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立即亦步亦趋地来到屋外的窗棂前,仔细听那屋里人的窃窃私语。
“石太医,这是娘娘的命令,你把太和宫与紫宸殿的药调换一下,把这药给紫宸殿送过去,若是成功,娘娘一定赏你金银!”
“方公公,这要是皇贵妃中了毒,皇上定然要调查太医院,在下就完了!”石太医心惊胆战道。
“石太医,贵妃娘娘的人,已经控制了全部京城,太医要是不听娘娘的,娘娘仍然能毒死晁皇贵妃,但是那时,石太医一家的性命?”一个宦官,杀气腾腾地威吓石太医道。
“不好,这方双喜是卫妃的奴才,难道她们企图毒害皇贵妃娘娘?”冷香吓得毛骨悚然,小心翼翼从太医院逃出,迅速回到了含凉殿。
“公主,大事不好了,奴婢刚刚巧合来到太医院给公主拿药,没想到,正巧听到太医院里方双喜与石太医的谈话,他们阴谋毒害皇贵妃娘娘!”李玉儿正在书房读书,冷香心急如焚地跑进来,喘着气对李玉儿禀报道。
“冷香,母妃有难,我们立刻赶去紫宸殿!”李玉儿听了冷香的禀报,吓得魂飞魄散,迅速拉着冷香,跑到了紫宸殿。
紫宸殿的寝宫,晁皇贵妃正偎在软榻上,宫女桃夭呈上了药碗。
“母妃,这药不能喝!”李玉儿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皇贵妃面前,把药碗摔碎,只见地上,半晌毒气缥缈。
“贵妃娘娘,这药被人下毒了!”桃夭大惊。
“玉儿,你怎么知道有人在母妃药内下毒?”晁皇贵妃毛骨悚然,颤栗地询问李玉儿道。
“母妃,是冷香正巧在太医院,听到石太医与方双喜的谈话,他们阴谋把母妃与孟昭仪的药调换,毒害母妃!”李玉儿颦眉道。
“方双喜,这个奴才不是卫妃咸福宫的太监吗?”桃夭大惊失色道。
“母妃,虽然我们已知是卫妃卫倪暗中调换下毒,但是我们没有铁证,这次恐怕不能向父皇禀报!”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道。
“安乐公主,你故意调换了孟昭仪与皇贵妃的药,是想嫁祸我们娘娘吗?”就在这时,突然卫妃卫倪与方贵妃孟昭仪,搀扶着一脸狐疑的李忱,步进了紫宸殿。
“李玉儿,你真是工于心计,蛇蝎毒辣,竟然故意用计在太医院调换了孟昭仪与皇贵妃的药,然后在药里下毒,嫁祸栽赃我们娘娘!”太监小李子与方双喜,一脸睚眦道。
“真是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本公主才查到你们的奸计,你们就这么快速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血口喷人,装神弄鬼,贼喊捉贼!”李玉儿罥烟眉一倒,目光如炬道。
“皇上,太医院的人,亲眼看见,安乐公主的丫鬟冷香,蹑手蹑脚潜入太医院,调换了孟昭仪与皇贵妃的药,并在药里下了毒!”这时,一脸恬不知耻的石太医,理直气壮地指着李玉儿身边的冷香,大声举报道。
“真是胡说八道,石太医,是本公主的冷香,正巧听到你与方双喜的阴谋,本公主才急不可耐赶到紫宸殿,救了母妃!”李玉儿怒气填膺,怒视着石太医道。
“安乐公主,你不但调换了孟昭仪与皇贵妃的药,你还胆大妄为,在孙妃娘娘的安胎药里,也下了毒,你真是不知羞耻蛇蝎心肠!”李忱身边的卫妃,指着瞠目结舌的李玉儿,一边对着李忱楚楚可怜,撒娇弄痴,一边诬陷李玉儿。
“卫妃,你真是血口喷人,竟然把这些摇摇说得有鼻子有眼,绘声绘色,本公主岂会毒害孙妃?”李玉儿一脸愤慨,嗔怒地怒视着卫妃道。
“皇上,安乐公主想挑唆皇贵妃整蛊臣妾,所以故意调换了孟昭仪与皇贵妃的药,毒害皇贵妃,又装妖作怪砸了药碗,栽赃臣妾,皇上,安乐公主真是城府太深,若是因为臣妾昔日得罪了公主,那请皇上废了臣妾的妃位,臣妾就出皇宫,做一个平民!”卫妃痛哭流涕,跪在李忱的脚下。
“玉儿,你派冷香去太医院下毒,太医院全部的太医都亲眼看到,你就不要为冷香狡辩了!”李忱大为光火,怒视着李玉儿道。
“父皇,冷香中了狗贼的奸计,进了太医院的陷阱,儿臣没有栽赃卫妃,也没有下毒暗害孙妃娘娘!”李玉儿一脸倔强,跪在李忱的脚下。
“皇上,这人证物证都有,安乐公主还是不认错,臣妾认为,就让卫妃妹妹去冷宫吧,日后若是后宫再有妃嫔怀了皇上的身孕,每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臣妾们就不得好死了!”方贵妃也跪在李忱的脚下,哭得乌烟瘴气。
“好了,玉儿,你暂时在含凉殿禁足,朕会派人调查的!”李忱被哭得脑袋昏晕,大声对李玉儿说道。
含凉殿,李玉儿又被禁足在秋风萧瑟中的寝宫里。
“孙妃娘娘,我们公主绝对没有下毒暗害娘娘腹中的孩子!”就在这时,含凉殿外,传来脚步声,书房外的麝月,对着孙妃与桂花,语重心长地解释着。
“麝月,本宫不是来找安乐公主复仇的!”孙妃一脸镇定,笑容可掬地对麝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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