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守住秘密,他对刘思邈等人来说就还是有价值的。
他们一定会派人来救他。
他确实不知道对方背后藏着的人是谁,但连让刘思邈逃过一死都能做到的人,救他这样一个小喽啰,还不是动动手指的事?
地痞老大不断安慰着自己。
就在他渐渐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忽然看到面前的人在笑。
不是怒极反笑,也不是习惯性的嘲讽。
而是真的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眼角都泛起湿意。
牢房内待命的锦衣卫们见状,登时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连浮寒都规规矩矩垂下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
他本来还觉得督主最近好多了,怎么自从晋陵一行回来后,就又回到以前的样子了。
细细想来,这些日子应歌也不像以前那样隔三差五地来督主眼前晃悠了。
不行,改日他得好好问问,之前督主去晋陵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晌,容久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一死?你也太天真了,生不如死的法子多得是,本来……你若老实说了,还能给你个痛快。”
桃花眸中水光潋滟,艳丽非常,然而他话锋一转,便有杀意迸现。
“可惜本督最讨厌别人的威胁,既然你不愿说,那就只好费点力,撬开你的嘴了。”
懒得再多浪费时间,容久转身走出牢房,眼神阴郁。
连日缠绕的噩梦让他夜不能寐,阔别许久的头痛又找了回来,疼得脑仁突突直跳。
每当这个时候,他在旁人眼中就会格外的阴晴不定。
也有人说,他这是“疯病”。
容久不禁嗤笑,他若不够疯,恐怕有些人还不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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