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从回鹘前线凯旋,先回京禀奏,没料到在暮云春树酒楼竟然听到牛薛方苟等几个纨绔子弟传播谣言,冷嘲热讽李玉儿,程节大发雷霆,怒发冲冠,潇洒地重打了这群纨绔,一脚打坏方贵妃的大哥方苟,方苟向方贵妃打小报告,方贵妃恼羞成怒,去宣政殿大声哭闹,逼皇帝李炎惩治程节。
“驸马真是英姿勃发!公主,因为公主被那些小人辱骂,驸马就怒发冲冠,痛打纨绔,真是英雄气概!公主,驸马对公主的情,真是入木三分,情有独钟呀!”紫宸殿,一脸调皮,古灵精怪的冷香,喜滋滋地来到李玉儿的身后,见李玉儿郁郁寡欢,颦眉神伤,眉尖若蹙,对着李玉儿说得天花乱坠。
“程节这小子,还是孟浪,竟然因为人家骂了本公主,就把人家踢废了。”李玉儿捂着嘴,幽默一笑。
“公主,程驸马为了公主,那就是拼命呀,公主可不能被那些嚼舌根的老女人挑拨离间了!”冷香一脸正经地对李玉儿说道。
“但是冷香,上次,我是亲眼看见程节和我二姐一起回京,他们那与子同袍的样?”李玉儿颦眉道。
“公主,驸马对公主,那是一往情深,这样的暖男,公主若是让给和颐郡主,那才是脑袋坏了呢。”冷香嘟着小嘴,乐不可支道。
“死丫头,别在这嚼蛆。”李玉儿两靥桃红,明眸瞥着冷香,对着冷香啐了一口。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本宫的挑拨离间之计,竟然没有分开你与那个程节,本宫就是要棒打鸳鸯,李玉儿,你不准喜欢程节!程节,你不准与李玉儿大婚!”储秀宫,恼羞成怒的方贵妃,丧心病狂,面目扭曲,一脸狰狞地大声咆哮道。
“贵妃娘娘,程节这个兔崽子,竟然为了李玉儿打伤皇上的小舅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安心,仇妹一定把这个程节整得不得好死,把他和李玉儿千刀万剐!”一脸扭曲,一嘴獠牙的仇团儿,恶毒地对方贵妃说道。
长安大街,丑态毕出的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制造假象,恐吓欺骗不明真相的人,编造了李玉儿与程节所谓的变态事迹,疯狂侮辱李玉儿。
“仇团儿这个小婊砸,真是掩耳盗铃,一边灭绝人性,厚颜无耻的害人,一边还在否认她用巫蛊妖术害人,鲜廉寡耻!”紫宸殿,王妃步进了寝宫,义愤填膺,杏眼如炬,对李玉儿愤慨地说道。
“王姐姐,那仇团儿又在外面制造假象,传播谣言了吗?”李玉儿见平时温顺贤良的王妃,突然大动肝火,不禁询问王妃道。
“玉儿,你与程节被那些狗贼散布谣言,现在已经是名声狼藉,这些小人,煞费苦心,丧心病狂地传播了许多所谓你的谣言,什么偷盗奏折,在宫里私通面首,巫蛊诅咒骂人,克夫星等。”王妃怒气填膺,对李玉儿说道。
“这些丑类,真是煞有介事,为了黑本公主,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连偷盗衣服都编出来了!”李玉儿捂嘴笑道。
“玉儿,这些小人,到处造谣,传播流言蜚语,还制造假象,让我们以为我们已经被千夫所指,人人皆知。”王妃眉目愁眉道。
“王姐姐,这些小人,就是倒打一耙,颠倒黑白,他们造的那些流言,都是欲加之罪,我们就看着这些丑类乱叫乱跳。”李玉儿鄙夷地笑道。
宣政殿,皇帝李炎,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宣旨,册封吴王李连为亲王,册封丞相李德裕为魏国公,撤黜太监苟海的五坊都督之职,命令苟海也像仇士良一样,退休回家。
大太监苟海听说圣旨,十分震惊,来到了仇士良的仇府。
“仇公公,我们要不得好死了!”苟海一脸悻悻然,对着仇士良大声哭道。
“苟公公,皇上虽然让我们撤黜回家,但是却赐我们下半辈子耕田金银,让我们下半辈子纸醉金迷,荣华富贵,这是皇上的赏赐呀!”仇士良故意诡笑道。
“仇公公,手上没有权,没有兵,再吃喝玩乐,荣华富贵,也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皇上让我们回家,交出兵权,日后,我们就是被千刀万剐呀!”苟害咆哮道。
“苟公公,你且安心,这皇宫里,有人与我们里应外合,皇上不久就会驾崩,到时,我们再拥立一个皇上,继续权倾朝野,荣华富贵!”仇士良诡笑道。
大明宫含元殿,元帅程胜,大将方钱,程节率领西征大军凯旋回京,李炎龙颜大悦,亲自驾临含元殿,让西征大将在丹凤门呈上回鹘的投降书。
含元殿,雕梁画栋,壮丽雄伟,大唐皇帝李炎,戴着十二旒冕,身穿黑色龙袍,腰围红色裙,风华正茂,英气逼人地步上玉阶,正襟危坐。
西征大将军在含元殿下,献上回鹘投降书,李炎大喜过望,文武百官,戴着朝冠,穿着唐服,高举朝笏,向李炎三跪九叩。
“皇上万岁!”
李炎俯视文武百官,雄心勃勃,大展宏图。
“皇上难道不惩处打伤国舅爷的程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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