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仇妹,我们就暗中虐待这个不要脸的,要她生不如死,每天都不舒服!”方贵妃面目扭曲,一脸睚眦道。
含凉殿,闹剧再次联袂献丑,储秀宫的奸细粉墨登场,在阴暗的子夜,向含凉殿进行灭绝人性的干扰。
“李玉儿,你这个淫荡的蹄子,皮厚无耻,你还想自己为自己翻案,告诉你,都是真实的,人人都笑死了,人人都看着你,都在骂你,贱人,在众目睽睽之中,被人虐待侮辱,你还不自杀,真是丢人啊!”含凉殿外,歇斯底里,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奸细,对着寝宫穷凶极恶的辱骂,骚扰得含凉殿毛骨悚然,日夜不宁。
“公主,昨晚又失眠了?”辰时,冷香为李玉儿在菱花镜前梳妆,见李玉儿笼烟眉弱眼横波,不由得心疼地询问李玉儿道。
“冷香,这些狗贼真是太恶毒狡狯了,现在他们不敢明目张胆来含凉殿破坏,却躲在阴暗,对我们进行干扰破坏,骚扰我们不能休息睡觉,每日恍恍惚惚!”李玉儿凝视着冷香,杏眼圆睁道。
“公主,是禀报皇上吗?”冷香询问李玉儿。
“不,没有铁证,父皇是不能相信的,方贵妃仇团儿这两个恶毒毒妇,穷凶极恶,心狠手辣,定会对我们进行更残暴的报复,所以我们现在,只有防备敌人,在含凉殿沉着从容。”李玉儿一脸聪慧,对冷香说道。
“娘子,我们的心腹,已经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颠倒黑白,编造的李玉儿那些变态故事都已传出,现在人人都知晓,李玉儿变态龌蹉,是个疯子,只要铁证证明李玉儿真是个疯女人神经病,李玉儿就算能反攻,也只是四面楚歌,变成人人的笑话!”仇府,沾沾自喜的牛薛,大步流星进入府邸,对仇团儿自鸣得意道。
“对李玉儿进行虐待,歪曲丑化她的人,就要把白的讲成黑的,牛薛,你派人挑拨万寿公主府,传说李玉儿暗暗向皇上禀报了万寿公主纸醉金迷,穷奢极欲,万寿公主李宝儿,要是听说是她妹妹在暗中攻击她,定然对李玉儿切齿痛恨,这样,李玉儿的亲戚朋友,都被我们离间,李玉儿就孤立无援,众叛亲离!”仇团儿一脸歹毒,对牛薛恶毒地说道。
“娘子,我们暗害李玉儿,定要让李玉儿日夜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让李玉儿以为身边随便的七嘴八舌,都是攻击她的,让她变成惊弓之鸟!”牛薛对仇团儿,小声嘱咐道。
“这次围攻,定要让李玉儿变成风吹草动就毛骨悚然的惊弓之鸟。”仇团儿一脸睚眦,面目扭曲道。
大明宫,悲剧仍然在继续,晁贵妃回到承乾宫,但是也被谣言日夜破坏攻击,方贵妃装作好人,到处泪眼婆娑,栩栩如生地挑拨骗人,后宫的妃嫔,都恐惧晁贵妃被册封后报复,异口同声来到储秀宫,方贵妃暗中统摄各宫,孙妃,孟美人,张才人等人,都唯方贵妃马首是瞻!
含凉殿,李玉儿今日觉得神采奕奕,与冷香,摇摇摆摆地出了寝宫,在花园遛弯。
“玉儿!”这时,程节面若满月,含情脉脉,气宇轩昂地站在李玉儿的明眸前。
“程节!”李玉儿爽然一笑。
“玉儿,这次虽然让孙仁等人的阴谋被揭露,但是牛僧孺与方贵妃仍然暗中狼狈为奸,白敏中虽然被擢升中书省侍郎,但是现在朝廷里,牛僧孺权倾朝野,朝廷已经被牛僧孺的心腹完全控制!”程节真挚对李玉儿说道。
“方贵妃与仇团儿,才是此案的元凶,这两个毒妇,暗中勾结,制造假象,挑起混乱,真是罪恶滔天,但是我们却没有铁证,揭露这些狗贼,方贵妃与仇团儿,暗中煽动牛僧孺,进行朋党争斗,党同伐异,妄想完全控制朝廷,最终拥立方贵妃的七皇子李潜为太子,母仪天下,肆无忌惮!”李玉儿对程节,郑重地轻启丹唇道。
“玉儿,我听说这几日,仍然有骗子在含凉殿疯狂恐吓骗人!”程节心疼地凝视着李玉儿的蹙眉盼兮。
“方贵妃为了逼疯我,已经更加狂妄,无所不用其极,但是这些丑类,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们要害人,就要在害人前,先到处传播谣言,为他们的大罪隐蔽,然后再明目张胆,理直气壮,以名正言顺,惩恶扬善的正面,有持无恐地虐待害人!”李玉儿精明地对程节说道。
“方贵妃这个女人,真是蛇蝎毒辣,若是不把这些狗贼扳倒,他们就会继续虎视眈眈承乾宫,企图篡权。”程节义正辞严道。
“程节,你来宫里,进我的书房!”李玉儿凝视着程节,颦眉一笑,执着程节的手,进了含凉殿,麝月打了细帘子。
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的书房,豁然开朗。
“玉儿,我们虽然已经是公主驸马,但是仍然没有良辰美景,洞房合卺,过几日,我又要率兵去西征了,上次在凯旋的大路,我们被回鹘铁骑埋伏攻击,回鹘过河拆桥,率兵趁机侵略安西都护府,现在大唐十分危险,摇摇欲坠,我只有再次去前线浴血血战,精忠报国!”程节执着李玉儿的柔荑,凝视着李玉儿的颦眉眸子,情深似海地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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