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放心地去前线,但是,玉儿请你在前线时,暗暗调查,二姐在回鹘现在还安全吗?”李玉儿弱眼横波,明眸目视着程节,对程节嘱咐道。
“玉儿,你要我调查李钗儿?”程节凝视着李玉儿。
“虽然二姐穷凶极恶,卑劣恶毒,但是,她是我的亲二姐,现在回鹘反我大唐,我真是有些忧心二姐!”李玉儿对程节莺声道。
长安,程节驾驭着白马,指挥大军,士气勃发,浩浩荡荡地西征,回首长安城,程节柔肠百结。
李玉儿不知道,这时的回鹘,和颐公主李钗儿已经变成了大汗颉汗的皇后,李钗儿精明恶毒,颉汗对她十分专宠,一年内,李钗儿控制了回鹘亲贵,并怂恿颉汗,与大唐反目,侵略大唐的安西都护府,围攻张义潮。
大明宫,李玉儿仍然在含凉殿养病,方贵妃虽然诞下七皇子,但是暂时也没有办法扳倒皇贵妃晁氏,所以后宫暂时静谧,但仇团儿窥视李玉儿,孤立无援,一人在含凉殿,孤僻寡欢,在后宫也是茕茕孑立,心中对李玉儿更是切齿痛恨。
“贵妃娘娘,现在虽然没有办法扳倒晁贵妃,但是,我们可在暗中,攻击干扰李玉儿,逼李玉儿精神崩溃,并且派人在外传播谣言,歪曲丑化,让李玉儿身败名裂。”储秀宫,见方贵妃也是十分怏怏不乐,仇团儿就劝说方贵妃道。
“仇妹所言极是,要逼疯李玉儿,只有侮辱她,虐待她,打击她的自尊,让她丢人现眼,李玉儿孤傲倔强,若是对她进行侮辱,她定心如刀绞,落花流水!”方贵妃诡笑道。
大明宫的太液池,李忱神清气爽,与晁贵妃在太液池坐船,今日,万寿公主与驸马郑颢,也到了皇宫,向父皇母妃请安,在后花园,一家喜气洋洋,温暖和蔼,其乐融融。
“父皇,玉儿现在的身子好了,已经精神振奋,能出去遛弯了,但是还是有些眩晕,晚上失眠!”万寿公舒然一笑,对李忱与晁贵妃欠身道。
“玉儿这个妮子,虽然聪明,但是却倔强要强,她上次被污蔑,受到很大打击,现在确是要平安养病!”李忱捋须笑道。
“父皇,我们不能救玉儿吗?”万寿公主凝视着李忱,突然泪如雨下。
“宝儿,玉儿有祸吗?”晁贵妃凝视着愁眉的李宝儿。
“父皇母妃,玉儿在皇宫太孤僻了,儿臣请父皇,命程节凯旋回京,与玉儿大婚!”万寿公主向李忱晁贵妃欠身道。
长安的郊外,李玉儿与程节,驾驭着白马,欢呼雀跃,神采奕奕地驰骋在平原。
程节含情脉脉,凝视着笼烟眉若蹙的李玉儿,情深意笃。
“玉儿,前线打胜后,我就回京,回我们的家!”程节凝视着李玉儿,婉约一笑。
拂晓,李玉儿睁开明眸,只是南柯一梦。
万寿公主府,万寿公主李宝儿回到府邸,突然有人在府邸旁暗暗议论,说万寿公主府穷奢极欲的事情,是安乐公主李玉儿暗中禀奏皇上的。
“李玉儿真是不要脸,都奄奄一息了,还这样不知羞耻,竟然又暗害她的大姐,万寿公主,万寿公主对她这个妹妹,一往情深,心疼照顾,但是这李玉儿,因为嫉妒万寿公主,竟然丧心病狂,暗中向皇上举报了万寿公主!”几个路人,说得绘声绘色,李宝儿一脸愤慨,回到了暖阁。
“真是胆大妄为,离间挑拨,都骗到本宫的府邸了!”李宝儿杏眼圆睁拍案大怒。
“公主,恶毒小人,心怀叵测,在暗中挑拨,妄想让您与安乐公主同室操戈,骨肉相残,公主虽然不信,但是这些小人,到处散布谣言,日后一定有大患!”丫鬟眉儿,对李宝儿欠身道。
“眉儿,后宫那个方贵妃,野心勃勃,若是我们不扳倒她,我们李家恐怕日后有后患!”李宝儿一脸担忧道。
含凉殿,李玉儿虽然在养病,但是也暗中注意着敌人的动作,这半个月,方贵妃的狗腿子,不敢在光天化日攻击含凉殿,但是却鬼头鬼脑,暗中干扰破坏,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到处挑拨。
“冷香,我们含凉殿最邻近的蘅芜宫,是逼死我们一颗最恐怖的棋子,蘅芜宫的鸢才人,昔日是方贵妃的女官,这个鸢才人,谄媚方贵妃,自打被册封后,小人得志,一直是方贵妃的先锋,在我们含凉殿附近,威胁我们的安全,所以冷香,要扳倒方贵妃,我们就要先把蘅芜宫的鸢才人,第一个消灭!”李玉儿柳眉倒竖,聪慧又镇定地凝视着芙蓉花,对冷香说道。
再说蘅芜宫,鸢才人与孟美人狼狈为奸,她们变成了方贵妃围攻含凉殿的马前卒,日夜窥视监视含凉殿的动作,并派人对含凉殿暗中骚扰破坏。
“公主,我们要扳倒鸢才人与孟美人,就要与太和宫的孙妃联盟,自打方贵妃被册封贵妃后,孙妃就在后宫失去了统摄六宫的大权,方贵妃又骄横跋扈,欺人太甚,凶恶欺负太和宫,我们若去太和宫劝说孙妃,一定能让孙妃与我们联盟!”香君一脸精明,向李玉儿献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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