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倪明眸瞥着方双喜,命令道:“方双喜,现在我们不能暗杀程节与李玉儿,这样只会露出马脚,打草惊蛇,现在你派心腹,去挑拨反间,造谣诈骗,传说程节与和颐公主李钗儿的私情,让李玉儿对程节怀疑,最后让他们两个都死心!”
“娘娘,要挑拨两人,一定要有胡萝卜,也有大棒,奴才建议,对程节这种情种,就要挑拨欺骗,刺激牵连,娘娘要装神弄鬼,虚张声势,让程节陷入我们的陷阱,在我们建造的幻觉幻景中,恍恍惚惚!”方双喜一脸卑劣恶毒,建议卫倪道。
再说程节,被押到慎刑司后,这日夜晚,突然从大牢外,飞进几个黑衣人,砍断程节手臂上的枷锁,背着程节,逃出了慎刑司。
程节心中奇怪,故意没有询问,走了几里后,黑衣人放下程节,掀掉了面上的蒙面。
“你是回鹘的将军不花?”程节仔细一瞧,十分震惊。
“程大人,我们回鹘的王后,也是你们大唐的和颐公主,嘱咐小的,在长安潜伏,保护大人!”不花叉手道。
“和颐公主?”程节心中十分怀疑。
“程大人,跟我们去回鹘吧,现在奸贼诬陷忠臣,长安城已经是天昏地暗,安乐公主与秦王,郑将军,我们回鹘的士兵也会去救的!”不花向程节抱拳道。
“不花,我程节绝对不会叛唐,亦不会去你们回鹘,安乐公主与秦王,郑将军,也不会去回鹘,我谢谢你们的增援,但是我程节是大唐的汉子,我只会忠心耿耿!”程节一脸倔强,向不花决断地拱手道。
“程节,你真是个傻子!”就在这时,不花的背后,杀声动地,不花知晓慎刑司的士兵已经追来,惊慌失措,立即带着心腹逃跑了。
“程节,和颐公主既然派人救我们,为何我们不与他们去回鹘?”这时,李荣与郑超,也来到程节的眼前。
程节一脸沉着,对李荣郑超说道:“秦王,郑将军,回鹘是我大唐的敌人,虽然是和颐公主派人救我们,但是我们若是去回鹘,就是叛国反贼,玉儿在京城定会被连累,再说和颐公主工于心计,她突然派人来救我们,可能有计谋!”
“程节,既然你这么正气,我们也与你一起回慎刑司大牢!”李荣与郑超向程节拱手道。
“娘娘,我们的计谋没成,程节这小子,竟然没有与回鹘奸细去回鹘!”咸福宫,方双喜向卫倪禀报道。
“程节这厮,对大唐精忠报国,又智勇双全,本宫与和颐公主联盟的这叛国计,他竟然没有入陷阱!”卫倪恼羞成怒,气急败坏道。
“娘娘,程节与李荣郑超回了慎刑司,我们要先入为主,派人对他们严刑拷打,定要让他们把李玉儿阴谋谋反的罪名都招供了,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方双喜劝说卫倪道。
这时,李忱神清气爽地步进咸福宫,卫倪风情万种,浓妆艳抹,娇滴滴地盈盈到了李忱的面前,向李忱欠身。
“倪儿,这后宫粉黛,只有你能让朕如意称心!”李忱眉飞色舞,执着卫倪的柔荑,进了寝宫。
次日,含元殿,文武百官,窃窃私语,沸沸扬扬七嘴八舌,李忱正襟危坐,百官异口同声,向李忱进谏道:“皇上,兵部尚书程节,为非作歹,潜入皇宫,妄自尊大,居心叵测,作恶多端,臣等叩请皇上,惩治程节与秦王李荣,千牛卫大将军郑超!”
“皇上,外面的谣言竟然全都是真的,郑超这些人,都被安乐公主笼络,他们潜入皇宫,就是企图与安乐公主狼狈为奸!”牛僧孺高举朝笏,向李忱奏道。
“朕已经命慎刑司刑讯三人,秦王李荣,是朕的次子,竟然也与反贼勾结,真是混账东西,一同押进慎刑司刑讯!”李忱大动肝火,命令元珍道。
再说含凉殿,心急如焚的冷香,跑进了书房,向李玉儿欠身道:“公主大事不好了,程节与秦王,郑将军,被押进慎刑司,皇上下旨刑讯,这次程节有大难了!”
李玉儿黯然神伤,虽然心事重重,但仍然谈笑自若,凝视着冷香,抿嘴笑道:“冷香,无事,程节不会被害的!”
再说慎刑司,牛僧孺派了心腹令狐燕,对程节李荣郑超三人,如狼似虎丧心病狂地进行拷打,程节与李荣郑超虽然皮开肉绽,全身鲜血,但是却没有招供一句话。
延英殿,李忱定睛看着奏折,左思右想,思忖这卫倪为何这样让人恐惧,竟然能完全知晓程节李荣与郑超等朝廷大臣的踪影,他心中怀疑,暗中命马元贽,请来了金吾卫将军孙文。
“皇上,臣已经派人暗暗调查,咸福宫的奸细,已经控制了整个长安城,程节等人暗中都被奸细监视,完全在卫妃的控制中。”孙文拱手郑重向李忱禀报道。
“卫妃竟然这么工于心计,她的心机竟然这么深?”李忱吓得毛骨悚然。
“皇上,不但是卫妃,储秀宫的方贵妃,也有奸细,潜伏在长安大街小巷,皇宫也被方贵妃所控制,各宫妃嫔,都害怕方贵妃,所以才唯方贵妃马首是瞻!”孙文向李忱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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