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怎么集中到李玉儿头上了?”李忱惊愕。
“皇上,这是被京察逮捕,丑态毕出,惨重损失的贵族官员,皇亲国戚,阴谋报复,臣以为,公主是无辜的!”仆射白敏中,高举朝笏,向李忱奏道。
“皇上,这次京察,就是安乐公主煽动的,安乐公主为了报复昔日弹劾她,揭露她阴谋造反,干预朝政,穷奢极欲罪名的官员,竟然反咬一口,暗中阴谋了这场京察,而臣经过一个月的暗查,发现安乐公主与丞相牛僧孺的儿媳仇团儿有仇恨,所以臣思忖,安乐公主是为了报复牛府,才阴谋与驸马程节,嫁祸陷害丞相!”这时,仆射令狐焘,高举朝笏,向李忱奏道。
“令狐焘,你说安乐公主是与程节勾结,阴谋报复牛僧孺与他的心腹?”李忱怒发冲冠,怒视着令狐焘质问道。
“皇上,铁证如山,安乐公主昔日的确与牛僧孺儿媳仇团儿,有很大的仇怨,这次京察,程节用的法子,都是李玉儿在背后计划的,什么重新调查丈量土地,弹劾皇亲贵族兼并农民田地,还故意气焰嚣张地对三省六部官员进行考核,在京察之时,程节一个兵部尚书,对他的很多上级,杀气腾腾,还声色俱厉,考核没有做事的官员,就是昏官,贪污的要逮捕是,没有办事的就弹劾不作为,也逮捕,皇上,安乐公主与程节就是阴谋扳倒丞相牛僧孺,排除异己,结党营私,程节在三省六部对官员的考核,就是矫枉过正!”这时,被降为中书省侍郎的方美,高举朝笏,一脸亢奋地向李忱叩首道。
“方美,这次京察,是朕亲自命令的,程节只是为朕办事,而安乐公主正在含凉殿养病,她岂会在背后指挥?”李忱怒气填膺,龙颜大怒。
“皇上,李玉儿用的就是苦肉计,一个公主,竟然装作生病,留在皇宫几年,臣认为,安乐公主就是在皇上眼前装可怜,然后才可以胆大妄为,干预国政,恃宠骄纵!”方美向李忱拱手道。
“胡说八道!”李忱大动肝火,拍案大骂。
“皇上,臣在吏部,查到了刑部尚书元珍写的一封名单!”就在这时,御史孟伟,呈上了奏折。
李忱仔细看了奏折,心中猜疑,这奏折里暗暗夹着的,竟然是元珍计划贬黜牛党的名单。
“皇上,元珍等人,狗胆包天,排除异己,党同伐异,结党营私!臣乞请皇上,逮捕元珍!”
“皇上,刑部尚书元珍,故意派人挟持六部官员,故意侵犯六部权力,胆大妄为!”几名御史,争先恐后,向李忱弹劾元珍。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竟然还皮厚着反咬一口,装神弄鬼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明明是你们派奸细监视元珍等忠臣,并日夜虐待骚扰,明明是你们派奸细编造各位大人所谓的桃色事迹,变态故事,四处传播,歇斯底里,丧尽天良的丑化歪曲忠臣,你们竟然还这么鲜廉寡耻,把事情反过来造谣,嫁祸陷害,你的脸皮是不是太厚了!”就在这时,百官中,翰林院学士魏鳌,因为愤慨,终于一马当先,跪在李忱的面前,高举朝笏,慷慨激昂,义正辞严,酣畅淋璃地向李忱弹劾了狗贼们贼喊捉贼,颠倒黑白的丑态。
“魏鳌,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个学士,也想向皇上禀奏?你小子也想谄媚皇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穷凶极恶的仇虎,冲到魏鳌的面前,对着魏鳌就凶恶地踢了一脚。
“大胆!”李忱见仇虎竟然在大殿大人,大为光火。
几日在含元殿听政后,因为元珍程节等人,被围攻骂得身败名裂,李忱命中书省拟旨,复丞相牛僧孺为门下省给事中,在门下省为朝廷为大唐戴罪立功。
“哈哈哈,程节李玉儿元珍白敏中,李荣郑超?这些蠢猪,也想扳倒老夫?皇上性格猜忌,虽然任命擢升了白敏中为仆射,但是他恐惧白敏中也暗中结党,为了在朝廷牵制白敏中,皇上只有让老夫死灰复燃,卷土重来!”再说牛府,今日欢天喜地,笙箫悠扬,牛僧孺得意忘形,与心腹们吃喝玩乐,乐不可支,花天酒地,牛僧孺三角眼一倒,捋须沾沾自喜,吹得天花乱坠。
“仇妹,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被程节的京察牵连,京城的皇亲贵族,对她都切齿痛恨,现在是逼死李玉儿的机会,本宫思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想想,我们用何计,搞死这个贱人?”储秀宫,仇团儿鬼头鬼脑,戴着昭君红纱斗篷,潜入寝宫,方贵妃凤目圆睁,一脸忧虑,小声询问仇团儿道。
“贵妃娘娘,对李玉儿这种孤傲孤立,又敏感多疑,多愁善感的人,我们要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让李玉儿到处怀疑人家害她,让李玉儿看什么都与人家结仇,怂恿她怀疑痛恨一个又一个,让李玉儿与那些皇亲国戚结仇,再挑拨离间,让那些皇亲以为李玉儿要报复,我们就可以挑拨那些人围攻痛恨李玉儿,这就是一石二鸟,借刀杀人!”仇团儿一脸狡黠,面目扭曲,丧心病狂地对方贵妃献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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