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湘儿定回去向昭仪娘娘禀告!”湘儿向李玉儿欠身,十分感动道。
“冷香,这几日,卫倪与方贵妃又狼狈为奸,她们到处攻击,并挑拨离间,用本公主的朋友亲戚的名义,龌龊下流,冷嘲热讽,出言不逊,这些毒妇畜生,阴谋让我们众叛亲离,所以宫里的全部宫人,都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若是本公主怀疑了宝儿姐姐,云昭仪,与孙贵妃,我们含凉殿就会四面楚歌!”李玉儿一脸沉着,吩咐冷香道。
永和宫与景仁宫,张才人怕孙贵妃独木难支,来到永和宫,劝慰孙贵妃不要相信孟嫔袁昭仪等人的谣言,对李玉儿疑神疑鬼。
“妹妹,这个后宫,只有你轻蔑权贵,茕茕孑立,虽然你平时不管外事,隐居无声,但是每次在千钧一发之时,你的冰雪聪明,总能让姐姐我豁然开朗!”孙贵妃执着张才人的柔荑,倩然一笑道。
“贵妃娘娘,景仁宫的张才人,是个不知事的人,她懦弱中庸,对我们没有大患,但是云昭仪这个贱人,十分倔强,心直口快,若是不扳倒云昭仪,臣妾怕不能逼死孙贵妃!”咸福宫,孟嫔来到寝宫,向卫倪欠身说道。
“云昭仪这个贱人,因为皇上怀疑她是万寿公主潜伏在他身边的奸细,所以几年前这贱人就是完全失宠,我们要污蔑她,将她拉下马,只是小事一桩!”卫倪身边的方双喜,向卫倪建议道。
“这个贱人,是李玉儿在后宫唯一的姐妹,本宫若是弄死她,李玉儿定然悲痛欲绝,心理崩溃!”卫倪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孟嫔,你说云昭仪是万寿公主派进皇宫的斥候?这几年一直暗中跟踪朕?”延英殿,震惊地目视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孟嫔,李忱大吃一惊,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这事有人证物证!”孟嫔呈上云昭仪送出皇宫的信笺。
“这个贱人!这个不孝女!”李忱恼羞成怒,大发雷霆,命令马元贽拿着鸩酒去钟粹宫,赐云昭仪死!
“本公主早就猜到,这些恬不知耻的狗东西会旧病复发,再用此计!”含凉殿,延英殿的宫女秋彩,向李玉儿禀告了孟嫔陷害云昭仪的事,李玉儿目光如炬,杏眼圆睁。
钟粹宫,马元贽拿着鸩酒,在甬道被李玉儿挡了下来。
“马公公,云昭仪被人陷害,请公公暂时不要去钟粹宫,本公主将去延英殿,向父皇禀告。”李玉儿一脸伶俐,对马元贽说道。
延英殿,李玉儿看了孟嫔呈上的所谓铁证,一脸轻蔑,向李忱欠身牙尖嘴利道:“父皇,孟嫔这是一派胡言,装神弄鬼,颠倒黑白,穿凿附会!”
“孟嫔这些铁证,十分明白,怎么是穿凿附会?”李忱目视着蹙眉的李玉儿问道。
李玉儿眉尖若蹙道:“父皇,这些信笺,都是云昭仪给万寿公主的请安家书,小人血口喷人,暗中乱改,一派胡言,请父皇明鉴!”
李忱又专心致志一丝不苟看了信笺,立刻茅塞顿开:“确是陷害!马元贽,命金吾卫押孟嫔来延英殿,刑杖三十!”
延英殿外,孟嫔像个泼妇一样乱叫,马元贽押着孟嫔的狗腿子孟嬷嬷,与孟嫔一起趴在宫门外,进行惩治,痛打三十大板,李玉儿听到门外,传来老妇女杀猪一样的尖叫声。
“皇上,孟嬷嬷被杖毙,孟嫔已经遍体鳞伤,皮开肉绽!”过了半晌,马元贽向李忱禀奏道。
“这些搬弄是非,信口雌黄的毒妇,要再敢陷害别人,挑拨妃嫔,朕就要她们死无葬身之地!”李忱大动肝火道。
“贵妃娘娘,我们的计谋败了,孟嫔不但没有扳倒云昭仪,还被杖责三十,孟嬷嬷被现场杖毙,血肉横飞,孟嫔下身被打好像残疾。”咸福宫,魂飞魄散的苏儿向卫倪欠身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本宫真是没有料到,本来看她楚楚可怜,胆小懦弱,而且弱柳扶风的病了一年,以为玩死她只是小菜一碟,但是没有料到,她竟然这么凶狠!”卫倪一脸愤懑愁眉不展道。
含凉殿外,恬不知耻,下流猥琐,男盗女娼的老妇女,大声尖叫,联袂献丑,那些不堪入耳,下流龌蹉的脏话,刺激得含凉殿宫人,目光如炬,怒气填膺,同仇敌忾。
“公主,这些畜生真是太不知羞耻了,阴谋失败,就这样炫舞扬威,明目张胆地来辱骂,公主向皇上禀奏吧!”冷香气冲冲地来到李玉儿面前,向李玉儿小声嘟囔道。
“冷香,这些狗奴才都是卫倪的心腹,我们抓不到她们来含凉殿日夜骚扰的铁证,卫倪这个毒妇,阴险歹毒,她就是要在暗中,逼疯我们,要我们怒气填膺,最后倒打一耙,诬陷我们是疯子!”李玉儿一脸沉着地凝视着冷香,蹙眉苦口婆心语重心长道。
“李玉儿,你以为你把脖子缩回,本宫就虐待不了你了?你从小到大的黑材料,本宫早派人到处搜查,若是本宫要向皇上禀报弹劾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再灵气,也是千刀万剐!”卫倪一脸卑劣,眸子恶毒地一瞥身边的方双喜:“日夜派人监视含凉殿,李玉儿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虐待歪曲,凶恶侮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