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里是天牢,怎么可能出的去?”那牢头被陈生提着,开口不停的哀求说道。ww』w. .
“闭嘴。”
“侯爷,我跟您无冤无仇的,您何苦为难我,今日放了您,明日我一家老小就都得死啊。”
此时陈生的内心坚硬似铁,他怎么会在乎此人的生死。
只是陈生忽然现,那牢头虽然被自己制住,但是眼睛滴流乱转,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那两个小太监的眼睛,也一直飘忽不定。
“不好,大意了。”
陈生刚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感觉背后一阵阴冷,一股刺骨的杀意袭来。
陈生身上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
不敢有丝毫的犹豫,陈生的纤细的手指往梁冠上一搭,手轻轻一按绷簧,咔哒一声探出一根银管。
来不及细看,将银管对准身后,再按绷簧。
叮叮叮。
成千上万的银针,从银管中射出,先是拇指大小的一簇,接着便是一阵密集扇形的针雨。
半数绿幽幽的毒针射在墙上,留下无数的坑洞。
剩下半数的毒针,或者射在了人的脸上,或者射在人的胸口,只听扑通扑通几声,几个狱卒来不及说话便已经倒在地上。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每个人的脸色都白,身体只是微微的抽搐了两下,瞬间便没有了呼吸。
陈生转身,看着死了一地的狱卒,暗暗的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当初为了防范未知的风险,有所准备,不然刚才自己已经死了。
这些人明知圣旨有可能是假的,还敢明目张坦的偷袭自己,果真让人心寒。
他不敢放掉被自己控制的牢头,现在自己深陷天牢,任何人都不能信。
现在连假传圣旨、不顾一切要杀害自己的狱卒都出现了,谁知道敌人会不会使用更恶劣的手段来谋害自己。
自己若是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么将来恐怕两个给自己说理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陈生心一横,手再次在梁冠上一按,嘎嘣,又出现一根银管。
陈生在手心晃了晃,所有的狱卒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狱卒们一脸畏惧的看着陈生,苍白的脸色,都是冰冷的汗水。
刚才那一幕着实太吓人了,十几个人瞬间成为一具具的尸体,关键是两个伤口都看不见,这让大家如何不恐惧。
看着不停后退的诸人,陈生脸上露出一抹蔑视的笑意。
一般人果然是怕死的,只要有恐惧就好。
将银管抵在牢头的心口,一只手提着刀,说道:“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差不多已经恢复力气了,不过你别得意,小爷手里的东西,是江湖有名的暗器,暴雨梨花针,每根银针都涂抹了见血封喉,你若是不怕死,尽可以跟小爷继续动心眼,你看小爷会不会给您留个全尸。”
那牢头见到死了一地的狱卒,也被吓得不清,哆哆嗦嗦的说道:“侯爷,您别激动,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误会,您先等我派人去皇宫问询一番,到底有没有派人来赐酒,您在做决定可好?”
陈生冷笑道:“真的当本侯是三岁的孩童吗?若是等你们的人出去送信,另派人物来对付我,我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你现在就带我出去。”
那牢头哭丧着脸道:“侯爷,我们都是世代的狱卒,祖祖孙孙都是吃皇粮的,怎么可能谋害您呢?我今天要是送您出去,我自己这辈子完了不说,我后人也难逃劫难,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陈生将刀横在那牢头脖颈之上,用力一划,淡淡的血痕,染红了刀锋,陈生冰冷的说道:“放过你,谁放过我?你再浪费时间,我现在便要了你的命。”
看着顺着刀锋流淌的鲜血,那牢头也彻底慌了,身体抖动若筛糠一般,
小心翼翼的瞥了陈生一眼,死心的任由陈生带着自己朝着天牢的门口走去。
陈生一只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拿着暴雨梨花针,紧紧的跟在这个牢头的身后,沿着墙边,缓缓的往前走。
陈生神色格外的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必须先出去,将事情整明白,不然今日真的可能死在这里。
两个人走了十几步,离着牢门还有十几步的功夫,突然那两个宦官焦急的说道:“圣上已经赐死了陈生,圣旨就在我们这里,你们放他走,就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话刚刚说完,那些本来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狱卒全都脸色大变。
此时他们的内心一个个无比的恐慌。
若是赐死的圣旨是假的,冤杀了一个侯爷,那么在场的所有狱卒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是若是是真的,反而让陈生跑了,那么他们也是大罪。
一时间众人手里握着刀,但是手却不住的颤抖,眼神中也都是畏惧的神色。
陈生望着被组拦住的道路,怒喝道:“你们疯了吗?我的路也敢拦,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那牢头被陈生控制着,焦急的说道:“侯爷,您拿我威胁他们有什么用?这可关乎到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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