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档头细细回想了一番,确认自己的记忆无误,这才指着那只有烫伤的手道:“您看,他就是用这只手把腰牌递给我的,但是……当时他的手背上并没有这块烫伤。”
后面跪着的锦衣卫往前挪了挪,抻长脖子看了一眼:“对!我对这个有印象,之前聊起来时他还和我说过,说这是他小时候不小心烫的!”
容久眸光陡然一沉,眼底掠过一道暗芒。
良久,他才开口:“知道了,逐暖浮寒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
王档头一伙人如蒙大赦,连忙感恩戴德地捂着屁股,互相搀扶着退了出去,将尸体抬进来的锦衣卫也重新抬起担架,一同离开。
等到只剩下他们三人,浮寒才压低声音开口:“督主,烫伤的事可要属下派人去查证?”
“嗯。”容久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逐暖回头朝门外看了一眼,才回头问道:“督主,此事可要派人告知应指挥使?”
提及沈莺歌,容久的眉心轻轻皱了起来。
半晌,他才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暂时不必,明日天一亮,这事自然会传到她耳朵里,今日她刚上任,这也怪不到她头上。”
不只沈莺歌,事关重大,根本不瞒不了多久,等天亮之后,只怕朝中所有人都会知道。
哪怕能瞒得了一时也没什么用,纸包不住火,连弘光帝那关都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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