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做坏事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要用那些号位高的妃嫔做我们的傀儡,所谓利用,借刀杀人,日后李玉儿被害死了,这罪名都是孙贵妃这几个狐媚子的!”卫倪恬不知耻地仰面大笑道。
含凉殿,不知廉耻的奸细,一派胡言,对着窗棂传播谣言,出言不逊,更加有恃无恐明目张胆地编造谣言,挑拨诈骗李玉儿。
“都整你,就是死人,我们也要搞出来整你,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大唐只你一个贱人,人人辱骂,人人看不起你!”
“程节与和颐公主私通,这厮早就骗你了,与你反目,你的亲人都背叛你了!真是无耻,可怜,报应,谁让你不要脸!”老妇女恬不知耻,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辱骂,龌蹉猥琐,鲜廉寡耻,不堪入耳。
子夜,红墙上,飞下十几名蒙面人,潜进了寝宫。
“安乐公主,皇上敕旨,赐你自尽!”蒙面人掀了脸上的黑布,露出了如若中秋之月的脸。
“驸马?”冷香正在李玉儿的身边,傻傻怔怔地看着李玉儿写信,突然,几名蒙面人进了书房,冷香回首一瞧,不由得大惊!
“冷香,皇上派我程节传旨,赐公主自尽,这是白绫,鸩酒,匕首,公主选一件自尽吧!”
冷香瞠目结舌,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宛若游龙,一瞥惊鸿。
站在李玉儿与冷香面前的,是一个面若满月,眉目如画,眉清目秀的男子,李玉儿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程节,父皇命你,来含凉殿暗中赐死?父皇真的这么残酷,竟然还要在子夜,暗暗地派你,亲自杀我?”李玉儿捂着胸,悲痛欲绝,泪眼婆娑道。
“玉儿,这是你作法自毙,作茧自缚,若你不阴谋用郁金香香气飘去永和宫,暗害九皇子李华,又嫁祸方贵妃,皇上又安能赐死你!”程节气势汹汹,冷若冰霜地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本公主是被陷害冤枉的,本公主不死!”李玉儿杏眼圆睁,如梨花带雨,她倔强地冲到白绫鸩酒匕首前,把这些杀人武器都推倒地上。
“大胆安乐公主,不但不自尽,还这么骄横!”程节身边的几个侍卫,与太监方双喜,一脸狰狞地冲到李玉儿的面前。
“本公主没有害九皇子,本公主不死,本公主要去延英殿觐见父皇!”李玉儿柳眉倒竖,一脸坚毅自尊。
“李玉儿,你暗害皇子,铁证如山,竟然还这么为非作歹,刁蛮胡做,今日你是众叛亲离,死到临头,你不要妄想有人救你,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不要装傻充愣,你若是不死,我们就要用剑了!”方双喜一脸狰狞,母狗眼圆睁,杀气腾腾,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几名侍卫见李玉儿不但不死,还一脸孤傲,穿着素衣,旁若无人,迅速押着李玉儿出了书房。
“你们这些龌蹉狗贼,竟然要杀害本公主,本公主不死!”李玉儿杏眼圆睁,粉拳对着几个挟持她的侍卫乱打。
“这个贱人还在挣扎,把她扔到含凉殿的井里,或是用剑给她胸膛几个窟窿?”几名侍卫建立方双喜与程节道。
“弟兄们,咱家还没用剑杀过金枝玉叶,你们一人给公主搠一刀,把她千刀万剐!”方双喜一脸狰狞,邪恶地诡笑道。
“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狗贼,想害本公主?来!”李玉儿对着方双喜那张长马脸的就是一粉拳,打得方双喜头破血流,又回眸一拳,打中一名侍卫的胸膛,一脚踢进一名侍卫的胯下,痛得这几个狗腿子尖叫。
“这不要脸的太凶了,把她摔到井里去!”方双喜气急败坏,抱着李玉儿,与几个侍卫同心协力,把李玉儿推向了井前。
就在这危若累卵,千钧一发之际,如若神兵天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朴刀从天上劈下,风驰电掣,借去了几名挟持李玉儿侍卫的狗头!
现场顿时血肉横飞,那方双喜与假程节吓得颤抖,战战兢兢命令狗腿子围攻李玉儿。
“厚颜无耻的狗贼,竟然这么龌龊猥琐,派一个假货冒充本驸马,与一个太监子夜来含凉殿,干这种灭绝人性,丧心病狂之事!”方双喜与那个假程节不寒而栗,惶恐不安,定睛一瞧,只见眼前,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站着一位眉清目秀,玉树临风的汉子,他面如满月,含情脉脉,眉目如画,一脸大义。
“程节!”方双喜与假程节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
就在这时,一个胖太监,被方双喜踢了一脚,手执宝剑,向程节劈来,程节武功很高,一个躲避,就抓住这个胖太监的衣襟,一脚横扫千军,把这个肥胖掀倒地上,然后手执宝剑一刀一刀割了这个狗腿子身上的肥肉,现场顿时七窍流血,血流成河。
“你们看到了,哪个狗腿子狗胆害我程节的妻子,我程节就要把他千刀万剐,把他五马分尸,要他不得好死!”程节手执炯炯辉煌的宝剑,怒发冲冠,目光如炬,怒视着不寒而栗,手忙脚乱的方双喜与那个假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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