一声不好,虽然不知道段锦为什么会来这个房间,但他要是借题发挥,说不定朝廷中会怎么议论,到时候自己反而会陷入被动。
她转过身看着醉醺醺的段锦,打算先来软的。
叶凌夕声音柔柔地说:
“小将军这是去哪儿了,一下午都不见人,还以为小将军伤心过度,陪着太子去了呢!”
“你管老子去哪儿!”
段锦喝醉之后倒是不管不顾,即便钟离烁在里屋休息,他还是在外室吵吵嚷嚷:
“叶凌夕,早就知道你是个不检点的贱货!新婚当日就勾引宾客,现在又想依靠大冢宰,来他房间里搔首弄姿!我怎么就非要娶你这么一个贱人!”
侮辱的话语听得叶凌夕脑瓜子嗡嗡直叫,她将含妈量极高的话语全都憋了回去——
报段锦的仇,光是骂骂可不解气,她之后要找一个更狠毒的办法,让段锦付出千百倍的疼痛才行!
但现在,既然这个男人好不容易送上门来,叶凌夕打算趁着他喝醉问问自己腹中子的父亲可能是谁:
“小将军口口声声说我勾引宾客,那你倒是说说,新婚当夜,我勾引了哪个宾客!”
“哪个?”段锦将手中的酒壶愤怒地摔在地上,“上到丞相、督军,下到马夫、小厮,哪个都有可能!”
“哪个……都有可能?”原主这里的记忆十分模糊,叶凌夕根本想不起来是谁,但从段锦的话语中听——
丞相?
说的不就是大冢宰?
那也就意味着……钟离烁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钟离烁的孩子那还真是好办了!
她故意诈了一句:“小将军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一无战功,二无权势,大冢宰岂能参加你的婚礼?真是笑话!”
“婊子还敢嘲笑本将军!”
段锦抬手就打,一脚将叶凌夕踹倒在地,狠狠踩着她的手:“本将军可是娶了他想要娶的女人,是本将军可怜他才放他在大雪之夜入府看望!他应该感恩戴德地感谢本将军!”
“砰!”
段锦的话刚说完,他就应声倒地,而叶凌夕还没反应过来,容梓就搀扶着她站起来,心疼地看着叶凌夕的手,而后拿来药箱——
冲进了里屋。
叶凌夕: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给我也包扎一下好么?
算了,看在钟离烁肯定比自己伤得严重的份儿上,叶凌夕跟了进去:“大冢宰今日吃得不舒服,倒是早早喝药歇下了。”
“这药有安神的作用,也得亏如此相爷才没醒来,要不然哪儿有段锦造次的份儿!恐怕早就五马分尸了!”
容梓将钟离烁的手包扎好之后就准备离开,叶凌夕看着昏倒在地上的段锦总觉得不解恨。
自己身子弱,打不疼人,那既然容梓来了,就让他帮个忙好了:
“容梓。”
“臣在,郡主有何吩咐?”
“揍他。”
“谁?”
看着叶凌夕的表情,容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看了看段锦之后说:“段锦毕竟是将军,郡主莫要胡闹。”
“容梓,本来说好两日后要给你取出大腿上的钢针,但现下不便,日子肯定要推后。今天我手伤得重,到时候若是伤口太深,或者说像是对铜爵那样割下来了什么东西……只怕对你也不好啊!”
容梓嘴角一抽一抽——
怎么感觉……郡主有时候比相爷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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