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现在后宫已经不是娘娘专宠了,永寿宫孙妃,钟粹宫云昭仪,翊坤宫孟昭仪,是花团锦簇,姹紫嫣红,若是孟昭仪云昭仪孙妃再诞下皇子,八皇子就有难了!”苏儿怂恿卫妃道。
“方贵妃企图以夷制夷,但是最后却是作法自毙,昔日她推荐本宫,就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现在本宫得到皇上宠爱,她又用这美人计?”卫妃嘴角浮出轻蔑的诡笑。
“娘娘,现在各宫都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我们怎么才能夺回皇上的专宠?”苏儿向卫妃欠身问道。
“皇上是一位明君,每日励精图治,日理万机,它最想要的,是一名没有心机,又呆又柔情似水的妃嫔,苏儿,现在既然已经合久必分,群雄逐鹿,本宫索性装呆,就在咸福宫,养着我们的八皇子。”卫妃灵机一动,奸诈地奸笑道。
再说李忱,在前朝殚精竭虑,回到后宫,已经疲于奔命,所以他就在宣政殿夜寝,戌时,突然他听到八皇子的悲恸的哭声,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马元贽,是哪里在哭?”李忱询问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启禀皇上,好像是咸福宫,卫妃娘娘的八皇子!”马元贽打千道。
“朕殚精竭虑,竟然忘了卫倪与八皇子,马元贽,移驾咸福宫!”李忱豁然开朗,命令马元贽道。
子夜,皇上突然移驾咸福宫,卫妃卫倪,痛哭流涕,抱着可爱的八皇子李皇,向李忱欠身。
“倪儿,朕这几日,因为前朝的政事,殚精竭虑,而且事必躬亲,竟然把你与皇儿都忘了!”李忱凝视着楚楚可怜的卫倪,一脸后悔道。
“卫倪这个狐媚子,真是城府太深,竟然用自己的皇儿大哭,骗得皇上对她十分疼怜!”储秀宫,听说李忱又几日去了咸福宫,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气急败坏地尖叫道。
“贵妃娘娘,卫倪的确老奸巨猾,她竟然利用奶娘,给八皇子喝了牛奶,故意引八皇子大哭!”仇团儿嗟叹道。
“仇妹,这卫倪又夺回了皇上的宠爱,本宫现在要是撤退,不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吗?”方贵妃心急火燎道。
“贵妃娘娘,虽然卫倪鲜廉寡耻,长于谄媚,但是她昔日自己给自己服毒,凭着毒死腹中的龙胎,扳倒安乐公主李玉儿与晁贵妃晋王一家,这个案子的真相一直没有被揭露,若是我们暗暗调查,联合晁贵妃与李玉儿,把卫倪这恬不知耻之事揭露给皇上,皇上知道卫倪竟然这样歹毒,还能宠幸她与八皇子吗?”仇团儿一脸卑劣恶毒道。
“所言极是,但是仇妹,此案已经过了一年多,我们能把此事查得真相大白吗?”方贵妃心中忧虑地询问仇团儿道。
“昔日安乐公主在咸福宫帮皇上照顾卫妃,却被污蔑下毒暗害皇子,那时咸福宫里,只有安乐公主李玉儿与接生婆,宫女苏儿,还有一个人证,就是太医院的祝太医!”仇团儿一脸狡诈,对方贵妃说道。
“祝太医?卫妃要用毒药毒害自己的胎儿,必定会暗中去与太医院的太医勾结,这个祝太医,必定是被卫妃笼络!”方贵妃茅塞顿开道。
“贵妃娘娘,这个祝太医,有一个弱点,也被仇妹我控制了,他在含凉殿有一个情人,叫香君,昔日王才人在紫宸殿时,祝太医就与香君暗中同舟共济,缠绵徘恻,现在含凉殿遭到卫妃的虐待,我们要用苦肉计,让卫妃虐待香君,这样激祝太医冲动,我们再收买此人,暗中给卫倪胸口一刀!”仇团儿诡笑道。
再说含凉殿,今日,卫妃突然气势汹汹,带着苏儿与小李子,冲到了含凉殿内。
“含凉殿宫女香君,胡作为非,竟然在后花园辱骂卫妃娘娘,照宫规,应杖责七十!”苏儿狐假虎威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向李玉儿宣布了卫妃的懿旨。
“来人,把香君押下,行杖刑!”骄横跋扈的小李子,大声命令太监,从厢房抓着香君的漆发,把香君从厢房拖了出来。
“大胆狗奴才,竟然敢在本公主的寝宫里,为非作歹!”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安乐公主,本宫早就提醒你,不要反抗,乖乖的被我们欺负,乖乖死心,但是,你的这个丫头香君,竟然说我们的人在传播你的谣言,要禀奏皇上,奴才们说的是谣言吗?你李玉儿名声狼藉,做的那些事,人人皆知,人人辱骂,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公主,真是脏!而你的奴婢,更是胆大妄为,还二五郎当地要去禀奏皇上!”就在这时,耀武扬威,杀气腾腾的卫妃,珠环翠绕,穿着绸缎石榴裙披着披风,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地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卫倪,你真是不知羞耻,欺人太甚!本公主被你欺负了几年,还是一直忍着让着,但是你却更加肆无忌惮!”李玉儿柳眉倒竖,正气凛然,义正言辞地步到了卫妃的面前。
“李玉儿,不要怪本宫心狠手毒,是你太笨,还是没有本宫聪明,昔日,你企图利用本宫,为你母妃翻身,但是,你没有料到,最后却是被堕胎之案牵连!”卫妃扳着李玉儿的香腮,一脸睚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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