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银子的确不是安乐公主收买臣的!”钱礼心如刀绞地叩首道。
“皇上,臣在钱太医的厢房,又搜出了一罐丽质丸,经胡太医调查,钱礼呈给皇上的咸福宫药渣,根本就不是丽质丸,而是与丽质丸有点像的清凉香。”宇文奇向李忱禀报道。
“真是漂亮,安乐公主干的真漂亮!她还慷慨激昂,理直气壮,浩然正气地为自己与她母妃平反,揭露所谓后宫妃嫔陷害晁氏的阴谋,原来,编造阴谋,欺骗朕的元凶,就是这个忤逆的不孝女儿!”李忱气得青筋直爆,七窍生烟,突然吐出了一口血,昏厥在地,马元贽等人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搀扶李忱,进了厢房。
“公主,大事不好了,那个卫倪,真是心狠手辣,没有料到,她不但没有被皇上惩治,还反咬一口,贼喊捉贼,污蔑栽赃贵妃娘娘用信笺逼太皇太后自尽,报复皇上,卫倪还陷害公主就是教唆贵妃娘娘写信逼死太皇太后的元凶!”含凉殿,跌跌爬爬的冷香,心急火燎地进了李玉儿的书房,喘着气对李玉儿禀道。
“太皇太后薨了?”李玉儿大惊。
“公主,这太皇太后也是方贵妃的亲姨婆,太皇太后因为痛恨皇上与太后,竟用自尽诅咒,皇上现在被千夫所指,谣言鸡飞狗跳,传说皇上对太皇太后不孝!”冷香对李玉儿愤愤道。
“卫倪真是工于心计,卑劣恶毒,她这一毒计,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太皇太后自尽,不但陷害了母妃,也让父皇对方贵妃十分怨恨!”李玉儿郁郁寡欢,双眉紧颦,心事重重道。
“公主,卫倪这次是集中兵力,陷害公主呀!”冷香心急如焚,忐忑惶恐不安道。
“冷香,卫倪在含凉殿,延英殿,紫宸殿,太医院都潜伏了奸细,日夜监视跟踪,这次,我是太糊涂了,竟然没有料到卫倪这么心狠手辣,能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公主,我们再向皇上禀奏吗?”冷香急得汗流浃背。
“冷香,父皇必然已经不相信我的奏折了,卫倪机关算尽,现在我们还不知晓,她又向父皇吹了什么枕头风!”李玉儿眉尖若蹙道。
“哈哈哈,这次真是漂亮,不但没有被李玉儿扳倒,还颠倒黑白,让李玉儿丑态毕露,方双喜,你做的好,这次不但是李玉儿,就连她那聪明又纸醉金迷,穷奢极欲的姐姐李宝儿,也要死到临头!”咸福宫,沾沾自喜的卫妃卫倪,一脸趾高气昂道。
“娘娘,程节李荣郑超这三个李玉儿的朋友,还在慎刑司呢,皇上没有放了他们,是还在怀疑他们呢!”方双喜一脸狡诈,三角眼一转,对卫倪说道。
“这三个李玉儿的死党,为了李玉儿那是同舟共济,幸好本宫用计把他们押进了慎刑司,现在没人救李玉儿,这次本宫一定要把李玉儿逼死,要程节也完全死心,还两情相悦,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妄想!”卫倪仰面奸笑道。
再说程节被押在慎刑司,狱卒故意日夜监视,并故意连续刑讯程节,晚上也不让程节休息,这些狗腿子,妄想让程节疲于奔命,最后力不从心,招供李玉儿篡位谋反。
“唉,这程节真是个最大的呆子,竟然还相信朝廷百官会为他翻案?那些大老爷,看到程节这么霉,个个都躲避得更远,谁会救他?再说,这小子那些所谓的丑事在京城,已经脍炙人口,人人知道,从百姓到皇亲国戚,人人都看不起这厮,他还妄想别人救他?疯子!”
“唉,最可怜的就是他还相信那个安乐公主?人家金枝玉叶,听说在皇宫已经重新找了一个驸马,这程节驸马,已经被当做垃圾扔到了慎刑司!”
“夫妻情深似海,你侬我侬,但是到了关键,还是落花流水,树倒猢狲散!”几个狱卒一边故意窥视着程节,一边议论纷纷。
“程节,玉儿是不会不救你的!”皮开肉绽,鼻青脸肿的秦王李荣,亦步亦趋地来到程节的面前,一本正经地对程节说道。
“秦王,我程节是不会信那些挑拨的,玉儿是我程节唯一的妻子,虽然平时玉儿有些刁蛮,有些牙尖嘴利尖酸刻薄,还有些小性儿,但是,玉儿是知道我的,她是我唯一知己,我们早就比翼双飞,心有灵犀一点通,即便杀了我,我也不会离开玉儿!”程节凝视着秦王李荣,嘴角浮出舒然的笑。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告诉你真相,程节已经在慎刑司招供你篡位谋反,现在这大唐江山,只有你一个,被人人侮辱,千夫所指,名声狼藉,全大唐的人,都争先恐后,乌烟瘴气地攻击你一人!”含凉殿外,狗仗人势的孟昭仪,坐着肩舆,故意行驶到李玉儿寝宫的窗外,对着李玉儿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嘲笑道。
“公主,这个狐假虎威的小人,听说卫倪被皇上擢升册立为贵妃,这孟昭仪因为谄媚卫倪,也被升了嫔,这拂晓,就来我们含凉殿飞扬跋扈!”冷香气得撅着小嘴,步到李玉儿的菱花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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