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妹真是高,只有仇妹才这么足智多谋!”方贵妃喜上眉梢道。
“贵妃娘娘,李玉儿这个贱人,现在还在挣扎反抗,妄想让我们露出破绽,揭露我们害她,我们就传播谣言,到处传说李玉儿是个怔忡疯子,是个神经病,宫里的妃嫔,除了云昭仪张才人,没有人喜爱李玉儿,我们就煽动那些妃嫔,歧视孤立李玉儿!”仇团儿蛇蝎心肠,继续向方贵妃建议道。
“好,本宫不但要让李玉儿众叛亲离,山穷水尽,还要把李玉儿最爱的人也骗走!然后再每日派新娘新郎,在李玉儿的面前喜气洋洋,欢呼雀跃,气死这个李玉儿!”方贵妃心狠手辣地诡笑道。
再说程节,回到府邸,因为李玉儿还在宫里养病,所以府邸十分静谧,就在这时,一名弱不禁风,腰肢曼妙的女人,盈盈步到了程节的面前。
但见这女子,如花似玉,冰肌玉骨,还婀娜多姿,那瓜子脸,眉目如画,好像李玉儿弱眼横波,眉尖若蹙。
“驸马,奴婢是贵妃娘娘懿旨,赏赐来府邸侍候驸马的妾!”那女子婉转承欢,朱唇轻启道。
“你什么名字?”程节一本正经,冷若冰霜地问道。
“奴婢卫平。”那女子婀娜欠身道。
“卫平,我看是东施效颦,就你这脸,让本大人觉得睚眦滑稽!来人,请这位卫姑娘回大明宫!”程节一脸冷,对卫平嗤之以鼻道。
“程节这个小子,竟然还冒充木人石心的柳下惠!他竟这么爱那个李玉儿!”储秀宫,见卫平被送回来了,方贵妃气得五内俱焚。
“主子,程节这厮,对李玉儿这么情深义重,我们就更要攻击陷害李玉儿,只要李玉儿死了,这个程节,也就失神落魄,死无葬身之地了!”仇团儿卑劣歹毒,目视着方贵妃道。
再说后宫,自打卫倪被杖责后,后宫的妃嫔都对卫倪十分轻蔑鄙夷,而这卫倪,自打栽赃云昭仪大败亏输后,就故意装妖作怪,躺在咸福宫装病,李忱听说卫倪过了几个月,仍然身上杖伤未好,突然觉得卫倪十分可怜,竟然连续几日去了咸福宫看卫倪。
这卫倪,就泪眼婆娑,婉转柔情,故意向李忱叩首认罪,李忱被卫倪的柔情蛊惑得喜不自胜,竟然下旨,复卫倪为贵妃。
“卫倪这个狐媚子,靠着一身的伤,向皇上装得楚楚可怜,还对皇上撒娇弄痴,昔日先帝的王才人,就是这个法子,现在这狐媚子竟然东施效颦!”储秀宫,方贵妃听小李子禀报,大动肝火,雷霆大怒,七窍生烟。
“贵妃娘娘,卫倪再次死灰复燃东山再起,就是娘娘的大患,趁着卫倪还没有控制六宫,贵妃娘娘要先入为主,给卫倪一击!”鸢雀劝说方贵妃道。
“卫倪现在与本宫都是贵妃,而孙贵妃因为九皇子李华去世,也被皇上可怜,现在后宫再次三足鼎立,本宫要杀了卫倪,先要控制六宫!”方贵妃凤目圆睁道。
再说卫倪,听说方贵妃正派人如狼似虎地四处传播谣言,凶恶攻击李玉儿,她也派人去援助,企图落井下石,顿时京城谣言满城风雨,乌烟瘴气,大唐皇朝的又一次政变,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永和宫,孙贵妃自从九皇子薨后,就日夜悲伤,心如刀绞,李忱因为很可怜孙贵妃,一月也几次在永和宫小憩,卫倪一脸嫉怒,就派人传播谣言,说孙贵妃生了怪病,若是继续侍寝,就会传染给皇上。
谣言传得家喻户晓,李忱也相信了谣言,派太医给孙贵妃诊脉,袁太医收了卫倪的银子,向李忱禀告,说孙贵妃生了疥疮,李忱勃然大怒,从今日开始,就再也没宠幸过孙贵妃。
“卫倪这个狐媚子太心狠手辣了,为了不让孙贵妃翻身,竟然传播谣言,陷害诋毁孙贵妃生了怪病,吓得皇上竟然再也不去永和宫了!”拂晓,在储秀宫,妃嫔们议论纷纷,沸沸扬扬,窃窃私语。
“昭仪姐姐,这真是恶人没有恶报,孙贵妃这么和蔼老实的一个妇人,竟然被谣言害得这么惨绝人寰!”一脸不服的袁昭仪,小声对云昭仪说道。
“袁昭仪,你新入宫,凭着如花似玉,竟然就被皇上册立昭仪,但是你不要这么神气!”就在这时,耀武扬威,珠光宝气的卫贵妃,在苏儿与齐哲的搀扶下,步到了袁昭仪与云昭仪的面前。
“贵妃娘娘,我们只是在说孙贵妃的事,难道贵妃娘娘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一脸倔强,心直口快的袁昭仪,睁着大眼睛,那张苹果脸气得绯红。
“你这小贱人,竟然敢忤逆犯上!”卫倪恼羞成怒,举起柔荑,对着袁昭仪的粉颊,就要打下。
“贵妃娘娘,袁昭仪刚刚进宫,她还是一个稚气天真的孩子,臣妾乞请娘娘,不要对袁昭仪虐打!”云昭仪的素手,迅速抓到了卫倪的柔荑,向卫倪乞求道。
“好,本宫宽宏大度,今日饶了这小狐媚子,但是云昭仪,你与袁昭仪今日就回自己的寝宫,给本宫抄玄奘经一百遍!次日呈给本宫!”卫倪仰面奸笑,朱唇轻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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