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皇上本来就怀疑,对钟粹宫猜忌,现在有了人证物证,本宫亲自请皇上,这铁证如山,云昭仪还敢赖?”卫倪喜上眉梢,志得意满地诡笑道。
再说钟粹宫,暗中运首饰出宫当卖,几次都十分顺利,湘儿以为此事秘密,就更加胡作非为,不但运出钟粹宫的首饰,还帮助别的宫的宫人,暗中运金银,在外赚钱。
今夜,天上的月光皎洁,湘儿与几个太监,蹑手蹑脚,暗中来到了丹凤门,手执金牌,准备把这些宫里的金银珍宝运出去,就在这时,埋伏在丹凤门的金吾卫,突然漫山遍野地冲出,把湘儿与几个太监,现场缉捕。
“你们这几个狗奴才,真是为非作歹,狗胆包天,胆大妄为!”就在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与皇贵妃卫倪,搀扶着勃然大怒的李忱,步出了丹凤门,李忱气得青筋直爆,大声叱骂道。
“皇上,奴婢的主子因为宫里的月银被太监贪污,所以没有法子,派奴婢运一些首饰出宫,当一些银子。”湘儿吓得两腿战栗,跪在李忱的脚下,倒头如葱。
“你这个贱婢,真是岂有此理!来人把她押进慎刑司,严刑拷打!”李忱火冒三丈,大声命令道。
“昭仪娘娘,湘儿姐姐出事了!”次日拂晓,跌跌爬爬,手忙脚乱的宫女四儿,跑进了寝宫,向云昭仪禀告道。
“湘儿出事了?四儿,若是湘儿偷运首饰出宫的事被金吾卫发觉逮捕,本宫将如之奈何?”云昭仪吓得全身大汗淋漓,不寒而栗地目视着四儿问道。
“云昭仪,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妇,竟然敢暗中卖官鬻爵,还在后宫埋了贪污来的金银,你真是胆大妄为!”就在这时,气得七窍生烟的李忱虎步龙行,冲进寝宫,怒视着躺在床上病恹恹的云昭仪,大声辱骂。
“皇上,臣妾是被陷害冤枉的!”云昭仪瞠目结舌,如五雷轰顶,下了床榻,跪在李忱的脚下爱,倒头如葱。
“你这个贱人,真是龌蹉肮脏,竟然敢这样恃宠而骄,借着朕与朝廷的名气,暗中卖官鬻爵,此事竟然连长安百姓都知晓了,你真是把朕的脸都丢完了!”李忱大为光火大发雷霆,对着云昭仪乱打乱踢,须臾打得云昭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皇上,臣妾冤枉!”云昭仪云鬓蓬乱,额头叩首出了血,一脸楚楚可怜,跪在李忱的脚下。
“厚颜无耻,恬不知耻,你竟然这么龌龊肮脏,还做朕的妃嫔做什么?马元贽,去中书省传朕的口谕,废黜袭云昭仪之位,永远囚禁钟粹宫!”李忱怒不可遏,大声嚎叫道。
“公主,不好了,云昭仪被人嫁祸陷害卖官鬻爵,皇上怒气填膺大发雷霆,已经废黜了云昭仪,并下旨永远囚禁云昭仪!”再说含凉殿,李玉儿正罥烟眉颦,眺望着窗外的湘妃竹,秋草黄,眉尖若蹙之外,黯然神伤,秋窗风雨。
就在此时,心急火燎的冷香,冲进了书房,对着李玉儿,一脸震惊,娇喘细细。
“云昭仪姐姐被陷害栽赃?”李玉儿一脸惊讶,似乎心中被凶狠地打了一老拳,她战栗地站了起来。
“公主,皇上气得青筋直爆,这次云昭仪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死到临头了!”冷香一脸焦躁不安道。
“冷香,我们去万寿公主府,现在只有姐姐才能救云昭仪!”李玉儿罥烟眉倒竖,弱眼横波,出了书房。
宫外,秋风萧瑟,这时已经是重阳之后,长安大街,碧云天黄花地,李玉儿落落寡欢,眼空蓄泪泪空垂地站在万寿公主李宝儿的眸子前,乞求李宝儿道:“姐姐,云昭仪曾经也是你推荐进皇宫的,现在,云昭仪被恶毒小人陷害嫁祸,玉儿冥思苦想,只有姐姐向父皇为云昭仪翻案,才能救云昭仪!”
李宝儿一脸悲恸,对李玉儿凄然冷若冰霜:“玉儿,姐姐现在不能救袭云,因为姐姐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父皇已经对姐姐狐疑猜疑了几年了,若是现在姐姐去皇宫向父皇为袭云辩白,一定会作茧自缚!”
“姐姐,难道你就这么冷若冰霜,木人石心?袭云昔日是你亲自推荐给父皇的,袭云姐姐这几年为了你我姐妹,在后宫鞠躬尽瘁,但是现在,她有大祸,我们岂能不去救她?”李玉儿痛哭流涕,杏眼圆睁道。
“玉儿,请你要为你的姐姐想想,现在大唐朝廷,摇摇欲坠,后宫危机四伏,若是这时,宝儿去向皇上为袭云辩白,皇上定然要猜忌你姐姐,那时,我们都被牵连,被卫倪暗害,那袭云就真的四面楚歌,山穷水尽了!”这时,驸马郑颢,一脸凄然,来到李玉儿面前,语重心长地劝说李玉儿道。
“好,姐姐,既然你这么木人石心,那我李玉儿就自己去救袭云!”李玉儿凝视着一脸苍白的李宝儿,愤懑出了大门。
“公主,就连万寿公主也不敢为云昭仪辩白,我们怎么能为云昭仪翻案?”回到含凉殿,心神不宁的冷香,询问李玉儿道。
“冷香,小人陷害昭仪姐姐卖官鬻爵,还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说有物证人证,我们就去钟粹宫,让父皇亲自看一看,钟粹宫是真的埋了金子吗?”李玉儿凝视着傻傻怔怔的冷香,镇定自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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