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秀宫,方贵妃被卫倪挑唆,恼羞成怒凤目圆睁要把袁昭仪杖责,李玉儿一身是胆,拔刀相助,救了袁昭仪,并与方贵妃对峙。
两人牙尖嘴利,舌枪唇剑,方贵妃被李玉儿说得稀里糊涂,只有命太监把袁昭仪押进大殿。
“公主,今日若不是公主救我,本宫就要被那个毒妇侮辱了!”出了储秀宫,袁昭仪一脸倩然,向李玉儿拱手道。
“昭仪娘娘虽然小,但是却有一种巾帼英雄之气!”李玉儿弱眼横波,抿嘴一笑道。
“公主,云昭仪姐姐被那个卫贵妃骗了,那个毒妇,昨日诈骗我们,要为云昭仪姐姐向方贵妃乞请,让方贵妃取消云姐姐每日去储秀宫的请安,但是没料到,这个女人这么狡黠,竟然倒打一耙,挑拨挑唆,还见利忘义,出尔反尔!”袁昭仪气得苹果脸绯红,幼稚地对李玉儿说道。
“云昭仪是不是病又重了,袁昭仪,我们去延英殿,玉儿帮云昭仪姐姐,向父皇乞请!”李玉儿凝视着一脸幼稚娇憨的袁昭仪,毅然道。
“贵妃娘娘,安乐公主带着袁昭仪,觐见皇上,乞请取消云昭仪每日来储秀宫请安,皇上早朝竟随便同意了!”再说储秀宫,小李子向方贵妃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自己都众叛亲离,山穷水尽,竟然还这么胡作非为地来多管闲事!”方贵妃气得五内俱焚,一张粉脸,紫一块青一块。
“贵妃娘娘,若要重重打击李玉儿,奴才建议,必要扳倒程节,无论李玉儿辩白什么,乱说什么,程节这厮就是没了!”仇团儿进入寝宫,一脸歹毒地对方贵妃献计道。
“仇妹,本宫如何扳倒程节?”方贵妃瞥着仇团儿道。
“要想扳倒程节这种战场英雄,妾左思右想,我们只能暗中丑化歪曲,编造一些程节所谓的淫荡桃色故事,让程节臭名昭着,最后被人人讥笑,若没有人瞧得起这程节,他还想做英雄,真是妄想,白日做梦!”仇团儿一脸睚眦,面目扭曲,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大笑道。
“仇妹,编造桃色故事?程节此人对李玉儿情深意笃,本宫如之奈何?”方贵妃愁眉哭脸道。
“贵妃娘娘,昔日卫倪那个狐媚子在麟德殿不是与方双喜联袂献丑,粉墨登场演了一部苦肉计美人计吗?这个桃色故事,我们就栽赃在卫倪身上!”仇团儿一脸阴险歹毒道。
再说李玉儿在含凉殿养病,已经住了两年,程节听说李玉儿在皇宫常常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他心里知晓,李玉儿是一名敏感柔情,又冷若冰霜,多愁善感的女子,冥思苦想后,进入皇宫,向李忱禀奏,乞求李忱同意,送安乐公主李玉儿回公主府邸。
今日,风和日丽,秋风送爽,程节神采奕奕进了延英殿,向李忱拱手禀奏,李忱看了程节的奏折,龙颜大悦,下了圣旨,送安乐公主与驸马出大明宫回府邸。
程节欢天喜地,向李忱叩首后,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含凉殿。
太监小李子,一脸谄笑,笑容可掬地引着程节,走在甬道,向含凉殿步去。
程节常常进宫,所以对去含凉殿的路,熟能生巧,但是,今日,他精神振奋,神采奕奕地来到含凉殿时,却有些朦朦胧胧,恍恍惚惚,觉得满腔热血。
“李公公!”程节回首质问小李子,但是这个宦官已经走了。
“驸马,请!”就在程节稀里糊涂之时,一名柳叶眉,婀娜多姿的宫女,向程节欠身道。
程节一脸舒然,糊里糊涂,大步流星,进了寝宫,但是,让程节十分惊愕的是,自己步进的不是什么书房,而是一个雨雾沸腾的屋子。
“这难道是妃嫔的浴池?”程节突然大惊,如同五雷轰顶。
这时,程节只感到自己心中沸腾,如同小鹿乱撞,他突然孟浪失控,掀开了帷幕,在一片雨雾弥漫中,程节大吃一惊,因为现在映入眼帘的,是冰肌玉骨,肤若磷脂的贵妃卫倪,正在宫女的侍候中从浴池上来,穿上上襦襦裙。
“谁?这样大胆!”卫倪突然听见声音,吓得一战栗,在软榻上眸然回首,竟然看到瞠目结舌,穿着官服的程节,正呆若木鸡地怔怔看着自己。
“有刺客!”卫倪吓得大声尖叫,外面的宫女听到卫倪的惨叫声,一片混乱,连滚带爬,惊慌失措地冲进了浴池。
这些宫人冲进帷幕后,却人人大吃一惊瞠目结舌。
“程大人!”这时的程节,心中沸腾,竟然感到七上八下,饥渴难耐。
“大胆程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敢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这样胆大妄为,冲进本宫的咸福宫浴池,企图侮辱调戏本宫,你这个禽兽色魔!”卫倪眼睛瞪得通红,不寒而栗,惊慌失措地穿上了大氅,指着瞠目结舌的程节,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辱骂道。
这时,程节突然豁然开朗,心中那种沸腾,霎时间就不翼而飞,他仔细一瞧,只见吓得花容惨淡,云鬓衣裙蓬松的卫倪,正杏眼圆睁,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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