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妃娘娘,请进书房,我们谈话!”这时,李玉儿盈盈步出,亲自打了细帘子,请贤淑安静的孙妃与张才人,桂花进了书房。
“两位娘娘,今日为何来到含凉殿?”李玉儿向孙妃与张才人欠身道。
“安乐公主,前几日有人在后宫挑起冲突,到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搬弄是非,但是本宫心里知道,公主清高傲骨,做事光明磊落,必然不会做这种卑劣之事,但是因为本宫胆小,才故意相信了卫妃与方贵妃的胡说八道。”孙妃和颜悦色意味深长地对李玉儿说道。
“公主,这皇宫里,有人工于心计,有人尔虞我诈,每日都是埋伏陷阱,本宫与孙妃姐姐虽然都是懦弱胆小之人,不敢多管闲事,只在自己的宫里安安静静,但是公主,本宫也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子,所以公主请安心,我们是不会被那些小人轻松挑拨的!”张才人也语重心长,贤淑文静地说道。
“玉儿感谢两位娘娘!”李玉儿十分感动,向两位娘娘欠身道。
“贵妃娘娘,永和宫的孙妃与景仁宫的张才人,竟然没有被挑拨,她们在后宫就是一片静谧老好人!”储秀宫,监视含凉殿的鸢雀,向方贵妃欠身禀道。
“鸢雀,陷害李玉儿的阴谋,是卫倪献的,我们没有出手,所以这事,只是咸福宫的!”方贵妃柳叶眉一横,脸上浮出泼皮的笑。
再说含凉殿,自从李玉儿被污蔑陷害后,含凉殿再次变为荒芜的鬼屋,方贵妃与卫妃的狗腿子,日夜干扰破坏,传播谣言,妄想让李玉儿疲于奔命。
兵部,虽然程节因为缉捕回鹘奸细的大功,被重新封为兵部尚书,但是兵部的同僚,与中书省门下省的文武百官,都对程节暗中沸沸扬扬,议论纷纷,传说程节一些所谓的变态龌蹉故事。
“大哥,这些狗贼,真是让人愤怒,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们竟然还暗中传播谣言,挑起冲突,搬弄是非,说大哥这个驸马没有与安乐公主真正大婚合卺,是个假的,而大哥与安乐公主的情,就只是镜中花水中月!”方钱一脸愤懑,义愤填膺,步到程节的面前。
“方钱,这些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狗贼,就会挑拨离间,小爷我与玉儿,就算没有真正大婚,我们也是形影相随,举案齐眉,比翼双飞,我们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我们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些畜生,就挑拨吧,李玉儿,就是我程节的骨肉!”程节一边喝着酒,一边欣喜若狂地凝视着方钱。
“大哥,我搀扶你回去休息吧!”方钱目视着痛不欲生的程节,痛哭流涕道。
含凉殿,大明宫,被禁足在宫里的李玉儿,爬上了琼楼玉宇,向着熠熠生辉的长安城,痛心疾首地眺望。
而同在此时,程节驾驭着白马,来到暮云春树酒楼上,向着大明宫情深似海地眺望。
“李玉儿,我看见你了,你的罥烟眉,你的瓜子脸,你的弱柳扶风,你的弱眼横波!李玉儿,我爱你!”程节的眸子,好像看见了大明宫的琼楼上,那孤标傲世,茕茕孑立的身影,激动地对着大明宫大声喊道。
“程节,我也爱你!”似乎是柔情似水,一往情深,心有灵犀,李玉儿听到了程节温情的大声表白,玉儿颦眉悠然,也对着皇宫外那酒楼,情有独钟地回答表白!
凝视着秋夜的皓月,程节心如刀绞。
“大哥,已经子时了,我们是否回府?”方钱劝说程节道。
“方钱,我已经给玉儿想了一个字,以后,我就叫玉儿颦儿!”程节一脸兴高采烈道。
“这皇宫子夜,含凉殿那怎么哭哭啼啼的?”再说储秀宫,方贵妃听到外面的喊声,一脸奇怪,掀开帷幕,询问鸢雀道。
“禀报娘娘,是含凉殿的安乐公主,在玩吧!”鸢雀欠身道。
“这个不要脸的丫头,竟然还这么神气,鸢雀,明日本宫要下懿旨,让李玉儿在含凉殿,向孟昭仪跪下认错!”方贵妃恼羞成怒道。
次日辰时,各宫妃嫔到紫宸殿给皇贵妃请安,方贵妃暗暗窥视着晁皇贵妃,心中十分嫉怒。
“贵妃娘娘,怎么怏怏的?”卫妃卫倪瞥着方贵妃,小声问道。
“卫妃,我们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用了这么多计,只禁足了一个李玉儿,那色衰爱弛,身份卑贱的晁氏,还这么威风八面地统摄六宫,卫妃,你不是对本宫说,要与仇妹联合,给李玉儿最重的打击吗?”方贵妃瞥着卫妃,故意问道。
“贵妃娘娘,现在我们要让晁皇贵妃日后失去皇上的宠爱,被皇上完全忘了,只有再给皇上一颗糖吃!”卫妃嘴角浮出狡黠的奸笑。
“卫妃,你又妄想用美人计?”方贵妃惊诧地目视着得意忘形的卫妃问道。
再说李忱,在延英殿励精图治日理万机,虽然精疲力尽,但是却神采奕奕,自打说书人祝汉贞被杀后,李忱就每日心中七上八下,忧心忡忡,虽然身旁有娇媚柔情的卫妃卫倪,与孟昭仪,方贵妃,但是李忱却仍然心中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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