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事衙门呈给真的名单,竟然不是三省六部议论推荐的名单,而是送钱买官的名单,真是岂有此理!马元贽,叫仆射方美,中书侍郎卫良,门下省给事中令狐焘来!”李忱勃然大怒。
过了半晌,几名忠臣,不寒而栗地来到延英殿,李忱目光如炬,目视着这几个重臣,大动肝火道:“方美,卫良,你们几个老贼,竟然用朝廷的名气,勾结后宫妃嫔卖官鬻爵,暗中党同伐异,结党营私,你们真是胆大妄为,混账东西!”
“皇上,老臣真不不知晓此事!”卫良与方美吓得失神落魄,跪在李忱脚下叩首道。
“一派胡言,三省六部,都是你们统摄,官员的名单都是送钱的,你们能不知道?”李忱勃然大怒,怒气填膺道。
“皇上,此事都是后宫向臣乞请,臣也是被逼的!”方美哭道。
“后宫?后宫哪个妃嫔乞请的?”李忱质问道。
“皇上,后宫并不知晓卖官的事,此事都是方宗勾结中书省几个侍郎与舍人做的!”卫良向李忱叩首道。
“胡说八道!元珍,把中书省全部涉嫌卖官的官员,缉捕进刑部,严刑拷打!”李忱命令刑部尚书元珍道。
“皇上,勾结奏事衙门卖官的,都是钟粹宫云昭仪呀!”方美向李忱叩首道。
“方美,你还把事情赖给云昭仪?朕已经查得真相大白了,云昭仪因为月银被奏事衙门太监扣住,宫里没有银子,才会被逼派宫女偷运首饰出宫当卖,而奏事衙门与敬事房的几个奴才,都是卫皇贵妃的心腹,卫良,你对朕说真话,你的女儿卫倪是不是在后宫骄横跋扈,恃宠骄纵,竟然故意扣了钟粹宫月银?还命令各宫排挤歧视云昭仪?”李忱眼睛瞪得血红,质问方美与卫良道。
“皇上,皇贵妃不知道此事,都是老臣一时贪欲,才勾结这个方宗,暗中卖官!”卫良不寒而栗,叩首道。
“卫良,朕废黜你的仆射之位,你去礼部,当一个侍郎吧!你妄想为你的女儿卫倪掩护,真是肆无忌惮,胆大妄为,卫皇贵妃的罪,朕自然要继续查明!”李忱怒视着两腿颤抖的卫良,大声道。
再说咸福宫,卫倪听说事情已经露出马脚,自己栽赃云昭仪的事,也露出了破绽,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就在这时,李忱带着马元贽,大步流星进了咸福宫,卫倪装作一脸不知,云鬟叠翠,风情万种地向李忱欠身请安。
“卫倪,你还这样装妖作怪的,你犯了这么大的罪名,竟然还装得和颜悦色?难道你是皮厚吗?”李忱用手扳着卫倪的香腮,怒视着卫倪那眸子道。
“皇上,臣妾没有陷害云昭仪,都是安乐公主,暗中阴谋,暗害臣妾!”卫倪泪眼婆娑,装得楚楚可怜,莺声燕语道。
“不知廉耻!”李忱勃然大怒,对着卫倪,重重地踢一脚,把卫倪踢倒在地上,卫倪泪如雨下,华容惨淡。
“皇上,云昭仪是万寿公主派进皇宫,潜伏在皇上身边监视的奸细,臣妾这次陷害云昭仪,也是为皇上”卫倪哭得可怜兮兮,婉转禀告道。
“为朕?你真是肮脏龌龊!朕平日宠幸你,你竟然也恃宠而骄,不但暗中卖官鬻爵,还栽赃嫁祸别的妃嫔,但是你没有料到,最后还是东窗事发了,马元贽,传朕口谕,传杖咸福宫!”李忱怒视着一脸狐媚的卫倪,龙颜大怒,大发雷霆,命令马元贽道。
“皇上,皇贵妃娘娘统摄六宫,您要对娘娘用杖刑?奴才请求皇上,还是给娘娘一个面子吧!”马元贽也跪在李忱脚下。
“面子?她在栽赃害人时,有没有思忖过朝廷的面子?马元贽,今日不但要杖责卫皇贵妃,还要让全宫的妃嫔,都来现场,看着这个贱人被杖!”李忱五内俱焚道。
过了半晌,后宫的妃嫔,都花团锦簇,柔情似水,人人花枝招展地来到了咸福宫,几名太监,押着泪眼婆娑的卫倪,趴在凳上,侍卫手执大板,向卫倪重重打下。
就在此时,李玉儿罥烟眉颦,也在冷香的搀扶下,盈盈来到咸福宫现场。
“真是作茧自缚,咎由自取,这个卫倪,栽赃害人,还传播谣言,在人家身后编造黑材料与所谓的变态事迹,歪曲丑化人家,最后却是玩火自焚,自食其果,公主,不要可怜这个毒妇,活该!”冷香柳眉倒竖,瞥着被打得皮开肉绽,杀猪尖叫的卫倪,小声对李玉儿嘟囔道。
卫倪被重打了三十大板,下身都是血,被苏儿与几个宫女,战战兢兢地抬回了寝宫。
“真是活该,咎由自取,贵妃姐姐,看到了吗?那个平时骄横跋扈,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皇贵妃娘娘,开了花!”一脸轻蔑的孟嫔,对刚刚被放出冷宫的方贵妃,故意嗤之以鼻,幸灾乐祸地笑道。
钟粹宫,李玉儿搀扶着重病的云昭仪,回了寝宫,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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