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公主府,李玉儿突然来到万寿公主李宝儿的房内,李宝儿十分惊诧。
“玉儿,你今日为何来本公主的府邸?”李宝儿询问眉尖若蹙的李玉儿道。
“姐姐,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姊妹,我们的感情,难道只是几句小人的谣言就能离间的吗?”李玉儿弱眼横波,凝视着一脸凄然的李宝儿。
“玉儿,上次大姐是听了谣言,才误解你在暗中挑唆郑颢,但是,你想做皇太女,此事京城已经人人皆知,闹得鸡犬不宁,玉儿,你为何要做女皇?你一个丫头,在宫内养好了病,画画写字,看书,不是很高兴吗?为何要干预朝政,暗中计划篡位,招揽心腹?”李宝儿执起李玉儿的柔荑,一脸落落寡欢道。
“姐姐,玉儿之所以干预朝政,写奏折与文章,帮助父皇,是因为,玉儿憧憬百姓安居乐业,大唐人人都富贵,姐姐,这是程节与玉儿共同的大志!”李玉儿一本正经地对李宝儿轻启丹唇道。
“你这个呆丫头,姐姐明白,你不像中宗时的安乐庶人那样,狼子野心,穷奢极欲,但是,你一个公主,就不要管父皇的闲事了,这谣言恐怖,一件坏事传出去,就名声狼藉,那些小人,每日都蠢蠢欲动,暗中窥视,他们就是妄想害人玩,编造许多所谓你的变态故事,到处传播,玉儿,你即便志在四方,但是你不能去送死呀!”李宝儿凝视着李玉儿的明眸,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姐姐,玉儿可以不再干预朝政,但是姐姐,你一定要对玉儿完全的相信,不管那些恬不知耻的龌蹉狗贼口若悬河,乱说什么,姐姐一定不能相信一个字!”李玉儿罥烟眉颦,凝视着李宝儿。
“玉儿,姐姐会相信你的!你照照镜子,这几年,你又瘦了,你看你,多愁善感,每日都黯然神伤,好像有什么纠结,姐姐叮嘱你,自己要保重自己的身子,那些小人,龌蹉下流,用不知羞耻的谣言侮辱程节与你的爱情,姐姐十分知道,你不能心中生气,而要开开心心!”李宝儿怜惜地抚着李玉儿的漆发,帮李玉儿拭了拭明眸的泪珠。
大明宫,一个悲剧的鬼地,自从晁贵妃被陷害巫蛊害人后,晁用与承乾宫的宫人,被押入慎刑司,方贵妃暗中命令侍卫,对晁用与宫女桃夭等人,用最残忍的刑罚,日夜逼供,并且日夜干扰破坏,不准犯人睡觉。
“起来,说,你干了什么事?这些都是真的!你是巫蛊妖人,你们主子暗中痛恨七皇子八皇子,竟然歇斯底里地用巫蛊诅咒!”子夜,看见晁用与承乾宫的宫女朦朦胧胧,凶恶的狱卒来到这些人面前,举起鞭子,穷凶极恶地殴打,并凶暴地威胁恐吓。
“启禀皇上,晁用招了,他确是晁贵妃在民间的弟弟,在民间就是用巫蛊妖术吃饭,是晁贵妃暗中派人把晁用送进了承乾宫,暗中巫蛊诅咒七皇子八皇子与贵妃娘娘!”金吾卫大将军周衮,向李忱禀告道。
“皇上,此事人证物证都在,臣请皇上,把晁贵妃与晋王,也押进慎刑司刑讯!”丞相牛僧孺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马元贽,宣旨,押晁贵妃与晋王李燮进慎刑司,等他们认了错,朕再审问!”李忱三思后,终于断然命令道。
“公主,不好了,晁用与桃夭受不了酷刑,已经招供,皇上下旨,押晁贵妃娘娘与晋王进慎刑司了!”含凉殿,李玉儿刚回书房,麝月就魂飞魄散地跑到李玉儿眼前欠身道。
“方贵妃与卫倪牛僧孺真是阴险歹毒,竟然煞费苦心地逼我们死!”李玉儿杏眼圆睁,颦眉嗔怒。
“公主,若是贵妃娘娘被送进慎刑司,就被方贵妃那毒妇控制了,那毒妇想怎么虐待贵妃娘娘都可以,晋王与娘娘,定是死到临头呀!”冷香一脸焦急,对李玉儿欠身道。
“冷香,我们去延英殿!”李玉儿瞥着冷香,一脸无惧,心中坚定,一身是胆,旁若无人地带着冷香,去了延英殿。
“父皇,母妃是被陷害冤枉的,巫蛊妖人之事,是儿臣计划的!”李玉儿柳眉一竖,冷若冰霜地步到李忱的眼前,盈盈向李忱跪下道。
“玉儿,巫蛊妖术的计谋,是你阴谋的?”李忱大吃一惊,狐疑地凝视着一脸无惧的李玉儿。
“父皇,都是儿臣教唆的,母妃是为玉儿被牵连的!”李玉儿一脸决断,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安乐公主,老夫早就怀疑是你在背后阴谋害人!公主,你用巫蛊诅咒七皇子八皇子,害死皇嗣,你就能拥立你的大哥李燮为太子,或自己册立为皇太女,公主,你真是蛇蝎心肠!”牛僧孺指着李玉儿,勃然大怒道。
“来人,把安乐公主押下去!”李忱龙颜大怒,命令侍卫道。
李玉儿一脸冰霜,倔强地被撵出延英殿。
“皇上,臣妾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是安乐公主!这安乐公主平常贤淑文静,是皇上的金枝玉叶,心肝宝贝,真是瞧不出,她竟然这么心狠手毒,竟然笼络巫蛊妖人,诅咒自己的弟弟!”回到咸福宫,装模作样,一脸震惊的卫妃卫倪,对李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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