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李连冷香郑超,再次出了长安城,去安乐庶人墓查案,长安郊外的古墓,让人望洋兴叹。
李玉儿来到安乐庶人墓的墓道,命令千牛卫从重修的墓道撤退。
“连哥,虽然安乐庶人墓重修了,但是这只是凶手制造欺骗我们的假象,凶手一定还能进入地宫!”李玉儿毅然道。
长安大理寺,仇团儿的走狗从秘密干扰,变成有持无恐,明目张胆的破坏,大理寺被铺天盖地的人包围,铺天盖地的人告状,李玉儿就是巫蛊摄魂凶手。
“破什么案?这个郡主就是凶手,不要脸,还说要破案,凶手就是她自己!”皮有城墙厚的仇府狗腿,越来越肆无忌惮!
再说安乐庶人墓的墓道,李玉儿指挥千牛卫,挖开了原来的墓道,进入墓室,冷香点着灯,灯光映在墙壁上的菱花镜,迅速倒影!
“玉儿,果然这个地道没有被毁,仇士良明摆不知道这个地道的入口!”李连对李玉儿笑道。
“上次冷香很简单就找到了地道的出口,我看看,这个墓室,还有什么更奇妙的机关?”李玉儿一脸全神贯注道。
“郡主,你看,安乐庶人的棺椁!”冷香指着放在大唐疆域图上的棺椁。
李玉儿走到了大唐疆域图,只见这图刻在棺椁石上。
“这地图就是地道的地图!”李玉儿目视着地图,突然注视在长安城上。
“墓室西边!”李玉儿指着西面的墙壁。
李连拿着火把,火光反射,地道的出口也丞相在大家眼前。
就在大家要步进出口之时,突然李玉儿捂着头,面目扭曲,稀里糊涂地昏厥了。
“玉儿!”李连大惊,立即扶住了李玉儿。
“郡主!”冷香与几个千牛卫,搀扶着李玉儿,迅速出了墓室。
“冷香,命马夫开车,我们回长安!”李连见李玉儿昏厥,不由得十分恐惧,命令冷香道。
“真的,那个不要脸的得罪鬼神,再次昏厥了,鬼魂追杀,这个妖女,就是巫蛊凶手!”长安城,人人自危,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谣言传得满城风雨,乌烟瘴气。
“李玉儿,死心吧,程节在前线也知道了你的那些丑事,那小子,要向朝廷退婚了!”晚上,李玉儿睁开眸子,窗外就传来恬不知耻的冷嘲热讽声。
玉门关前线,月黑风高的玉门关,程节驾驭着战马,回到大营,突然听见有几个龌蹉小人在暗中议论挑拨离间。
“听说安乐郡主改嫁了,因为郡马是个丘八!”
“一派胡言!”程节轻蔑笑道。
这几日,在前线一身是胆,神出鬼没,程节的军队,杀得吐蕃兵落花流水,战场上,程节的眼前,是李玉儿的双眉紧蹙,弱眼横波,那眉尖一笑,让程节好像又神采奕奕,魂回身体。
“李玉儿,你不会改嫁,我程节回京就要和你大婚!”程节甜甜一笑道。
这时,方钱从前线,把一封信笺,给了程节。
“公子,这是和颐郡主给公子的信!”
程节打开信笺,仔细一瞧,不由得十分惊讶:“和颐郡主是玉儿的二姐,她竟然说玉儿改嫁了,还安慰我不要生气?”
“公子,竟然连和颐郡主都送信了,难道嫂子?”方钱疑神疑鬼道。
“不,玉儿与我比翼双飞,一往情深,而且心有灵犀,这一定是小人挑拨!”程节斩钉截铁道。
再说京城,李玉儿在调查安乐庶人墓时,突然昏厥,皇帝李炎也十分震惊,命令太医给郡主诊脉。
但是今日,李玉儿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似乎在做着很怪的动作。
“郡主难道是怔忡之症?”太医也十分奇怪地拱手对光王李忱说道。
“玉儿怎么会是怔忡之症?”光王妃心如刀绞。
“母妃,妹妹是中邪了!”万寿郡主李宝儿对光王妃一本正经地说道。
“中邪?难道是有人暗中用巫蛊妖术?”光王妃十分惊愕道。
“玉儿这几日正与吴王破案,却突然在安乐庶人墓墓室昏厥,难道这是凶手的诡计?”万寿郡主怀疑道。
“大小姐,我们已经从暗中来到了现实,对李玉儿进行巫蛊诅咒,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用巫蛊之术,会不会让我们露出破绽?”管家仇狗腿与叶儿,来到了气焰嚣张的仇团儿面前。
“这个不要脸的,老娘要她什么都没有,现在老娘就要棒打鸳鸯,让这个不要脸的离开那个程节!”心狠手辣,鲜廉寡耻的仇团儿,露出残暴的奸笑,摇头摆尾地咆哮道。
“大小姐,谣言都传出去了,就连在前线的程节那里,我们的人也传播了谣言,而且,这次我们有了一个新的棋子,那程节就算不信也得信!”仇狗腿狡狯地谄笑道。
“一定要李玉儿死心,老娘要把这个案子白的说成黑的,他们说老娘掩耳盗铃,老娘就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老娘就是贱!”仇团儿无法无天地奸笑道。
光王府,李玉儿现在郁郁寡欢了,因为自己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而且没有办法病愈,而窗外那些卑鄙的冷嘲热讽,指桑骂槐,恬不知耻,皮厚无敌地挑拨离间,威吓李玉儿,说程节已经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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