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夕倒是从书本上看到过这些知识,她点了点头:
“那如果杀死了大冢宰和我体内的蛊虫,情蛊是不是就能解开了?为什么说……情蛊和其他的蛊都不一样,只能转移而不能彻底解开呢?”
其实,这个问题在叶凌夕了解蛊虫之后就一直想问了。
燕敕王倒是很喜欢女儿举一反三的精神,甚至,因为这一个问题,而命人将一本蛊学的禁术拿了过来:
“情蛊,本就是三大禁蛊之一。这三大禁蛊分别是情蛊、胎蛊、控蛊。胎蛊,是专门针对孕妇的。控蛊,则是能够让母蛊随时操控子蛊。前面两个都是通过让被下蛊的人服用蛊虫而实现的,所以只要将蛊虫从体内取出或者杀死就能解开蛊毒,可若是想要杀死蛊虫,其他蛊也许能保住母体的性命,但这两种蛊会让母体和子蛊同归于尽,所以只能剖腹取虫。”
点了点头,叶凌夕眯了眯眼,因为她当时中情蛊的时候,是容梓给了自己一个看起来就很可疑的药丸,这东西恐怕是药蛊和虫蛊的结合体:
“那父王,情蛊……怕不是植物和虫子的混合?”
燕敕王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也不是普通的植物和虫子。一般,要养成一个像是你和钟离烁体内这样厉害的蛊虫,不仅需要一个蛊师,还需要至少两个活人,要每天不停地从他们的身体内抽出血液来滋养植物和虫子,然后等植物中能够掠夺所有养分的那一株被选出来之后,将它喂食给百虫中活下来的蛊虫,若是蛊虫能够很好地将这株植物消化掉,这个蛊便是练成了。而后,将这个蛊虫埋进活人的身体内,让它在那里生长到吸干人体的血液之后再取出,此时,它的卵也已经产好了。”
“这个卵就是子蛊?”
看着太阳逐渐下山,燕敕王拉着女儿准备离开:
“不不不,这个卵其实就是母蛊,也就是说,阖乐,你吃下去的其实是虫卵。”
“yue~”
突然,一股强烈的反胃感就涌了上来,叶凌夕真恨不能当时直接给容梓扇两巴掌然后直接跑路算了:
“那父王,母蛊……难不成就是那只虫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的心里还能稍微好受一点儿,至少钟离烁吃下去的东西要比自己吃下去的东西恶心多了。
果不其然,燕敕王继续点头:
“阖乐果真是像以前一样伶俐了,而不是再是连为父和叶钦都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一听这话,叶凌夕笑得有些尴尬——
不至于吧,父王,要是能将您和哥哥都弄混……这年岁也差太多了!
“母蛊,其实是那只产卵的蛊虫,在它最虚弱的时候研磨成粉末,被服下。这子蛊被服下之后,不仅会在身体中长成新的蛊虫,而且会融进血脉,一旦和母蛊发生反应,那这种疼痛折磨则是融入骨髓的,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也正是因此,因为血液永远在流动,想要取出子蛊根本不可能,而母蛊一开始吃下是虫卵,就算是后面长成的蛊虫被取了出来,虫卵也会进入血脉,维持母蛊的成效。”
“那转移情蛊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母蛊和子蛊都陷入沉睡,这种蛊虫之间的联系虽然还在,但已经维系到了别的事物上。”
说完,燕敕王拍了拍叶凌夕手中的禁术:
“这里,都有讲述。”
低头,看着这本泛黄的书,叶凌夕随意翻开一页,看着上面的笔记,虽然是第一次瞧见,但深处的记忆告诉叶凌夕——
这是她自己的笔记。
“阖乐,当初是为父不让你看这种书,但你那是的确天赋异禀,若是你能够像曾经那样,为父也就不愁后继无人了,毕竟,你和无霜不同,你有一颗仁爱的心。”
叶凌夕没有说话,她只是掂量了一下手中书本的分量——
仁爱的心……
这就是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么?
从琉璃房间走出,叶凌夕感觉耳旁传来了一阵哭声,转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阖乐?”
“父王,我好像听到了孩子在哭?”
燕敕王转过身看了看四周:
“你们几个,去找。”
但下人们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
叶凌夕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没有放在心上,燕敕王也解释说可能是身体内的胎蛊还没有清理干净,过几日就好了。
但实际上,正在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的廖英池怀中抱着啼哭不已的小儿,急得汗都出来了:
“孩子可是病了?怎么一直啼哭不已!简明,你去寻个医生没有?”
“干爹,您别急。宫里的太医找不得,外面去找的郎中应该很快就到了!想来孩子是早产,可能体虚,您先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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