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凉殿外,厚颜无耻的嬷嬷丑类,骄横跋扈,扭着腰肢,摇头摆尾,对着含凉殿寝宫,骂着下流不知廉耻的脏话,突然,她们的背后出现一个人影,如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一柄长刀通明掠过,老妇女大声尖叫,七窍流血,横尸宫墙。
过了半晌,隐匿在宫墙辱骂李玉儿的奸细丑类,衣服全被褫去,丑态毕出地死在宫墙阴暗的旮旯。
“皇上,拂晓金吾卫在宫墙,看到了十几具赤条条的奸细尸体,都是被长刀砍死!”次日辰时,令狐焘向李忱禀奏道。
“令狐焘,刺客是朕暗中派的,这些狗贼,在后宫传播谣言,搬弄是非,若是不杀,大唐皇族的脸要不要了?”李忱怒视着令狐焘,怒火万丈道。
“贵妃娘娘,李玉儿是个大坏人,她是妖女,是禽兽恶魔,昨晚,奴才的妻子在含凉殿外的宫墙旮旯,被李玉儿的心腹全杀了,杀了人后,还把衣服也扒了!”储秀宫,嚎啕大哭,泣不成声的几个太监,跪在方贵妃的寝宫外,大声禀告叩首道。
“贵妃娘娘,此事是皇上派金吾卫暗中杀的,皇上口谕,不准把这些事传到宫外!”司礼太监马元贽,站在方贵妃身边,小声对方贵妃禀奏道。
方贵妃吓得毛骨悚然,目视着马元贽。
“李玉儿就是恶魔,坏人,就是要栽赃嫁祸李玉儿,宫里全部的恶事,都是她做的!”后宫,从拂晓始,就议论纷纷,沸沸扬扬,孟嫔捂着腿,到处煽动挑唆,辱骂李玉儿,陆昭仪,袁昭仪,吴昭仪,郑美人等人,杀气腾腾,争先恐后,异口同声,到处散布谣言,陷害李玉儿,说李玉儿卑劣恶毒,不知羞耻不要脸。
“贵妃娘娘,后宫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各宫妃嫔,异口同声在皇上面前弹劾李玉儿,没有料到,皇上大怒,不但没有惩治李玉儿,还把妃嫔都撵走了!”鸢雀回到储秀宫,一脸讥笑地向方贵妃欠身道。
“卫倪这个狐媚子,以为这次是逼死李玉儿的机会,竟然煽动各宫妃嫔倾巢攻击,但是她就是睡觉也想不到,那些奸细是皇上下旨刺杀的,这卫倪画蛇添足,不但没有扳倒李玉儿,还自己玩火自焚!”方贵妃鄙夷地欢笑道。
“贵妃娘娘,这是我们从卫倪那抢夺回皇上宠爱的最好机会,奴婢以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奴婢已经从仆射大人那,拿到西域龙脑香,苏香,这些香,是能让皇上满面春风的好劳什子,皇上被娘娘这雍容华贵的香味所迷惑吸引,定然日日来我们储秀宫!”鸢雀诡笑道。
“好,鸢雀,为本宫沐浴,只要本宫清香诱人,皇上一定宠爱本宫!”方贵妃嘴角浮起妖媚的笑。
再说李忱,因为前朝的事,疲于奔命,他怏怏回到延英殿,觉得全身颤抖,力不从心,这时鸢雀盈盈来到李忱的面前,向李忱欠身道:“皇上,贵妃娘娘在储秀宫寝宫,拿到了西域贡品龙脑香,苏香,请皇上欣赏!”
“西域香?”李忱不由得神采奕奕,兴致勃勃。
再说储秀宫,李忱大步流星,虎步龙行进了寝宫,突然一阵让人迷魂的清香,把李忱迷得糊里糊涂。
“柔佳,你这寝宫,用了什么香?竟然这样香甜?而且你也清香惑人!”凝视着如花似玉冰肌雪肤,柔情似水的方贵妃,李忱不由得喜上眉梢,询问方贵妃道。
“启禀皇上,臣妾用了西域龙脑香沐浴,又用西域苏香,重修寝宫,所以这储秀宫,四周都是苏香的清香!”方贵妃盈盈欠身,柔声回答道。
“贵妃真是花容月貌,香气袭人,让朕爱不释手!”李忱喜不自胜,搂着方贵妃进了寝宫。
连续几日,李忱都没有驾临咸福宫,卫倪心神不宁,心急火燎。
“贵妃娘娘,听说方贵妃用了西域龙脑香,苏香,阴谋迷惑皇上,皇上这半个月,因为被方贵妃的香味蛊惑吸引,所以日日宠幸那方贵妃!”监视储秀宫的方双喜,向卫倪禀奏道。
“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竟然用下流的迷魂香,吸引狐媚皇上,双喜,原来本宫派人倾巢攻击李玉儿就是丑态毕出,一败涂地,没有料到,大明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柔佳这个贱人,竟然趁我不备,趁火打劫!”卫倪凤目圆睁,柳眉倒竖,气得一蹦三尺高。
“主子,这方柔佳用西域迷魂香迷惑皇上,就是我大唐的妖女,奴才建议主子,暗中派人回卫府联系,怂恿文武百官,禀奏皇上弹劾方贵妃!”方双喜一脸狡狯,母狗眼一转,向卫倪建议道。
含元殿,李忱上了丹墀,正襟危坐,文武百官,向李忱三跪九叩,门下侍中卫良,向李忱高举朝笏,弹劾储秀宫方贵妃,用西域龙脑香,媚惑皇上。
“皇上,臣听说,后宫的妃嫔,无所不用其极,竟然为了争宠,不择手段,储秀宫的主子索性用西域下流的龙脑香,媚惑皇上,臣说得不堪入耳点,这龙脑香,就是春药,储秀宫的贵妃竟然这样在后宫淫逸,真是让人义愤填膺!”翰林院学士王奏,高举朝笏,向李忱叩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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