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毒妇,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李忱火冒三丈,大发雷霆,迅速命金吾卫,押着焦头烂额的方贵妃去了慎刑司。
寝宫,缟素颤抖,哭声动地,孙贵妃痛哭流涕,向李忱叩首道:“皇上,臣妾请皇上,定要为华儿报仇,惩治毒妇!”
“孙贵妃,毒妇卑劣恶毒,朕不会放了那个贱人的!”李忱扶起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的孙贵妃,安慰道。
次日,延英殿,仆射令狐焘,向李忱拱手禀告:“启禀皇上,臣已派刑部侍郎,慎刑司仵作,调查了永和宫与方贵妃的储秀宫,发现九皇子过敏时,这郁金香的香气,是从含凉殿飘来的!”
“含凉殿?令狐焘,郁金香的香气,你怎么能查到是从含凉殿飘来的呢?”李忱大惊失色,肝肠寸断,怒视着令狐焘,大声问道。
“皇上,臣派了慎刑司的宫犬暗中调查,宫犬闻着郁金香的香气,跟踪了一路,最终在含凉殿闻到了郁金香的残渣。”令狐焘把郁金香残渣,呈给了李忱。
“李玉儿?安乐公主?令狐焘,她岂会害孙贵妃与华儿?”李忱眼睛瞪得鲜红。
“皇上,臣派人暗查,查到孙贵妃与安乐公主有怨,安乐公主在含凉殿多疑敏感,常常猜疑方贵妃派人隐蔽侮辱嘲笑她,而宫中传播谣言,说孙贵妃与方贵妃狼狈为奸,逼死了安乐公主的生母晁皇贵妃,所以安乐公主因为想暗中报复,才计划了害死九皇子的阴谋!”令狐焘向李忱禀奏,说得绘声绘色,滴水不漏。
“马元贽,去含凉殿,禁足安乐公主,朕心中怀疑,不信公主能暗害她的弟弟!”李忱痛心疾首,命令马元贽道。
含凉殿,清风徐来,秋风惨淡,秋窗风雨湘妃竹,李玉儿在书房读书,凝视着窗棂上映着的墨竹影子,弱眼横波,罥烟眉颦,郁郁寡欢。
“公主,马公公来宣旨了!”冷香进了书房,马元贽一脸不安,向李玉儿宣布李忱的敕旨,禁足李玉儿!
“马公公,父皇为何突然禁足本公主?”李玉儿大吃一惊,毛骨悚然。
“公主,永和宫九皇子薨,皇上调查,发现公主有用郁金香暗害九皇子的嫌疑,但是皇上不信公主会暗害九地,所以派奴才宣旨,暂时禁足公主!”马元贽打千道。
“孙贵妃的九皇子薨了?”李玉儿呆若木鸡。
“贵妃娘娘,您真是有勇有谋!”
“主子足智多谋,神机妙算!”咸福宫,方双喜,苏儿,陆昭仪等人,一脸谄笑,对着踌躇满志,得意忘形的卫倪,欢天喜地地夸赞谄媚,卫倪欣喜若狂,她明眸渗着杀气,瞥着方双喜,小声命令道:“方双喜,这次本宫一石二鸟,一箭双雕,扳倒了方贵妃与李玉儿两个后患,这次本宫定不能让李玉儿再翻身卷土重来,而要李玉儿痛不欲生,最后死心的最好法子,就是利用李玉儿最爱的那个男人,把宝剑插进她的胸口!本宫要李玉儿悲痛欲绝,最后彻底心理崩溃!”
众人不寒而栗地窥视着卫倪那狰狞的脸,像恶魔一般的邪恶奸笑。
更加丧尽天良的陷害开始了,猥琐丑类,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挑拨程节与熟人关系,狗腿子丧心病狂,编造程节虐待李玉儿的所谓故事,到处散布,制造假象,诈骗不明真相的人,歪曲丑化程节,煽动人们以为程节是个淫荡性格扭曲的变态。
卫倪的狗腿联袂献丑,朝廷的官员,也乱跳乱叫,粉墨登场,这些狗腿子,异口同声,弹劾安乐公主所谓的谋反淫荡忤逆罪名,狂妄黑李玉儿,仇虎方美等人,同舟共济,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制造假象,贼喊捉贼,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挑起朝廷混乱。
含凉殿,方双喜暗中指派奸细,隐蔽在殿外,日夜骚扰跟踪监视,李玉儿在寝宫的动作,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奸细窥视,奸细向卫倪禀告,卫倪就卑劣恶毒地故意歪曲李玉儿的动作,向李忱禀奏。
“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暗中毒害九皇子,还栽赃嫁祸方贵妃,该死,打死她,报应!”大明宫咸福宫,孟嫔,袁昭仪,吴昭仪,陆昭仪,罗美人等义愤填膺,异口同声,在卫倪的面前,慷慨激昂,群情激奋,把李玉儿叱骂得狗血喷头。
“这种鲜廉寡耻的贱人,我们各宫的妃嫔,皇亲国戚,都要排挤歧视她,要她众叛亲离,四面楚歌,死到临头,最后山穷水尽!”陆昭仪为了拍马谄媚卫倪,故意向卫倪大声辱骂李玉儿。
“李玉儿虽然恶毒,但她是皇上的公主,大唐的金枝玉叶,各宫日后对她要防,俗话说,居安思危有备无患,这种会下毒害人的小人,我们就要排挤她,让她没有脸,被人看不起!”卫倪嘴角浮出狠辣的笑。
“贵妃娘娘,这坏事,我们不能一马当先去干,臣妾献计,应把害李玉儿的罪名,全都推给孙贵妃,云昭仪张才人这些人的身上,以后人家狐疑,我们就名正言顺昭告天下,说李玉儿是被孙贵妃这些妃嫔陷害的!”陆昭仪一脸狡黠,对卫倪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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