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节被污蔑诋毁的同时,御史孟伟向李忱禀奏,呈上了弹劾秦王李荣,晋王李燮,千牛卫大将军郑超的奏折。
“皇上,程节是个道貌岸然,龌蹉无耻的色鬼奸佞,而他的朋友秦王李荣等人,更是为非作歹,罪大恶极,臣这几日,与刑部侍郎搜集了秦王李荣与程节狼狈为奸的很多罪名,皇上,秦王虽然是皇上的次子,但是臣认为,秦王收买郑超等人,暗中谋反,还秘密招兵买马,礼贤下士,是妄想造反,图谋不轨,这几人作恶多端,臣认为情理难容!”孟伟向李忱高举朝笏禀奏道。
“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狼狈为奸,朕的长子次子,也与他们吃喝玩乐,真是混账!牛僧孺,朕派你,缉捕晋王秦王与郑超等人,押进刑部,与程节一起严刑拷问!”李忱暴跳如雷,拍案叱骂道。
再说后宫,李玉儿因为程节被陷害,大哥二哥也被嫁祸,牵连进了大牢,她整日心神不宁,惶恐不安,冷香见李玉儿多愁善感,闷闷不乐的样儿,柔声安慰李玉儿道:“公主,那些穷凶极恶恬不知耻,贼喊捉贼,反咬一口的畜生,都是玩火自焚,冷香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些小丑,最后定会咎由自取,作茧自缚!”
李玉儿凝视着笑靥如花的冷香,从面上,浮出彩虹。
这时是暮秋,后花园阳光明媚,桂香袭人,李玉儿在冷香的搀扶下,罥烟眉蹙,眉尖若蹙地步在后花园的小径,清高文静地欣赏着桂花与木芙蓉。
“这不是那个色魔程节的妻子,安乐公主吗?真是丑态毕出,竟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不要脸的走出含凉殿,真是猥琐肮脏!”这时,孟嫔与杭昭仪,陆昭仪,骄横跋扈,扭着腰肢,故意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步到李玉儿的眼前,对着李玉儿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无法无天地冷嘲热讽,邪恶侮辱。
“你们这些毒妇,立即给本公主闭嘴!”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横竖,执着冷香的柔荑,步到了孟嫔等人的面前,一脸清高不屈。
“哎哟,还装清高,装文静,装旁若无人,金枝玉叶?李玉儿,你真是不晓得丑,你的那名声,都传到大唐之外了,不知羞耻,淫荡水性!”孟嫔一脸气焰嚣张,故意逼到李玉儿的眸子之前。
“孟嫔,你骂本公主不要脸,但是你们呢?在后花园,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四处搬弄是非,你们编造谣言,到处传播,这谣言三人成虎以讹传讹,欺骗不明真相的人,煽动他们侮辱围攻本公主,你们才是不知廉耻,丧心病狂!”李玉儿目光如炬,愤慨地怒视着一脸下流的孟嫔,慷慨激昂,义正辞严道。
“大胆!孟嫔,你竟然与安乐公主在后花园吵架!”就在这时,卫倪乘坐着肩舆,在齐哲苏儿等狗奴才的保护簇拥下,行驶到了弱柳扶风的李玉儿面前。
“卫倪,你真是越来越猥琐,恬不知耻,竟然用自己的贞洁给程节设圈套,嫁祸陷害程节,你真是皮厚!”李玉儿怒视着一脸飞扬跋扈的卫倪,怒发冲冠,冲到了卫倪的肩舆前。
“安乐公主,你不要发疯,程节在浴池妄想调戏本宫,咸福宫的奴才,众目睽睽,你还妄想为程节这种衣冠禽兽辩白?真是厚颜无耻,你李玉儿本就是大唐灾星,又嫁了程节这个色魔驸马,你不知晓外面是怎么传说的吗?程节这厮,就是个禽兽畜生,每日都虐待折磨你,外面的人,人人都相信,都在暗中笑你!”卫倪柳叶眉瞥着杏眼圆睁,眉尖若蹙的李玉儿,凶恶辱骂,对李玉儿嗤之以鼻。
“卫倪,你真是鲜廉寡耻,竟然颠倒黑白,贼喊捉贼,但是你的阴谋,日后会被揭露的,你这个毒妇,最后只会是欲盖弥彰!”李玉儿弱眼横波,柳眉倒竖,指着卫倪,慷慨激昂,酣畅淋璃地叱骂道。
“大胆李玉儿,本宫也是你的庶母,你却这样忤逆,竟然以下犯上,齐哲,公主胡作非为,恃宠而骄,是因为怎么刑罚?”卫倪一脸杀气腾腾,瞥着身边的太监齐哲道。
“贵妃娘娘,公主是皇上疼爱的宝贝,怎能责罚?奴才冥思苦想,主子就罚公主跪在这后花园两个时辰。”齐哲一脸狡黠,向卫倪打千道。
“好,齐哲,你就派几个奴才,看着李玉儿跪在后花园!”卫倪仰面大笑,嘱咐齐哲道。
后花园,李玉儿心中愤慨,一脸委屈,却无人帮助,她痛不欲生,明眸的泪珠,突然情不自禁,淌了下来。
“公主,奴婢请您不要哭了!”冷香陪着李玉儿跪在鹅卵石地上,痛心疾首地劝李玉儿道。
再说方贵妃与仇团儿,看见卫倪在后花园欺负李玉儿,不由得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仇团儿搀扶着方贵妃,来到身子挺得直直的李玉儿面前,故意扳着李玉儿的香腮,一脸鄙夷道:“李玉儿,你没有料到,本宫不但没有被你扳倒,还挑拨了卫倪这个毒妇,本宫这一计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不但侮辱了卫倪,又害死了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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