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权倾后宫,统摄六宫的方贵妃飞扬跋扈,凶恶欺负王妃与李玉儿,仇团儿等与李玉儿有仇的小人,也与方贵妃勾结,一起暗害李玉儿,并煞有介事,无所不用其极地整治,虐待紫宸殿,妄想把李玉儿害死。
没有人性的皇宫,虽然红墙金瓦,琼楼玉宇,但是却是弱者的监狱。
昔日,王梅花因为父亲为国牺牲,再次进入后宫,皇帝李炎册封王梅花为王才人,王才人在后宫一日一险,亦步亦趋。
虽然是噩梦,但是,王才人在紫宸殿遇见了正气凛然,质洁傲骨,冰雪聪明的李玉儿,两人在渗人又抑郁的后宫中,同舟共济,拼着被排挤被歧视,被陷害,被恶毒污蔑,一身是胆地活了出来。
但是今日,王梅花与李玉儿还能继续勠力同心,拼着枪林弹雨,风刀霜剑,活下去吗?
李玉儿的前半生,因为程节,变成了悲剧,让她痛不欲生的是,程节把全部的苦都驮在自己的肩上,他没有向她说真相,而是去了前线。
李玉儿眉尖若蹙,黯然神伤,虽然是大唐皇亲,册封公主,但是,从小到现在,都是灾难!
暮霭,大明宫浴血,李玉儿伫立在紫宸殿上,眺望壮丽雄伟的皇宫。
“我们应该反击,应该把吃的苦都还回去,还给那些曾经欺负过我们的狗贼!”李玉儿明眸沉着,英姿勃发。
子夜,李玉儿睡了,突然,定睛一瞧,紫宸殿的寝宫后,御香缥缈。
“李玉儿!”就在李玉儿十分害怕的时候,御烟中,萦绕着一个让她觉得十分熟悉的声音。
“谁?你是谁?”李玉儿目视四周,从她的明眸中,凌波微步着一名十分美丽的女子。
“你是谁?”李玉儿一声大喊,睁开眼睛,原来只是黄粱一梦。
“玉儿,你又做噩梦了?”这时,王妃穿着大氅,来到了李玉儿的床前。
“王姐姐,可能是这几日我太糊涂了。”李玉儿凝视着十分担心的王妃,抿嘴一笑道。
“不要脸,没有了,程节就是没有了!”突然,窗外,传来突如其来的臭骂声,声音十分猥琐丑恶!
“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王妃对着窗外,大声啐了一口。
储秀宫,方贵妃珠光宝气,看着她的水晶,飞扬跋扈,周昭仪,蒋才人,孟才人高淑妃这些人,也是欢声笑语,议论李玉儿的事。
“贵妃娘娘,那个不要脸的李玉儿,是白天忧郁,晚上噩梦,心急如焚地想嫁给程节,还没洞房,程节就跑到前线去了,真是把我们都笑死了,而且,我们的人把话反过来传播流言,这就叫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现在人人都知道程节打李玉儿,这两人是名声狼藉,那程节以后也不能了!”周昭仪一脸阴险,大声讥讽道。
“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本宫要把她的全部,所有的美好都破坏了,本宫要抢夺走她的全部!仇妹,现在程节没了,下一计,我们应怎么虐待李玉儿?”厚颜无耻,卑劣恶毒,丧心病狂的方贵妃,凤目瞪得通红,目视着仇团儿道。
“李玉儿这个贱人,不是文武双全吗?会干预朝政,有才华,会写文章,会写奏折禀奏皇上,我们就陷害她都是偷盗的,要她名声狼藉臭名远扬,只要谣言一传出去,人人都相信,没有人能同情她,她的那些丑事,人人皆知,没有人晓得!”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仇团儿,一脸丑态,狰狞扭曲地尖叫道。
最让人不寒而栗的谣言,开始到处传播,储秀宫的奸细,四处制造混乱,制造人人皆知人人嘲笑的假象,到处向路人编造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长安城再次鸡犬不宁,老女人丑态毕出,用那丑恶的骂声,到处骗人,肆无忌惮。
“娘娘,储秀宫派人四处挑拨,传播谣言,这些狗腿子,挑起混乱骗人,方贵妃与那小婊砸仇团儿,又兴风作浪进攻我们了!”愤慨的香君,回到紫宸殿,向王妃欠身禀道。
“香君,是储秀宫的方嬷嬷在挑起冲突吗?”李玉儿询问香君道。
“这些狗腿子,漫山遍野,但是公主,他们是在恐吓我们,要用流言蜚语与排挤歧视,打击我们,逼我们精神崩溃!”香君十分正经地对李玉儿说道。
“方贵妃真是卑鄙恶毒,而她身边摇扇子的军师,一定是那个仇团儿!王姐姐,仇团儿又死灰复燃,一定有什么更加恶毒的阴谋!”李玉儿明眸灵气,对王妃说道。
“难道是大宦官仇士良企图卷土重来?”王妃猜到。
“公主,臣已经调查得真相大白,孟才人是从仇府送入皇宫的。”这时,千牛卫大将军郑超进入紫宸殿,向李玉儿禀告道。
“玉儿,仇士良十分狡黠,他送孟才人进宫,就是妄想扳倒本宫,劫持皇上!”王妃突然茅塞顿开。
“仇士良这个狗贼,为何要孟才人也向国师赵归真学习长生不老术?故意向皇上拍马,让皇上称心?”李玉儿绞尽脑汁。
“玉儿,因为本宫常劝皇上不要服仙丹,那仇士良就派孟才人入宫,学习长生术,迎合皇上长生的妄想!难道,这仙丹有毒?”王妃突然醒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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