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在这?李公公,你不是引我去含凉殿吗?”程节心急火燎,吓得大汗淋漓。
“真是禽兽不如,这种斯文败类,还在朝廷做官!左右,把这个色魔抓起来!”卫倪气得五内俱焚,一蹦三尺高,大声咆哮道。
程节恍恍惚惚,被侍卫押在地上。
过了半晌,李忱在马元贽的搀扶下,乘坐肩舆,虎步龙行,兴致勃勃地来到了咸福宫,让李忱没有料到的是,自己刚进寝宫,那云鬓蓬松,泪眼婆娑,连滚带爬,泣不成声的卫贵妃卫倪,突然水润润地跑来扑进李忱的怀里。
“倪儿,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这水润润的,泪眼婆娑,泪眼汪汪的样儿,难道有人欺负你了?”李忱搂着婉转弄痴的卫倪,暖声询问道。
“皇上,请皇上明鉴,程节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趁着臣妾在咸福宫浴池洗浴,竟然突如其来,色胆包天地冲进浴池,要侮辱调戏臣妾!”卫倪明眸噙着泪珠,楚楚动人,叶眉委屈。
“倪儿,你说程节这厮,他竟然这么色胆包天,敢冲进咸福宫的浴池?”李忱听了卫倪嘤嘤的禀告,大吃一惊,雷霆大怒。
“皇上,贵妃娘娘刚刚所说确是真的,奴婢们都在浴池内外,亲眼看到程节失神落魄,神经兮兮,疯疯癫癫地冲进浴池,一脸龌蹉地盯着贵妃娘娘!”宫女苏儿等人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叩首道。
“程节,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真是色胆包天,这个混账东西!”李忱顿时火冒三丈,气得脸上紫一块青一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
“皇上,贵妃娘娘却被程节这厮侮辱调戏,奴才也亲眼看到了!”太监齐哲,也跪在李忱的脚下。
“马元贽,把程节这个衣冠禽兽押到朕的面前!”李忱勃然大怒,气得青筋直爆。
过了半晌,几名穷凶极恶的魁梧金吾卫,押着一脸痴呆的程节,跪在了李忱的脚下。
“皇上,程节这个色魔,竟然看臣妾美丽,企图欺负调戏臣妾,这种衣冠禽兽,皇上定要惩治,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卫倪哭得可怜兮兮,向李忱叩首道。
“程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朕真是昏庸瞎了眼,竟然让玉儿嫁给你这种禽兽不如的斯文败类!”李忱龙颜大怒,对着跪在地上一脸痴呆的程节,狠狠地踢了一脚。
“皇上,臣是被陷害的,臣冤枉,是李公公引臣来含凉殿,但是臣却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进了这里,皇上,臣似乎是被一种春药给暗中攻击了,刚刚竟然心中热血沸腾!嘴唇也饥渴难耐!”程节突然醒悟,向李忱叩首为自己解释道。
“衣冠禽兽,你竟然还不知廉耻的狡辩?来人,把这个禽兽押进刑部,给朕严刑拷问!”李忱气得昏晕,怒视着程节,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公主,不好了,驸马被卫倪再次栽赃陷害了!”这时,含凉殿书房,李玉儿还在静谧优雅地看书,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冲进书房,一脸憔悴地对李玉儿禀告道。
“卫倪又陷害程节了?”李玉儿站了起来,觉得脑袋昏晕,冷香迅速与麝月,扶住了心如刀绞,失魂落魄的李玉儿。
“皇上,不好了,卫贵妃娘娘刚刚拿着白绫,要在寝宫自尽了!”再说李忱被程节气得暴跳如雷,青筋直爆,就在他怒气填膺之时,马元贽连滚带爬地跑进大殿,向李忱叩首道。
“马元贽,移驾咸福宫!”李忱心神不宁,手忙脚乱道。
咸福宫,卫倪虽然被宫女们拼死抱下了宫殿的屋梁,但是卫倪却眼泪汪汪,嚎啕大哭,哭得如雨带梨花。
“倪儿,程节那厮,恬不知耻,竟然这么丑态毕出,色胆包天,朕必然要重重的惩治他,听苏儿禀告,程节当时也只是突然闯了进来,那时,宫女不是在侍候你穿上里衣吗?”李忱一脸窘,心如刀绞地搂着委屈可怜,泪水盈眶,撒娇弄痴的卫倪,温柔一笑,安慰卫倪道。
“皇上,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却被程节这个斯文败类,道貌岸然的禽兽调戏,臣妾的贞洁都被这厮黑了,皇上,一定要斩首程节,把这个禽兽阖家斩首!这个色鬼,皇上不杀她,臣妾定不依!”卫倪云鬓青丝,依偎在李忱的怀内,婉转挑唆,撒娇弄痴道。
“好,若刑部刑讯,程节被养心考招供,朕就斩程节九族!”李忱把眼泪汪汪的卫倪,迅速搂进怀里。
“姐姐,卫倪这个毒妇,真是恬不知耻,竟然用自己的贞洁给程节设龌蹉下流的陷阱圈套,玉儿就是做梦也没有猜到,卫倪竟然这么不知廉耻,为了陷害破坏程节的名声,竟然故意阴谋诬陷程节调戏妃嫔,她若派人出去,四处编造谣言,传得脍炙人口,程节的名声不就全被坏了吗?”再说李玉儿,一脸愤慨地来到万寿公主府,热泪盈眶,泪如雨下,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地向万寿公主李宝儿禀告道。
“玉儿,卫倪这个毒妇,虽然卑劣恶毒,但是她要用她的贞洁来给程节设圈套,姐姐我也有些不信,玉儿,你不要心神不宁,忧心忡忡,姐姐会嘱咐郑颢,派人暗中调查此案!”李宝儿凝视着泪如雨下,可怜兮兮的李玉儿,用帕子给李玉儿拭了拭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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