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妃与卫倪,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陷害安乐公主李玉儿毒害云昭仪,此事被禀奏到了李忱的面前,但是李忱没有被骗,安慰李玉儿回含凉殿。
“冷香,卫妃卑劣恶毒,机关算尽,工于心计,现在母妃被父皇翻案,册立皇贵妃,卫倪是心急火燎,狗急跳墙,才会用这下流卑鄙的诡计颠倒黑白陷害我们,云姐姐病重,当然不可能为我们解释,这卫倪会连环反间,我们定要有备无患!”含凉殿,罥烟眉颦的李玉儿,嘱咐冷香道。
“公主神机妙算,现在宫里已经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宫人七嘴八舌,沸沸扬扬,传说公主是皇贵妃娘娘指挥,暗中毒害宫内有身孕的妃嫔!”就在这时,麝月焦躁地进了寝宫。
“卫倪真是狡黠毒辣,父皇没有相信弹劾,她竟然派人传播谣言,妄想挑起冲突!”李玉儿眉尖若蹙道。
“公主,若是云昭仪不为我们含凉殿证明,皇上就会信那些卑鄙小人的谣言,公主就会被栽赃了!”冷香心中七上八下道。
“皇上!”同时,延英殿,一脸憔悴,病恹恹的云昭仪,在湘儿的搀扶下,拄着拐,步到李忱的面前。
“云儿?你病重,这会子怎么到朕的寝宫来了?”李忱震惊地凝视着一脸坚强的袭云,和蔼问道。
“皇上,安乐公主是被人栽赃冤枉的,臣妾病重,不是安乐公主下毒,而且臣妾相信,公主正气凛然,光明磊落,完全不会用这些龌蹉下流的阴谋!”云昭仪断然说道。
“湘儿,扶你们主子回钟粹宫,朕晓得,公主是被栽赃的!”李忱命令云昭仪的宫女湘儿道。
“娘娘,云昭仪那狐媚子,竟然为了李玉儿,拼命来到延英殿,为李玉儿那不要脸的贱人证明平反,若是云昭仪自己都认为李玉儿冤枉,娘娘的计划恐怕就是毁于一旦!”咸福宫,方双喜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云昭仪?她们以为姐妹勠力同心,就能逃过本宫的控制?真是妄想,方双喜,继续去含凉殿传播谣言,日夜干扰破坏,必定要吵得李玉儿疲于奔命!”卫倪心狠手毒地命令道。
含凉殿,方双喜带着一群狗腿,隐蔽在旮旯,日夜监视含凉殿与钟粹宫,只要是含凉殿出来的宫人,这些狗腿就跟踪暗害,几日后,含凉殿已被这些狗腿子囚禁。
“皇上,丞相牛僧孺,与魏博节度使袁采石雄,暗中勾结,妄想割据魏博,而且,丞相牛僧孺被擢升丞相这几年,党同伐异,排除异己,矫枉过正,臣白敏中,已经调查到了牛僧孺妄自尊大的铁证!”含元殿,辰时早朝,户部尚书白敏中,一脸无惧,呈上了奏折。
李忱打开奏折,定睛阅读,顿时大发雷霆:“牛僧孺,白敏中弹劾你结党鬻爵,你真的这么狗胆吗?”
牛僧孺一脸镇静,高举朝笏向李忱禀道:“启禀皇上,白敏中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老臣自打擢升丞相后,殚精竭虑,事必躬亲,只听皇上的敕旨,并消灭昔日奸臣李德裕的朋党,老臣对大唐,对皇上,那是精忠报国!”
“牛僧孺,白敏中弹劾你勾结魏博节度使石雄袁采,你真的与这两人是一丘之貉吗?”李忱目视着名正言顺的牛僧孺,大声询问道。
“皇上,石雄袁采两人,控制了魏博的十几万大军,这两人割据魏博,对朝廷十分鄙夷,但是皇上,若是随便惩罚此二人,魏博的十几万大军,必然谋反,那时,就是雪上加霜了,臣建议皇上,对魏博节度使,要慢慢地进行分化,老臣已经写信给石雄袁采二人,说给他们乞请国公官职,几日后,两人将从魏博入京觐见,那时,皇上再慢慢挑拨二人,收回兵权,魏博便可收复!”牛僧孺理直气壮,向李忱举笏禀道。
“爱卿所言极是!白敏中,你弹劾牛僧孺的奏折,朕就留在延英殿,等石雄袁采进京觐见之后,朕再明断!”李忱欣喜道。
“哈哈哈,白敏中这厮,企图把老夫一网打尽,竟然调查了老夫那么多罪证,但是他想害死老夫,那是做梦,今日皇上不但没有叱骂老夫,还对老夫的禀奏十分喜悦,那白敏中的奏折,皇上连看都没看全!”牛府,方美仇虎赵福等人,与牛僧孺在屋内和议,牛僧孺一脸跋扈,捋须诡笑道。
“丞相,虽然因为魏博割据的事,皇上不得不依仗丞相,但是丞相,若石雄袁采二人入京,皇上不能收回他们的兵权,定然龙颜震怒!”方美担忧道。
“方国舅,石雄袁采入京,我们可以借他们这两把刀,让白敏中元珍郑超等人,头破血流!”牛僧孺狡黠地奸笑道。
再说几日之后,魏博节度使石雄袁采,炫舞扬威地带着几百侍卫,不可一世,杀气腾腾地来到了长安城,进入大明宫含元殿,觐见李忱。
“两位爱卿,为朕防守魏博边界,鞠躬尽瘁,朕当然要对你们行赏,中书省拟旨,册封石雄为鲁国公,袁采为卫国公。”李忱笑容可掬,下旨道。
“两位大人,皇上册封两位为国公,以后两位可以留在京城,开国公府,魏博的兵权,就给中书省吧!”中书省侍郎杨嗣,一脸神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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