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你是个什么?”卫妃一脸狰狞,用金护指扳着李玉儿的香腮,凤目倒竖。
“我是父皇的女儿,大唐的公主!”李玉儿一脸倔强,不屈地回答道。
“公主?狗屁不通!你就是个贱婢,与你母妃一样,都是贱婢!”卫妃一脸睚眦,对着李玉儿的粉颊,凶恶打了一个耳光。
“卫妃娘娘,不要再侮辱公主了!”这时,云昭仪一脸无惧,挡在了李玉儿的面前。
“你这个小蹄子,也敢保护她?她得罪了本宫,谁也保不了她!”卫妃一脸飞扬跋扈,对着云昭仪的粉颊,也打了一个耳光。
但是云昭仪并没有退出,而是瞪着卫妃。
“云昭仪,我们回含凉殿吧!”李玉儿怕挑起大事,暗暗拉了拉云昭仪的衣袂。
“李玉儿,休想这样就逃了,你们装鬼吓哭了八皇子,按照宫规,是要用刑杖的,但是本宫不把你们送进慎刑司,你们就跪在山丘上,等八皇子明早醒再回去!”卫妃一脸凶恶欺人太甚地咆哮道。
在清风徐来中,李玉儿与云昭仪跪在地上,从后花园走过的宫人,都奇怪地窥视着她们,暗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次日辰时,冷香与湘儿来到山丘,搀扶着李玉儿与云昭仪,回到了寝宫,李玉儿因为跪了一晚,双膝都肿了,躺在床上,几日后,仍然是病恹恹的。
“这次李玉儿又丢人了,就在后花园光天化日,宫人们看着她们在山丘跪着,真是笑死人了!”储秀宫,得意忘形,沾沾自喜的卫妃,来到寝宫向方贵妃欢声笑语道。
“李玉儿这个贱婢,竟然这么不要脸,仍然在后宫到处乱跑,大明宫从主子到奴才谁不晓得这个不要脸的灾星!”方贵妃粉颊上,浮出了鄙夷的诡笑。
“贵妃娘娘,现在那徐娘半老的晁贵妃,就软禁在承乾宫,若是她翻了身,我们今日欺负李玉儿的仇恨,她定要报仇,臣妾想,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不如杀人灭口,将晁贵妃一家一网打尽!”蛇蝎心肠的卫妃,煽动方贵妃道。
方贵妃心中虽然想害死晁贵妃一家,但是她目视着一脸狡狯的卫妃,心中疑神疑鬼,就笑道:“妹妹,虽然晁贵妃被软禁,但是皇上仍然想着她是皇上昔日的正妻,若是晁贵妃突然死了,皇上定然要询问我们!”
凝视着卫妃出了储秀宫,鸢雀询问方贵妃道:“贵妃娘娘,我们为何不与卫妃联合,暗杀了晁贵妃一家?”
方贵妃凤目注视着鸢雀,心机一笑道:“鸢雀,卫妃此人,心机城府太深,她煽动本宫对晁贵妃一家动手,必然是图谋不轨,企图一石二鸟,所以本宫的手,不能染晁贵妃一家的血!”
再说卫妃,在咸福宫装束得如花似玉,面若桃花,李忱下朝后,就命卫妃今晚侍寝,因为卫妃聪明狡狯,李忱十分称心,竟然一个月里,日日宠幸咸福宫。
储秀宫,见卫妃得意洋洋,气焰嚣张,方贵妃心中嫉恨,恼羞成怒,今日把仇团儿,请到了储秀宫,问仇团儿道:“仇妹,卫倪这个狐媚子,心机太深,竟然依仗着装得楚楚可怜,学习昔日的王才人,骗到了皇上的专宠,本宫这是作法自毙呀!昔日本宫就不应推荐这卫倪进宫!”
仇团儿见方贵妃十分后悔,狡黠一笑道:“贵妃娘娘,卫倪这个女人,虽然装得楚楚可怜,但是却心机太深,而且阴险歹毒,这个女人要是害人,那就是如狼似虎,心狠手毒,现在,她得到皇上专宠,又诞下八皇子,皇上正宠着这个小他十岁的娇妻,贵妃娘娘若是这时对卫妃下手,不但扳不倒她,还可能会玩火自焚!”
方贵妃愁眉苦脸,绞尽脑汁后,对仇团儿道:“仇妹,我们不下手,那卫妃就会比我们快,我们以后也是夜长梦多!”
仇团儿毒辣地凝视着方贵妃,小声建议道:“对卫妃,我们就要坐观成败,以夷制夷,现在后宫,能与卫妃平分牵制的,只有永寿宫的孙妃与承乾宫的晁贵妃,而孟才人冰肌玉骨,还不到二十,也是我们的一把刀,贵妃娘娘劝说皇上,原谅晁贵妃,取消软禁晁贵妃,并劝皇上册立孟才人为昭仪,这样,后宫五彩缤纷,那卫妃就不能权倾后宫了!”
“仇妹此言甚善!”方贵妃喜不自胜道。
次日,方贵妃装作一脸宽宏大量,向李忱为晁贵妃乞求,请李忱取消晁贵妃的禁足,并册立孟才人为昭仪,李忱欣喜若狂,立即命马元贽去宣旨。
承乾宫,禁足了一整年的晁贵妃,终于又重新见到了阳光,但是这时的晁贵妃,已经弱不禁风,只能躺在寝宫休息,翊坤宫,孟才人被册立昭仪,李忱凝视着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孟昭仪,不由得神采奕奕,命孟昭仪侍寝。
“娘娘,方贵妃向皇上推荐了孟才人,皇上竟然册立孟才人为昭仪,还命孟昭仪侍寝!”次日,苏儿向卫妃禀告道。
“这个方贵妃,真是岂有此理,这是要与本宫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呀!”卫妃一脸狰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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