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为了扳倒本宫,她就像一条如狼似虎的疯狗!昔日本宫害死了她的母妃,她现在竟然为了她那个蠢蛋长兄,与本宫这样拼命!”卫倪气得面上红一块青一块,火冒三丈道。
“皇贵妃娘娘,这次不但李玉儿的朋友白敏中与程节勾结,都参与了弹劾,奴才调查,连仆射牛僧孺,也参与了禀奏!”苏儿向卫倪欠身道。
“牛僧孺?要不是本宫的父亲,这厮现在已经回乡做百姓了,他竟然也与白敏中等人勾结!”卫倪凤目圆睁,脸气得像温元帅一般。
“主子,现在皇上取消了册封皇后,我们只能装作大量,在咸福宫韬光养晦,并暗中笼络收买各宫妃嫔,奴才想,只要娘娘统摄六宫的大权稳固,这皇宫就无人帮那个李玉儿!”齐哲老奸巨猾,向卫倪献计道。
“齐哲,本宫想了一妙计,现在皇上取消了册立皇后,本宫就禀奏皇上,在后宫再设立几个妃嫔的妃号,淑妃,贤妃,德妃,本宫向皇上禀奏,擢升方嫔为贤妃,孟嫔为德妃,陆昭仪为淑妃,吴昭仪擢升嫔,周才人,魏才人,张才人擢升为昭仪,云昭仪,袁昭仪也擢升为嫔,各宫的妃嫔,都被擢升,人人平步青云,必对本宫十分感激,本宫在后宫的皇贵妃位置,就稳固了!”卫倪瞥着齐哲,明眸一转,一脸奸诈道。
咸福宫,李忱在戌时移驾寝宫,卫倪不但没有与李忱生气,还装作一脸宽宏大量,对取消皇后的事,漫不经心,李忱心中喜悦,卫倪就趁机楚楚动人,撒娇弄痴地向李忱欠身,禀奏了擢升妃嫔之事。
“好!倪儿,你宽宏大量,贤良淑慎,这后宫,只有你做事才让朕称心如意,你安心,日后你父亲的事成功翻案后,朕仍然册立你为皇后!”李忱搂着卫倪,欣喜若狂道。
再说卫倪,这个月因为赈济百姓,摆宴赴宴的事,而身败名裂,臭名昭着,但是卫倪却与孟德妃等人阴谋,把这些坏事栽赃在安乐公主李玉儿的身上,派人在外传播谣言,竟然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到处传说李玉儿就是卫倪,而贪污克扣赈济银子的人,也是李玉儿与程节。
这些阴险歹毒,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奸细,竟然把真相反过来散布谣言,在各地到处挑唆怂恿,并装神弄鬼,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故意诈骗那些暗中中毒太深的百姓,这些人,继续以讹传讹,煽动不明真相的人,也义愤填膺,围攻李玉儿。
“真是小人,卑劣恶毒!”再说方钱,辰时进了丹凤门,在含元殿下,对着程节怒气填膺。
“方钱,今日你怎么这么焦躁?”程节古怪地问道。
“大哥,上朝的一路,我都听见一些小人在七嘴八舌议论,这些鲜廉寡耻的狗贼,竟然恬不知耻,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把贪污克扣赈济银子的那些罪名,都栽赃嫁祸给了大哥与公主!”方钱怒发冲冠道。
“卫倪这个小人,在后宫拉小山头,机关算尽,每日工于心计,这次我们弹劾卫良,破坏了她册封皇后的妄想,她就残暴地这样报复!”程节一脸愤懑,目视着方钱,暴跳如雷,闷闷不乐。
“程大人,那些奸细,在长安大街小巷,故意装神弄鬼,制造假象,老夫今日劝你,不要被那些谣言欺骗了,那些好像绘声绘色的幻影,都是小人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这时刑部尚书元珍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拱手道。
含元殿,李忱正襟危坐,这时,礼部尚书兼门下省侍中方美叩首高举朝笏,向李忱奏道:“启禀皇上,回鹘大汗颉汗,派使者善克来到京城,觐见皇上,回鹘希望与大唐永远和好,这次觐见,还簇拥着回鹘王后和颐公主,回长安城省亲!”
“和颐回京了?”李忱眉开眼笑,欣喜若狂,立刻命方美与白敏中,派官员出城,迎和颐公主与回鹘使者善克进宫。
大明宫,欢天喜地,锣鼓喧天,笙箫悠扬,礼部尚书方美与仆射令狐焘,迎回鹘王后,和颐公主李钗儿,步入了麟德殿,李钗儿珠光宝气,在宫女茜雪的搀扶下,目视大殿,只见这麟德殿,红墙金瓦,富丽堂皇,琼楼玉宇,不由得眉飞色舞。
“儿臣李钗儿,向父皇与母妃请安!”李钗儿披着小袄熏貂长襦,向李忱,盈盈欠身请安,六肃三跪。
“马元贽,快扶公主起来!”李忱乐不可支,眉开眼笑。
麟德殿大宴,程节与安乐公主李玉儿,坐在李忱与卫倪的左边,李玉儿抿嘴一笑,眉尖若蹙,而万寿公主李宝儿与驸马郑颢,也是喜上眉梢。
“和颐公主,本宫听说,你为了大唐江山,不怕这刀山火海,竟然远嫁河西回鹘,这十多年,你在回鹘定然是不轻松吧!”皇贵妃卫倪,凝视着和颐公主李钗儿,装模作样,和颜悦色地香腮浮桃道。
“卫母妃,本公主在回鹘,确是十分苦难,百折千磨,但是,因为大将军程节的保护帮助,本公主在回鹘,现在已经稳固了正宫王后之位!”和颐公主李钗儿故意一脸喜滋滋,那水汪汪的眸子,瞥着左边的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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