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贵妃卫倪妄想害死晋王李燮,就杀了田齐与方贵妃联盟,朝廷朋党刀光剑影,明争暗斗,因为田齐的贪污案,牵连了刑部尚书元珍也被押进刑部大牢,丞相牛僧孺趁机与中书令卫良,仆射方美,门下省侍中仇虎勾结,阴谋向白敏中等人总攻,在朝廷党同伐异,排除异己。
“姐姐,元珍大人对父皇忠心不二,对百姓鞠躬尽瘁,他是大唐朝廷的人才,但是牛僧孺妄想排除异己,权倾朝廷,竟煽动御史弹劾,嫁祸元大人,朝廷的忠臣都被暗害,而狗贼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姐,这次,你定要从大牢救出元大人!”安乐公主李玉儿,心中七上八下,赶到万寿公主府,亲自乞请万寿公主李宝儿道。
“玉儿,牛僧孺之所以能这么杀气腾腾,权倾朝野,身后定有靠山,这个靠山就是咸福宫的卫贵妃卫倪,与储秀宫的方贵妃,大姐现在已经被小人暗害,失去了父皇的宠信,但是你请安心,大姐已经呈上了元珍被冤枉的铁证,父皇定会阅读明鉴!”李宝儿凝视着罥烟眉颦的李玉儿,劝慰李玉儿道。
“这次白敏中元珍等人是落花流水,本宫把这些反贼一网打尽,那晋王李燮虽然是皇上的嫡长子,但是元珍白敏中这些他的左膀右臂,都被本宫砍了,他还梦想被册立太子吗?”咸福宫,卫倪一脸得意忘形,沾沾自喜地奸笑道。
“贵妃娘娘,这虽是前朝的鸡争鸭夺,但是李玉儿与白敏中和白敏中昔日的叔父白居易是师徒,此事就可能牵连她,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所以奴才建议娘娘,这次要把李玉儿李宝儿姐妹一网打尽,娘娘,失不再来,这次定要让李玉儿死无葬身之地!”卫倪的狗腿方双喜,一脸睚眦邪恶道。
延英殿,阅读了御史们弹劾白敏中元珍的奏折,李忱对文武百官争先恐后,义愤填膺弹劾元珍白敏中的大案十分惊愕,他喊来马元贽,询问马元贽道:“马元贽,文武官员排山倒海,异口同声弹劾元珍白敏中,朕没有料到,这朝廷,竟然有这么妄自尊大的奸臣,可以指挥这么多官员!”
“皇上,您是怀疑丞相牛僧孺,暗中指挥文武百官,排除异己,结党营私?”马元贽十分伶俐地向李忱禀告道。
“牛僧孺这厮,真是炫舞扬威,大唐朝廷,百官竟然都唯他马首是瞻,他的一个命令,大唐大半个朝廷都如狼似虎围攻几个忠臣,马元贽,朕思忖,即便白敏中与元珍有罪,但是这牛僧孺竟然这么肆无忌惮,难道朕是他控制的傀儡吗?”李忱目视着马元贽,突如其来,暴跳如雷。
次日,含元殿,丞相牛僧孺,正飞扬跋扈,杀气腾腾,欢呼雀跃,沾沾自喜地站在大殿,妄想看着元珍与白敏中被李忱下旨缉捕,格杀勿论,但是牛僧孺算错了,李忱一脸愤怒,步上玉阶,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宣旨,贬黜丞相牛僧孺兼任中书令的官职,逮捕御史孟苏,仆射卫良,方美,都被贬为中书省侍郎与门下省给事中。
“皇上,白敏中,元珍都是朋党奸臣呀!”牛僧孺失神落魄,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牛僧孺,朕在几年前任命你做丞相,你却在三省六部,矫枉过正,排除异己,党同伐异,结党营私,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指挥心腹栽赃陷害白敏中等忠臣,你真是胆大包天,为非作歹!”李忱勃然大怒,指着牛僧孺,大声叱骂。
牛僧孺吓得毛骨悚然,向李忱叩首。
“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丞相与几位大臣,老爷,联合弹劾白敏中元珍,但是大家都没有料到,皇上不但没有逮捕元珍白敏中,还在大殿贬黜了老爷与几位大臣的官职!”再说咸福宫,惶恐不安的苏儿,跑到卫倪的眼前,向卫倪欠身禀告道。
“苏儿,白敏中元珍不是众叛亲离了吗?怎么弹劾他的官员竟然反被贬黜了呢?”卫倪瞠目结舌,一脸震惊搞笑,呆若木鸡地凝视着苏儿。
“贵妃娘娘,奴婢也莫名其妙,原来白敏中元珍已经被老爷逼死了,但是皇上今日却突然龙颜大怒!”苏儿忧心忡忡道。
“卫贵妃姐姐,真是报应呀,害人不成,蚀把米,你知晓你是怎么丑态毕出,毁于一旦,一败涂地的吗?”就在这时,孙贵妃在紫苏的搀扶下,花团锦簇,云鬟叠翠地步到了心急火燎的卫倪面前。
“孙贵妃,你不但不帮助本宫,还落井下石火上浇油,幸灾乐祸?”卫倪恼羞成怒,眼睛瞪得鲜红,怒视着沉着从容,春风得意的孙贵妃。
“卫倪,你以为你这次勾结前朝官员,人山人海,义愤填膺,群情激奋,寡众悬殊,就能用口水淹死白敏中与元珍?你就是太聪明了,才会千虑一失,因为你完全不知晓皇上,皇上是大唐的皇帝,这个朝廷,只有皇上才能控制文武百官,只有皇上才能奖惩官员,而卫良与牛僧孺,外戚丞相,竟然勾结,一个命令就指挥朝廷大半的官员弹劾白敏中元珍,皇上最害怕什么,最讨厌什么?他最怀疑的,就是妄自尊大篡权犯上的权臣,牛僧孺与卫良,沾沾自喜,以为必定能陷害没有靠山的白敏中元珍,却没有想到他们指挥了大半个朝廷的官员,是把皇上挟持成傀儡!”孙贵妃面上浮出鄙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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